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沒辦法站起來,也沒辦法抬腿踢他,因為這樣的舉動隻會為她帶來更多數之不盡的羞辱。
他們浪笑著,掏出手機,當著楚楚的麵,開著閃光燈,拍出一張又一張她麵色驚恐的照片。
他們肮髒的手伸到楚楚身上的各種地方,她惡心的作嘔,拚了命的掙紮,卻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們的掌心。
等到他們玩夠了,摸夠了,又從隨身帶的皮包裏,抽出一份合同,在楚楚的手裏硬塞了一支筆,讓她簽字。
“簽什麼字?”楚楚用啞到幾乎聽不清的嗓音問他們。
“讓你去做高檔會所裏麵做公主,讓男人們哄著你玩。否則你爸進去了,你以為你還能靠什麼活著?哥哥們這是幫你,不要不識好歹。”他們不厭其煩地解釋著,難得的對她頗有耐心。
楚楚下意識地搖頭,身子蹭在地上往後退,狼狽的像是一條狗。
可她還能逃到哪兒去呢?
見姚楚楚不肯簽字,下一刻,那個高個子的男人就追了上來,掏出一把手槍直接抵在了楚楚的頭上。
一瞬間,她便屏住了呼吸,眼睛眨都不敢眨。
她生怕自己一閉眼,下一刻男人便會扣動扳機,要了她的小命。
她怕死,更怕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因何而死。
“要麼簽,要麼死!”他們的語氣不容商量。
楚楚不知道她是不是第一個碰見這種事情的人,如果不是,她想知道以前的那些人,都是怎麼擺脫這些人的魔掌的。
她在合同上簽字的時候,整隻手都在顫抖,可是性命當前,她發覺即使苟且,也還是那麼的想要活著。
貞節牌坊比起命來說,簡直不值一提。
從那天之後,楚楚就來到了這裏,她不想對任何人開口提起舊事,也不願意再去後悔自己曾經的所作所為。
因為後悔,是這個世界上最沒用的事情了。
已經發生了的,注定無可更改,她能做的隻是想盡一切辦法去讓現在的自己活下去,並且活的越來越好。
她知道自己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回到當初的那種生活,可是也沒關係吧,總歸是會過的比昨天好一點吧。
所以說了這麼多,她應該恨邱宇寒的對不對?
如果他那天晚上接了她的電話,如果他肯收留她,那這一切的宿命是不是會就此更改,讓她從而變得不一樣?
可是最令人難過的是,楚楚根本無法否認自己那顆自甘墮落的心,依舊愛他。
又或許她愛的隻是那個曾經無所忌憚,敢愛敢恨的自己。
但她知道,無論她愛的是哪一個,都回不去了。
從今往後,她都會跟邱宇寒毫無關聯了吧?
他討厭她,殊不知,她也開始同樣討厭他。
那天從邱宇寒的房間出來,楚楚就走飛奔下樓,躲進了一間沒人的屋子。
很多房間的門上安裝的都是密碼鎖,她在這裏待了這麼長時間,自然知道這些密碼鎖的規律,想要找一間空屋子待一會並不是太難。
楚楚不希望自己下了樓之後,又被經理圍住,問她為什麼這麼快就要跑下樓去。
楚楚沒辦法站起來,也沒辦法抬腿踢他,因為這樣的舉動隻會為她帶來更多數之不盡的羞辱。
他們浪笑著,掏出手機,當著楚楚的麵,開著閃光燈,拍出一張又一張她麵色驚恐的照片。
他們肮髒的手伸到楚楚身上的各種地方,她惡心的作嘔,拚了命的掙紮,卻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們的掌心。
等到他們玩夠了,摸夠了,又從隨身帶的皮包裏,抽出一份合同,在楚楚的手裏硬塞了一支筆,讓她簽字。
“簽什麼字?”楚楚用啞到幾乎聽不清的嗓音問他們。
“讓你去做高檔會所裏麵做公主,讓男人們哄著你玩。否則你爸進去了,你以為你還能靠什麼活著?哥哥們這是幫你,不要不識好歹。”他們不厭其煩地解釋著,難得的對她頗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