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如果畢先生答應幫忙,這塊翡翠就是酬金。”甄小科微微點頭。
“什麼?你說這塊冰種翡翠隻是酬金?”青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甄小科。
畢知秋也一臉震驚的看著甄小科,他收的手工錢不是一般的貴,但也不至於這麼高,這讓他有些疑惑,眼前這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這出手也太大方了。
“畢先生,我可以進屋在細說嗎?”甄小科笑問道。
畢知秋點了點頭,青年也換了一副笑臉。
“可以,當然可以。”青年靠近過來,看了一眼甄小科的臉色,似乎想把冰種翡翠拿在手裏,又有點不敢。
“等了一下午,手都酸了,麻煩畢大哥幫我拿一會兒吧。”甄小科笑著把冰種翡翠遞了過去。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青年一愣,連忙接過冰種翡翠,一臉的笑意。
畢知秋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不由得微微歎了口氣。
之前排在甄小科前麵的那名中年人正不安的坐在屋內,見畢知秋回來才鬆了口氣,他可是知道畢先生脾氣有些古怪,若是惹惱了他,真會放下雕了一半的東西走人的。
畢知秋也沒解釋什麼,拿起桌上雕刻了一半的玉石,認真的雕刻了起來,並沒有理會甄小科。
甄小科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耐心的等待著,不大功夫畢知秋就雕刻完了,雕刻的是一個翡翠奔馬,翡翠成色也不錯,但和甄小科拿的這兩塊差距太大了,完全不能相比。
中年人喜滋滋的接過奔馬,反複看了半天,嘴裏一直發出驚歎:“妙,太妙了,多謝畢先生。”說完拿出資票本寫了張資票遞給畢先生,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
“現在能看看你要雕的東西了嗎?”畢知秋淡淡的問道。
“好的。”甄小科答應一聲,將抱著的翡翠放在桌子上,然後一把掀掉帆布,頓時露出了福祿壽的三色翡翠,一下子就吸引了畢知秋的目光。
他眼睛一亮,讚歎道:“好東西,十幾年前我見到一塊雙色的極品翡翠,還以為那就是最好的,沒想到今生還能看到三色的翡翠,小夥子,你想雕什麼?”
“我給這塊翡翠取名叫福祿壽,想作為壽禮的。”甄小科說道。
畢知秋立刻就明白了,點點頭:“福祿壽確實是個好創意,小夥子,這塊翡翠價值連城,你真的舍得送人嗎?”
畢知秋不由得重新打量甄小科,暗暗猜測甄小科的身份。
“舍得,謝老是珠寶行的前輩,我送別的東西怕打動不了他的心啊。”甄小科若有所指的說道。
“謝老?”畢知秋想起什麼,看著甄小科。
“對,就是謝氏珠寶的謝老。”甄小科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立刻說道。
“是誰介紹你來的?”畢知秋點點頭問道。
“是謝老的孫女謝詩韻,其實我是來請畢先生出山的,實不相瞞,我和詩韻創建了傳世珠寶行,正缺少像您這樣的頂級玉雕大師,至於酬勞方麵不成問題,一定讓您滿意。”甄小科頗有誠意的說道。
“是詩韻姐開的珠寶行?”青年一直震驚的看著福祿壽,聞言終於移開目光,看向甄小科。
甄小科點了點頭,仍看向畢知秋,等著他的回答。
畢知秋微微一笑,每天都有人前來邀請他,對甄小科的邀請一點也不意外,甚至在甄小科說出謝老的時候他就想到了。
畢知秋靠在椅子上,笑了笑,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受拘束,也懶散慣了,現在這樣挺好,我也不想改變什麼。”
甄小科看出畢知秋不是敷衍自己,而是真的喜歡現在的生活,想想也是,自己在家多自在,高興了就接幾個活,不高興就休息幾天,誰也說不出什麼,而且畢知秋根本不缺錢,甄小科早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張資票,五萬元。
還不到半個小時就掙了五萬,雖然並不是每一次都能掙這麼多錢,但一定不缺錢就是了。
甄小科一笑,畢知秋的回答早在甄小科和謝詩韻的意料之中,如果畢知秋肯出山,不知道多少個珠寶行早請他過去了,所以對這個答案並不意外。
“畢先生,你看這樣好嗎?我們傳世珠寶行請您來當我們的名譽雕刻師,每個月您隻需要給我們雕刻30件東西,一年我們給你兩千萬酬勞,您也可以像現在這樣,選擇在家裏,我們可以讓專人給您送來,這樣您一樣清閑,一樣不受拘束,怎麼樣?”甄小科提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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