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嵐的表情,老者不由微微一笑,“在我老頭子麵前你就不必這樣說了,我和雲然也是老相識了,你不必如此隱瞞。”
聽到這位老者的話後,雲嵐不由神情一肅,趕緊上前,“原來是家父的朋友,小子一時失禮,還望前輩原諒。”
老者顫顫巍巍的走到雲嵐身邊,仔仔細細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搖了搖頭,說的,“我說我和雲然是老相識,但是我說了和他是朋友嗎?我一生與那家夥又5次戰鬥,三次老夫勝了,唯有兩次他動用了你們的鎮族之寶,才勉強和我打成平手,你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老者的話語如同深水炸彈一般,在眾人堆裏炸響,尤其是雲嵐,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這位老者,“難得你是張...”
然而還不待他說完,老者便對著他輕輕一指,下一秒,雲嵐整個人都身不由己的悖甩了出去,直接破牆而出。
“雖然天資不錯,奈何與你兄長相比,實在是有著天地的差別。”
看著這位老者如同丟垃圾一般講雲嵐丟了出去之後,顧允不由一陣呆滯,帶到他清醒過來之後,正好聽到老者的話,當下顧允不由輕輕的問弗瑞,“那個什麼大少主天資很好嗎?”
弗瑞點了點頭,“千年難得一遇的天資,即便是你,也遠遠無法相比。可以說是這個年代最有機會成神之人,不過天妒英才,據說他突然得了一種怪病,原本強橫的力量居然開始不斷的倒退,如今他正在某個地方閉死關呢。”
經過這件事情,火藍和木芯也隻得悻悻的離去,去尋找被擊落下去的雲嵐,而顧允幾人也如願以償的獲得了駐顏草。
“小子,以後出去的時候小心行事,在還沒有絕對實力之前不要太過張揚了,”說完,這位老者便顫顫巍巍的走回了內院,當他離去的時候。還深深的看了一眼顧允右手之上的無間指環。
這次的小插曲結束之後,眾人在此前往大胖子所說的那家店鋪,期間弗瑞非常好奇的問道,“那人到底是什麼來曆啊,依我看他絕對有修尊,甚至修聖的境界,”
弗瑞的話自然沒有人辯駁,同時,顧允幾人心中也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修尊|修聖|不管是哪個境界都不是他們能夠觸及的,對於他們而言這種人隻能讓他們來仰視。
大胖子臉上大變,感覺讓顧允禁音,“不可說,這位前輩非常神秘,他的身份恐怕隻有我們的閣主才知道,不過從今天的事情上看,或許你們有了一個不小的機緣。”說道這裏,大胖子也不再多說什麼,好像非常忌諱提起這位“老張”
穿過一條條玉石鋪就而成的街道,眾人終於來到了一個相對偏僻的角落,在這個角落卻有著一件與這裏的格調格格不入的茅草屋,然而,當他們剛一接近這件茅草屋的時候,就感到一股強橫的威壓自茅草屋四周蔓延而出。
“這裏有一個驚天殺陣。”
作為陣法大家,弗瑞一眼便看出了這當中的一些門道,當下不由一陣心悸,每當他想仔細觀看的時候,卻赫然的發現,這陣法居然如同擁有生命一般,在不停的變化之中,雖然這種變化相對的緩慢,但是卻令他無法觀察這個大陣。
大胖子點了點頭,“這是哪位前輩布下的陣法,說如果你們能夠走過十步範圍,他就送給你們一次大機緣。”說到這裏,大胖子一臉羨慕的看著顧允幾人,顯然他對著所謂的“大機緣”也非常的渴望。
說完這些話之後,大胖子也算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再次看了一眼這間小茅屋之後,徑直的離去了。
“弗瑞,你能破解嗎?”如今的顧允隻能將希望寄托於這位8級鑄造師了。
此時的弗瑞異常的嚴肅,不斷的圍繞著大陣轉悠,口中振振有詞的說著一些什麼艱澀的話語,至少這些話語在顧允幾人聽來如同聽天書一般,沒有什麼區別。
“奇怪,不可能這樣啊?”
幾個小時過去了,此時的弗瑞滿臉寫滿了迷惑,同時在他麵前已經出現了一推厚厚的圖紙,這些都是弗瑞推演的結果,畢竟此時的弗瑞除了精神力外,其餘的一切都與5,6歲的孩童一般,所以他隻得將這些推演記錄在紙上。
看著弗瑞的樣子,顧允不由好奇的問道,“怎麼了,難道破解不了嗎?”
“這裏應該就是陣法的入口,”弗瑞麵帶不確定的指了指顧允前麵的那條小道,“但是奇怪的是,當我按照這樣推演下去得到的結果是,當我們邁下第二步之後,就會進入四門,以這個陣法的強悍,萬一我們進入了死門,那絕對是有去無回的。”
“同時由於這個陣法仿佛被賦予了陣靈一般,每當我把握住了一絲正確的道理,原先推演出來的道路就會改變。”
大力從他背上取下大刀,對著那件茅草屋狠狠一砍,“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我們硬攻好了。”
“硬攻?”弗瑞沒好氣的狠狠的拍了大力一下,“恐怕你還沒走進去,就被大陣泄露出來的威勢滅殺個幾十次了。”說道這裏,弗瑞在此開始埋頭推演。
一次次的推演,一次次的失敗,然而弗瑞卻仿佛越戰越猛,終於在他推演了一天一夜之後,事情有了一絲進展。在獲得這絲進展之後,弗瑞趕緊跑到他費盡心思推演出來的相對安全的地點,然而,即便如此,當他將一塊金幣丟進去之後,那枚金幣卻直接被陣法之中的殺氣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