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甄小科交代讓自己守在何雪兒旁邊,羅毅早就衝上去幫甄小科和那三個R國的家夥打嘴仗去了。
罵人,他羅毅還沒爬過誰。
何雪兒看了眼不怎麼好看,甚至有點醜的羅毅:“剛才呂小姐不是說過啊?他們是R國的人。”
這個家夥在武侯祠跪著的時候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如今一到外麵就變了個人。
甄小科果然說得沒錯,小流氓都是一個德性。
欺軟怕硬。
羅毅瞥了眼呂蕾對何雪兒回答道:“嘿嘿,我沒注意聽,誰喜歡聽一個浪蕩貨說話了。”
“你說誰是浪蕩貨!”
呂蕾拍著沙發站起來,指著羅毅。
羅毅聳聳肩:“說你又怎麼樣?想打架啊?老子可不是我老大那麼好說話的人,你們全家老小一起上,老子一隻手就能撩翻你們。”
的確。
羅毅怎麼看都和甄小科的斯文儒雅不再一個檔次。
惹一個小流氓痞子,對呂蕾來說不合算。
至少在這種情況下不合算。
除了甄小科,羅毅天不怕地不怕。
見呂蕾剛才站起來的時候動作幅度有點大,起了花花心思,調笑著說了句:“嘿嘿,穿那麼少,還在公婆的家裏,嘖嘖嘖,我很懷疑你晚上是不是偷偷溜進過那三個R國人的房間。”
呂蕾的臉色陡然一變,有點惱羞成怒的意思:“你!你有種再說一遍!”
羅毅露出奸計得逞的模樣:“你要我說我就說啊,那我不是很沒麵子?”
見羅毅說這種話,何雪兒輕輕咳嗽道:“羅毅,這是李先生的家,你少說兩句。”
羅毅嗯了聲,立馬閉嘴。
而此刻,坐在呂蕾身邊的李博臉色難看。
受傷微微捏在一起。
撇了眼,看在眼裏的羅毅嘴角得意的翹起。
長年混跡於社會,不說看人有多準,至少看一個女人的言行舉止,羅毅大致還是能知道她是個什麼人。
至於呂蕾到底有沒有偷偷溜進那幾個R國人的房間,羅毅猜測,李博或許知道一點。
不過,這跟他已經沒關係了。
——
李名的書房。
三個R國的人和甄小科相視而坐。
看來這三個R國的人真把這裏當成自己家了。
“甄先生,請看。”
從書架上拿出一幅字畫,宮本將其展現在甄小科是眼前。
仔細端詳國泛黃的字畫,甄小科若有所思的眯著眼:“要是沒看走眼,該是唐代仲朗先生早期的畫作。”
宮本笑了笑:“甄先生也不敢確定?”
甄小科輕哼道:“我敢確定,混蛋先生……不對,是宮本先生你會相信?”
好歹仲朗先生也是畫過《簪花仕女圖》的大家,真跡怎麼著也得九位數往上走。
數億的古畫,甄小科不相信這個R國的家夥會那麼好心送給自己。
“有意思,甄先生說話就是有意思,不錯,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都不會相信。”宮本將字畫收起來遞給甄小科:“但是,我卻願意把這幅字畫送給甄先生。”
嗯?
甄小科盯著宮本:“宮本先生早就在這裏等著我了吧?說吧,有什麼條件。”
宮本道:“甄先生爽快,我沒有其他要求,隻希望甄先生能將上次在南海拿出來的那枚聖丹作為交換即可!”
“聖丹?”
甄小科皺了皺眉。
R國,古叫東瀛,也有倭國一稱。
其文化傳承多來自天朝。
當然,身為島國,他們也有自己的文化底蘊。
不過,他們的文化放在泱泱天朝麵前,就顯得太低俗了。
例如,天朝供奉的神明皆為有來曆。
唯獨R國供奉的神明是天朝最不上台麵的各種妖魔鬼怪。
可見,二者之間對於某些事情有著很大的認知誤差。
仔細回想,甄小科可沒什麼聖丹不聖丹的,最多也就擁有過一枚給何雪兒煉化了的妖丹。
至於金丹,這幾個R國的人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濱海,但以他們的渠道,肯定沒辦法得知自己數日之前斬殺過一位金丹期的秀恨著。
因而,甄小科敢肯定,宮本嘴裏說的聖丹必定是那枚妖丹。
思考過後,甄小科說道:“聖丹?不會是我上次拿出來的那枚千年狐妖的妖丹吧?”
“千年聖丹?”
R國的三人,同時露出震驚的表情,異口同聲的說道。
甄小科嗬嗬一笑:“有必要這麼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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