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裝出上當的樣子,才能騙過鴇母。
紀風塵猶如醍醐灌頂,掏出張知陳的錢袋,從中取出五隻金銖藏在腰帶裏,轉手把錢袋遞到青詞麵前。
青詞伸出光滑細膩的手接過,碰到錢袋的時候,還調皮地用食指摸了摸少年的手背。
被人偷襲,紀風塵全身的神經都抽搐了一下,好在青詞很快縮回被子裏,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才避免了更大的尷尬。
她背過身去輕聲囑咐了一句:“開門後一定要裝作很疲憊的樣子,顯得越沒精神越逼真,最好不要說話,不要亂問,不要亂看。”
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現在紀風塵已經完全信服了這個相識不過半日的女人。
他對著青詞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輕聲道:“多謝姐姐替我解圍……”
“不用謝,記得十天後再來找我便是了,希望公子勿食言。”青詞沒好氣地打斷他的話,也沒有翻過身來看他,跟她一貫溫柔的作風有些反差。
紀風塵應了一句,站在門前把腰帶鬆開些,胡亂擦擦脖子上的口紅,盡力裝出勞累的樣子。
一切準備妥當後,他推開了門。
備受關注的門一開,坐在走廊上鴇母就衝他招了招手。
也正是在這時,鴇母身邊一個約莫三十歲的女人朝紀風塵走過去。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就是鴇母派去檢查的婢女。
紀風塵按照青詞的吩咐,當著所有人的麵打了個哈欠,微微垂下上眼皮,顯得有氣無力,拖著沉重的步子慢慢走到鴇母跟前。
鴇母搖著羽扇,笑吟吟地問道:“公子對青詞姑娘可還滿意?”
紀風塵裝作睡眼惺忪的樣子,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
“那往後公子可要常來看望青詞姑娘呀,免得讓姑娘獨坐空房,她一個人寂寞得很呢!”鴇母搖搖頭,露出十分心痛的表情,望著青詞的房門惋惜道,“唉!公子可能不止青詞這姑娘從小就不合群,難得有個能讓她開口的人,今日見到公子,她的話格外多呢。”
紀風塵相信這番話她至少說了十遍,不過現在撕開她的偽裝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便裝作戀戀不舍的樣子,也朝青詞的房間看去。
其實他不知道,鴇母說的句句屬實,青詞的確是個沉默寡言的人,隻是見了他,活潑了許多。
紀風塵別有用心地問起替青詞贖身要多少錢。
聽到這話鴇母顯得很高興,恰好前去檢查的婢女出現在門邊,對她點了點頭,示意紀風塵跟青詞已有了肌膚之親。
鴇母長舒了一口氣,深以為紀風塵著了青詞的道,被迷得神魂顛倒,竟動了替青詞贖身的念頭,於是指著樓下陪酒的女人們說:“這些個丫頭呀,三十個金銖就可以帶走,若是剛剛調教好的雛兒,至少要五十金銖,不過像青詞這般的麗人,恐怕至少也得要一百個金銖吧。”
“一百金銖啊!”紀風塵呢喃著,臉上並沒有出現驚訝的表情,仿佛一百金銖對他而言微不足道,這讓鴇母更加確信他迷戀青詞已經到了不可救藥的地步。
隻有裝出上當的樣子,才能騙過鴇母。
紀風塵猶如醍醐灌頂,掏出張知陳的錢袋,從中取出五隻金銖藏在腰帶裏,轉手把錢袋遞到青詞麵前。
青詞伸出光滑細膩的手接過,碰到錢袋的時候,還調皮地用食指摸了摸少年的手背。
被人偷襲,紀風塵全身的神經都抽搐了一下,好在青詞很快縮回被子裏,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樣子,才避免了更大的尷尬。
她背過身去輕聲囑咐了一句:“開門後一定要裝作很疲憊的樣子,顯得越沒精神越逼真,最好不要說話,不要亂問,不要亂看。”
雖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現在紀風塵已經完全信服了這個相識不過半日的女人。
他對著青詞的背影深深鞠了一躬,輕聲道:“多謝姐姐替我解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