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掃一眼兩個站得筆直的男人,心想難不成他們在比誰的腰板更直嗎?
“撲通!”
張知陳忽然聽到身旁傳來一聲怪響,回頭一看,發現師兄雙膝跪地,把腰板挺得同樣直挺,目光堅定地對台階上的人高聲念道:“師父,張前輩,此事由我而起,是我複仇心切才拖師弟與花柔姑娘下水的,若是責罰,請責罰我一人吧,但請原諒師弟與花柔姑娘。”
說完,紀風塵撿起身旁一根藤條,遞了過去。
張知陳也跪下去:“爹爹,師父,是我覺得有些奇怪,這才提議要前去查探的,師兄與花柔姐姐都是被迫的。”
“不,分明是因我而起,怎能怪罪到師弟身上?”
“師兄就別強出頭了,我都……”
“哈哈哈!”就在張知陳與紀風塵爭執不休的時候,臉冷得像塊堅冰的張天門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無燼的臉上也露出了笑意。
便是這猝不及防的一笑,徹底打消了兩個少年心頭的顧慮。
張天門滿意地看了看兩個少年,微微擺了擺手:“都起來吧,無論是誰提議的,都不再追究,隻是這種事情不能再有下次了,否則定罰你二人,決不輕饒。”
“謝前輩!”
“謝爹爹!”
紀風塵和張知陳一起站起來,誰都沒想到張天門會法外開恩,要知道當時他可是嚴令禁止的,見到師兄弟二人互相袒護,居然法外開恩了。
無燼走下台階,來到紀風塵身後,伸出手碰了碰藏刀的後脊梁,淡然笑道,:“把兵器都取出來吧,鬥笠也摘了,我們進屋說話。”
“是,師父!”兩個少年隨即照做。
他們經過客棧前堂的時候,發現玉玲瓏和花柔不知去向,再上走廊,看到兩個黑衣從者恭恭敬敬地守在房間門前。
張知陳看到了嵐,略微吃了一驚,待經過嵐身邊時,他極小聲地問:“嵐叔,你是幾時被逮著的?”
“回來的路上恰好撞上了主公。”
“那麼你應該發現了什麼?”
“不錯,我悄悄潛入那醉仙樓,發現那裏實則是半月教的窩點,裏麵有不少貓膩。”
“那麼一會兒就請嵐叔具體講講醉仙樓裏的事。”張知陳把嵐一起叫進屋裏。
所有人都進了屋。
正焦頭爛額的張天門看到嵐也跟進來了,並不感到意外,直奔主題問道:“看你們興高采烈的模樣,應該有了新的進展吧?”
“是!”紀風塵和張知陳互相笑了笑,肯定了對方的猜測。
張知陳上前一步:“爹地,師父,我們的確發現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鳳棲原邊上的醉仙酒樓裏住著半月教的人,或許是半月教在城中的窩點。”
無燼聽了這個秘密表現得十分平淡,問道:“如何確定那是半月教的窩點的?”
紀風塵也上前一步,反問道:“師父可還記得前夜你在銅駝街救下的那對賣藝爺孫倆?”
“唔,記得。”
“那對爺孫倆假扮賣藝人,其實住在醉仙樓,他們的衣服上有星辰和彎月的標誌,而且那老人還設計騙一個年輕人為他們送東西,雖不知送的是什麼,但應該不是什麼正經玩意。”紀風塵說。
他抬頭掃一眼兩個站得筆直的男人,心想難不成他們在比誰的腰板更直嗎?
“撲通!”
張知陳忽然聽到身旁傳來一聲怪響,回頭一看,發現師兄雙膝跪地,把腰板挺得同樣直挺,目光堅定地對台階上的人高聲念道:“師父,張前輩,此事由我而起,是我複仇心切才拖師弟與花柔姑娘下水的,若是責罰,請責罰我一人吧,但請原諒師弟與花柔姑娘。”
說完,紀風塵撿起身旁一根藤條,遞了過去。
張知陳也跪下去:“爹爹,師父,是我覺得有些奇怪,這才提議要前去查探的,師兄與花柔姐姐都是被迫的。”
“不,分明是因我而起,怎能怪罪到師弟身上?”
“師兄就別強出頭了,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