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阿姨嗎?她怎麼來了?”張倩冰看到了甄小科的母親,那個慈祥善良的女人。
突然,張倩冰明白了什麼,新聞裏也證實了自己的猜想,張倩冰沒有在看新聞的內容,隻看到主持人的嘴巴一開一闔,她隻看到當場死亡幾個字,還有甄小科的遺照。
一切恍然如夢。
高考時的初遇,同班同桌的欣喜,每晚的相送,一點一滴都在張倩冰腦海裏一幕幕的浮現著。
還有在大學裏的一幕幕,相距咫尺卻遠在天涯,到現在卻陰陽相隔。
不知過了多久,張倩冰默默的拿起了桌上的煙灰缸走進了洗手間,一下砸破了鏡子,拿了一塊最鋒利的回來躺在床上。
“我是一個懦弱的平凡的女孩,我承受不住你先我而去的痛苦,還是以這種方式,媽媽,對不起了,原諒我!”說著,張倩冰用玻璃碎片割開了手腕上的血管,安詳的躺在了床上。
“甄小科,奈何橋上等我一下,我們到陰間做夫妻。”張倩冰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隱約間好像聽到了敲門聲。
“這是不是太殘忍了一些?”甄小科盯著新聞中母親的身影,眼圈紅了。
“你要明白,隻有你死了,他們才會安全。”床上躺著一個戴太陽鏡的女人,正在研究一份世界地圖,她就是許久未見的月泠汐,不出意外的,月泠汐現在已經是先天高手。
那張紙條就是月泠汐送進來的,從走進電梯開始,甄小科就按照月泠汐事先安排好的執行了這項逃脫計劃,或者叫做替身計劃。
那個光天化日之下的甄小科確實死了,隻不過那不是甄小科本人,而且一個替身,這個替身身患絕症,自願一死,而且在韓國整過容,從外表看和甄小科一般無二,不僅如此,就連血型和身材等外部特征都極為相像,這也是能騙過月頭和趙啟月等人的根本原因。
甄小科沒有爭辯什麼,問道:“那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你是說那個替身?”月泠汐笑了一下:“有人願意當殺手,也有人願意被人殺,這沒什麼可說的。”
月泠汐故作輕鬆的樣子並沒有讓甄小科輕鬆下來,反而關了電視坐到了床邊。
“你知道,我不是問的這個,我想你應該告訴我,也必須告訴我。”甄小科問道,這個問題從逃出酒店就在詢問,卻一直沒有得到答複,每次月泠汐都顧左右而言他。
月泠汐看甄小科嚴肅的樣子,也收起了偽裝,甚至摘掉了一直戴著的太陽鏡,這時甄小科才看到,月泠汐的一雙眼睛紅紅的,明顯之前哭過,而且哭過很久。
“那個替身是童神醫給你安排的,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從你加入月組的那一天起,童神醫就安排好了這個替身,替身得了尿毒症,已經晚期了,所以你不必有什麼心裏負擔。”
“童神醫在那裏?他怎麼了?”甄小科的心莫名的一緊,自從上次為老大人醫治完後,童神醫就拜會老朋友去了,從那之後就失去了任何消息,要不是發生了封不平和牡丹的事情,甄小科甚至想拜托月組進行尋找。
“他受了重傷,現在很安全,你不要想太多,晚上我們就離開香港。”月泠汐盡量安慰道。
“是誰傷了他?怎麼受傷的?”甄小科再次問道,月泠汐卻搖了搖頭。
“這些你見到童神醫就會知道的,我急著出來救你也沒顧上詳細問呢。”月泠汐歎了口氣。
甄小科沒有在說什麼,轉而問道:“這次你回蜀山有什麼收獲嗎?”
甄小科總感覺月泠汐這次回來怪怪的,知道這和她接受了神秘的傳承有關,蜀山有一套不為人知的傳承方法,甚至能將久遠的記憶封存到現在才被開啟。
“其實古時候的蜀山是一個很大的門派,蜀山劍派隻是分支之一,蜀山劍派經曆了上次的浩劫已經沒有什麼東西留下了,我這次回去就是去蜀山的一個秘境,這是在我記憶複蘇後才有的,除了這種記憶傳承,隻有每一任的蜀山劍派門主才有資格知道。”月泠汐也不隱瞞什麼,當即把這次的收獲說了出來。
“從蜀山的秘典中我知道了一個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大秘密,這個秘密和蜀山的崛起有關,甚至和國家的興衰都息息相關。”月泠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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