“啊、啊、啊。。。”一聲聲慘呼不斷響起,三人身上都有血在飛。
北條身形忽東忽西、忽南忽北,已經將忍者身法展到了極致,齊遠山刀上一道道銀色絲線射出,密密麻麻,仿佛一張張蜘蛛網,鍾無霜雙手揮舞兩條麻繩,有時剛硬如棍,有時其軟如綿,周身靈氣外現,小陽梅功力已經運到極致,不時身周爆開一團團的亮火,那是小陽梅靈氣太過凝聚的緣故,中間還夾雜著不時發出碧血神針。
而那老頭兒嘴角卻含著貓兒戲耍老鼠的笑意:“不錯,不錯,這麼年輕就有這等工夫,真不錯,感謝你們來給我喂招!”
忽然間,老頭兒重重一喝,六柄天刀分向三人平著激射而去,四人距離太近,根本無法閃避,三人隻能去擋,卻被附著在天刀上的巨大靈氣震的倒飛了出去。
“撲撲撲”,六柄天刀射入牆壁內,露出不過一寸。
這還是被三人擋去了大部分的力量。
“再來,再來。。。嗬嗬,這麼快就沒勁了?”老頭兒向三人招手。
重九卻喊一聲:“走啊!”
撥步向門跑去,老頭兒一拍桌子,一柄天刀向著重九背後激射而出。
那速度比重九奔跑的速度快了十倍不止。
三人剛剛撞在牆上,一時無力站起,見狀皆大叫:“小心!”
重九也聽到了後麵的金屬破空之聲,但他哪裏有避過去的能力,不由的一閉眼:“完了。。。GAMEOVE!”
突聽“當”的一聲響,重九身後一涼,卻沒感到疼痛。
忽然眼前一人緩步走了進來,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卻是衙裏的火頭僧。
“哇,你來的太好了!快,幹掉他,我給你漲三倍工資!”
火頭僧卻沒有理重九,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身子輕飄飄的繞過了他,向著那老頭兒雙手合什:“阿彌陀佛,師兄,十年不見,原來你尚在人世,實是可喜可賀!”
“嗬嗬,”老頭兒笑了笑,忽然臉色一沉,“聖蓮,你十年前便背叛本門,有何臉麵叫我師兄?”
“金蓮師兄,當年的事,我還是那句話,你們錯了,回頭是岸,現在還不晚,莫要再執迷不悟下去了!”
“我們錯了?哼,往生極樂!執迷不悟的人是你!放著大威能的三生佛不信,卻偏去信什麼阿彌陀佛!那阿彌陀佛隻不過是三生佛的一個不成器的弟子,弟子能比的上師父嗎?”
“師兄,三生佛根本就是杜撰出來的,世間根本沒有什麼三生佛!”
“胡說!”老頭兒氣的一拍桌子,“你如此汙蔑三生佛,今日斷不能饒你!”
火頭僧一歎:“師兄,你腳腿不便,我也不與你為難,你交出天刀,我們即刻就走!”
“往生極樂,你還知道我腳腿不好,好,很好!你說說,我為什麼腳腿不好?”
“唉,當年是我連累了師兄,我與師兄一向交好,卻因為我改變信仰背叛師門之事,師兄大為生氣,一氣之下,竟走火入魔,使腿腳經脈受損,這才落下了殘疾!說起來,都是我對不起師兄!我本不該向師兄動手,隻是這天刀關係重大,絕不能再落入主持手中了,你知道主持野心極大,落在他手中,不知道又有多少黎民百姓將受苦難。阿彌陀佛,師兄,你就給我吧!”
“天刀就在這裏,有本事來拿。往生極樂,十年前我師兄弟已經恩斷義絕,今天就不用客氣了!不過,我還是提醒你,你若是小瞧了我這個殘廢,非吃大虧不可!”
“如此,師兄,得罪了!”火頭僧深施一禮,一揮手,六柄菜刀懸在身周,一浮一沉,這是他能控製的最大能力。
那邊老頭兒一拍桌子,桌上六柄天刀也懸浮起來,兩人擺著同樣的架式。
“小心了,”火頭僧決心速戰速絕,一上手便用了極厲害的自己獨創的菜刀刀法“油煎火燒”。
身子如旋風樣的刮了過去,六柄菜刀上下飛舞,從不同角度劈向老頭兒。
“來的好,十年不見,你功夫又是有精進啊!”
那老頭兒輕喝一聲,六柄天刀旋轉著迎了上來,“轟”,猶如放炮一樣,兩股龐大的靈氣撞在一起,龐大的衝擊波將重九一下子推的坐在了地上,另外三人剛剛站起,也被震的站立不穩。
兩人一觸即分,隻聽到“丁當”之聲密如連珠實不知響了多少下,也不知碰了多少刀。
火頭僧退回原位,六柄菜刀仍然懸浮著,老頭兒的六柄天刀卻已經插在了四處牆上,人也微微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