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屋子以後,她快速地關上大門,又按開客廳的燈,等到光明完全籠罩了整間屋子的時候,她不由得長鬆了一口氣。
“安全了”,楚楚嘟囔了一句,完全是在自言自語。
隨後,楚楚將鑰匙隨手扔在玄關處的櫃子上,自己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就打算去冰箱裏找瓶礦泉水來喝。
“什麼叫你安全了?”身後驀然響起一道男聲,嚇得楚楚“啊”地尖叫了一聲,趕緊轉過身去。
“邱宇寒,你大爺的,你為什麼會在這兒?”當楚楚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人是邱宇寒的時候,想也不想就把這話罵出了口。
她真的要被嚇死了,邱宇寒明知道她的膽子不大,還這麼嚇唬她,他就是成心的。楚楚隨手抓起一旁的兔子擺件,朝著他的腦袋就扔了過去,他頭一歪,躲開了。
“姚楚楚,我都不知道你竟然罵人罵的這麼溜?想當初我記得你一聽到別人說髒話,臉都紅。床上的時候,你都不會說半個髒字,看來那些男人把你改變的不小啊。”邱宇寒故作冷漠地看著楚楚,嘴角不羈的上揚,好像臉上的五官都在盡己所能的擺出“冷嘲熱諷”四個字,以此來讓楚楚難堪。
楚楚努力的想要忍住,讓自己不要去跟他一般計較。
可嚐試過後,楚楚發現自己根本忍不住,過分的人是他,不經同意闖到她家來的人是他,現在用那一副見鬼的語氣來嘲諷她的人還是他,她為什麼要忍耐?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做錯過任何事情,那她為什麼要委屈自己?
這是她的家,邱宇寒才是那個突兀闖進來的外人,她現在完全可以報警說他私闖民宅,讓警察把他抓走。
想到這兒,楚楚的心裏一下子就變得有底氣多了。
“邱宇寒,你少他媽跟我談當初。你有什麼資格跟我這麼說話?我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還不是多虧了你?嗬,你少跟我擺出一副你最高大,你最神聖,你最純潔的鬼樣子。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警察,說你私闖民宅?”楚楚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很鎮定,但她知道自己顫抖的身體已經出賣了她真正的心思。
“報警抓我?警察問你從事什麼職業的時候,你怎麼說?況且我現在跟你簽過合同了,你是被我包養的女人,你拿了錢,就得聽話。”邱宇寒說著點上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又將那煙霧吐了出去。
好像這幾次,每次楚楚見到他的時候,他都在吸煙。
楚楚竟然不知道他的煙癮有這麼大,以前在一起的時候,從來也沒看見他吸過煙,現在竟然已經到了煙不離手的地步了?
他的話說的也沒錯,楚楚的確是沒法拿他怎麼樣的。真報了警,她要跟警察說什麼呢?說她是會所的女公關,深更半夜回到家就發現家裏被人闖了,而這個私闖民宅的人是她會所裏的恩客?
要真是這麼講,她不被人抓進去就已經算是感激涕零了,掃黃這事兒雖然在會所裏大多時候沒人管,因為上麵有人打了招呼,可私下在家裏,還是隨時能進行的。
走進屋子以後,她快速地關上大門,又按開客廳的燈,等到光明完全籠罩了整間屋子的時候,她不由得長鬆了一口氣。
“安全了”,楚楚嘟囔了一句,完全是在自言自語。
隨後,楚楚將鑰匙隨手扔在玄關處的櫃子上,自己踢掉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就打算去冰箱裏找瓶礦泉水來喝。
“什麼叫你安全了?”身後驀然響起一道男聲,嚇得楚楚“啊”地尖叫了一聲,趕緊轉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