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章 烙刑(1 / 3)

刑部大牢裏,一間密室。

那刺客被兩條鐵鏈子鎖過琵琶骨吊在牆上,兩隻腳也被鐵釘釘著的鎖鏈鎖在牆上,除了頭顱,四肢全都活動不了。

雪玉鳳一身火紅公服,按著冰雪劍在他身前走來走去:“說,到底是誰主使你嫁禍大皇子的?”

從這問話裏就能聽出,她對和尚的刺殺罪並不關心,關心的反倒是誣陷罪!

的確,對於一個很有可能繼承大統的皇子來說遠比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皇後要重要的多。

和尚的嘴裏“哧哧”而呼,因為喉嚨被毒藥燒傷,發出的聲音很是模糊。

雪玉鳳端著紙筆走了過去:“說不出來,寫!”

“撲”,那和尚忽然一口濃痰向雪玉鳳吐去。

雪玉鳳側頭避開,臉色薄怒:“看來不給你點苦頭,你不知道刑部大牢的厲害!來人!”

兩個身材高大的衙役立即走了進來。

“烙刑侍候!”

“是!”

兩名衙役答應一聲,將燃燒著的炭火推了進來。

同一時刻,一盆紅紅的炭火將雪山地宮一間密室印的紅通通的,斷水流正用燒紅的心形烙鐵撥著炭火,對麵冰牆上一個人像刑部大牢裏的和尚一樣掛著。

斷水流的聲音陰森而恐怖:“說,除了你還有誰?再不說,就讓你嚐嚐這烙刑的滋味!”

“呸,”同樣是一口濃痰重重向斷水流吐去,冷印冷硬的聲音響起,“你休想從我口裏得到半個字,有什麼刑法快快使來!”

“好,我佩服你為兄弟的情義,但是你想過沒有,”斷水流拿著燒紅的烙鐵走到冷印身前,“你若是不開口,我可以廢去你的功夫,從此之後你就成了一個人見人棄的廢人。我還要打斷你的雙腿,讓你象沒有腿的狗一樣的活著。到那個時候,你所保護的那些人還會不會要你?”

冷印的回答又是一句同樣生硬的“呸”!

其實在此之次,斷水流的話已經說了很多了,但始終不能從冷印口中取得哪怕半個有用的字眼,盛怒之下,斷水流將燒紅的烙鐵重重按在了冷印胸口上。

“滋~~~”,一股烤肉的味道頓時迷漫了整個密室,冷印緊咬著牙,將嘴唇都咬出血來,居然一聲沒哼的受了下來。

斷水流手中不停,嘴裏也不停:“這一下是為我死去的父親燙的,這一下是為我死去的母親燙的,這一下是為我死去的妻子燙的,這一下是為我死去的二叔燙的。。。”

斷水流發瘋了一樣的胡亂向冷印身上一下接一下的按去,“滋滋”之聲不絕於耳,冷印全身上下被燙的焦黑一片,慘不忍睹。

終於,連鐵打的冷印也抵不住這酷刑,不知何時疼的昏了過去。

“嘩”,一桶冰水當頭澆下,將他重新淋醒,新的酷刑又開始了,這一次換上了雪山犛牛皮製成了鞭子,尋常人最多挨上十鞭就得斷氣。

斷水流掄起鞭子狠狠的向冷印身上抽出,抽一下,便咬牙切齒的問一聲:“說不說,你說不說?”

忽聽冷印嘴裏發出含糊的聲音:“我說。。。我說。。。”

斷水流大喜,扔下鞭子,走過去,托起冷印血肉模糊的臉:“說,他們叫什麼名字,現在在什麼地方,一共幾個人,誰是背後主謀?”

“我說,我說,你近前來!”

斷水流將耳朵湊過去,冷印忽然一聲大吼:“我幹你十八代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