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布置的非常迅速,布置完畢後,甄小科從乾坤袋裏取出七根金針,先將金針刺入自己手指,令針頭沾血,然後依次刺入翟銘脊椎的骨頭縫兒裏。
紮針的過程無疑是非常疼的,翟銘本都暈了,硬是被疼醒過來,不由得倒吸涼氣,額頭上冷汗直冒。
七根金針刺入,甄小科抓起朱砂筆,將朱砂塗到金針的末端,有甄小科的鮮血,加上朱砂,七根針都抹上朱砂後,金針立刻發出陣陣金光,而翟銘的身體卻顫動起來,皮膚一陣發紅一陣發白,而且有白氣從翟銘的頭頂上散發出來。
“阿銘,我以五元蓮花燈陣安定你的魂魄,現在這七支破煞金針刺入了你的脊髓裏,會有純陽之氣不斷刺激你體內的屍毒,你切記不要動,尤其是手裏的蓮花燈,糯米會將你體內的屍氣吸走,隻要所有糯米都黑了,你體內的屍氣才會消失,如此再給你祛除屍毒就容易了。”
“師傅……”
“你不要說話,我知道你現在疼痛難忍,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中了屍毒,屍毒攻心的話就徹底沒救了,所以現在你隻能忍著。”
翟銘微微點了點頭,頭上的汗就像流水一樣,不一會兒整個身上都在流汗,汗沿著皮膚最後連褲子都浸濕了,而房間裏的臭味也越來越重,這是通過流汗將體內的毒氣排出來了。
甄小科盯著金針和糯米,一刻也不敢鬆懈。
夜深人靜,拔了針後,將翟銘扶到床上睡下,甄小科從臥室出來。
客廳的兩具屍體還躺在地上,濟世在沙發上打坐。
“小師叔,阿銘他怎麼樣?”
甄小科微微搖頭說:“暫時無礙了,不過,想要徹底將體內的屍毒化解,恐怕還需一些日子,吉樂藍怎麼樣?”
“我檢查過了,吉樂藍吸了人血,已經徹底變作行屍。”
聽著濟世的話,甄小科上前查看一下,無奈歎息道:“唉,歸根結底,是我的錯啊!”
“小師叔,這事兒怨不得人,或許這就是他的命吧,還記得當初在夾子村時,我告訴了阿銘解救吉樂藍的辦法,你極力阻止,結果還是成了這樣,吉樂藍是必死之人,強行救下違背天理,如今落得這麼個下場,或許就是因果吧。”
如果翟銘不想著救吉樂藍,吉樂藍便不會變成活屍,如果不是想著帶吉樂藍出來,翟銘也不會中屍毒,吉樂藍也不會由活屍變成行屍,說到底都是因為翟銘的一己私欲,違背了常理,因果輪回,也是該有此劫。
“因果也罷,私欲也罷,說到底吉樂藍變成這樣,我是有過。”甄小科心裏一直都在怪罪自己,即便這一切不是他一手造成,但是翟銘是他徒弟,不論如何也該是他管教不嚴。
“小師叔,這兩個人在茅山上出現過。”
濟世這麼一說,甄小科將目光轉移到了那兩具屍體上,這是真正意義上死於甄小科之手的兩個人。
“好像是見過,濟世,你認識這兩個人?”
濟世點點頭說:“恩,不隻是茅山上,之前我在北京的時候也見過這兩個人,當時我跟著師傅逛潘家園,這兩人在裏麵倒騰古董,師傅還從他倆手裏買過東西。”
聽完濟世的敘述,甄小科微微蹙眉道:“這兩個人是長生門屍道的人,你又說他倆常在北京潘家園出沒,那這次來茅山的目的是什麼?”
“小師叔,天道大會從一開始開幕就不太平,長生門那邊也非常關注天道大會,所以一定有人會混在人群裏,密切注視天道大會的動態。”
甄小科點頭說:“你說的也有道理。”
說著,甄小科俯身到這個瘦男人身前,查看了一下口袋,裏麵放著羅盤和黃符,再檢查胖男人的口袋裏,除了銅錢外還發現了一枚玉佩。
拿著玉佩甄小科迎著燈光仔細端詳了起來。
“小師叔,這倆人應該是盜墓賊,之前師傅就在他們那裏發現了不少冥器,你手裏的玉佩至少也是明清的。”
甄小科搖了搖頭說:“我看的不是這玉佩的年代,而是這個花紋。”
“花紋?”
“你看一下。”將玉佩交給濟世,甄小科從乾坤袋裏取出《玄門禁忌》來,翻了幾頁,最後注視著書上的圖文道:“看來沒錯了,這玉佩上的圖紋是櫻花,和當年的櫻花教圖案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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