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西靠近城中心的位置,有一家洛陽酒樓。
酒樓很有名氣,也很有人氣,聽說背後的勢力也非同小可。
酒樓的招牌不是很大,除了能容納‘洛陽酒樓’四個赤金大字外,還能在右下角書刻‘聚集八方客消息十方來’十個小字。
酒樓的門不大,招牌不大,但進了內部後,那可是非常非常大的,差不多有兩個平東王府練武場那麼大。
這裏每時每刻都聚集著無數來自四麵八方的散客,也聚集著來自四麵八方,天上地下的各種消息。
客人們來了進,去了出,幾乎每個來這的人都敗興而來,盡興而歸。
昨天平東王府發生的事,不知是誰傳了出來,如今正有幾桌人在相互交換消息。
隻聽靠東邊第二扇窗戶較近那桌有一個白袍男子,說:“列位知道嗎?昨天平東王府發生了一件大事,此事關係著修行界的安危,你我的存亡,開價5萬兩黃金。”
一聽這價格,頓時就有人不滿了,什麼狗屁消息這麼貴。
但也有人站起來,一臉不屑的,說:“白發奇,你就別在這裏賣弄了,回家去吧!這消息老子今天早上就知道了。”
叫白發奇的人也不生氣,依然笑著,說:“郝八強,你知道的那是小道,兄弟我昨晚就知道了,還是從平東王府傳出來的。”
郝八強也不甘示弱,他一拍桌子,大聲說:“老子也是從王府傳出來的,是咱兄弟郝八亮告訴老子的,他在王府當班,你們誰不知道?”
白發奇笑了笑,說:“好!兄弟,你說你的賣多少錢吧?如果合理,我就不跟你爭了。”
突然,一個手持羽扇的年青男子從東邊第四桌走出來,冷著臉,酷酷的說:“小弟我也知道呢!你們太勢利了,此事關係重大,怎能以金錢來衡量?而且這是修行界的好事,怎能如你們所說,關係著各位同道的安危呢!?”
這男子身後還跟著兩個小撕,一看就知道是世家公子,隻是不知他來酒樓的目的是什麼?按理說世家公子不應該會來這種地方才對啊!
白發奇打量了男子一眼,知道對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就朝男子友善的笑了笑,說:“公子說的是,在下收回先前說過的話。”
說完,白發奇就坐回了位置上,他手裏把玩著酒杯,目光卻是在眾人間遊弋,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郝八強向男子拱了拱手,說:“敢問這位公子名諱?是洛陽城哪家的公子?老郝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滿身銅臭的人,而像公子這樣深明大義的人,卻是我這個大老粗所佩服的。”
男子沒說話,離他隔著三張桌子的地方卻有人驚呼,說:“這不是關家公子嗎?”
說話那人旁邊又一人,好奇的問:“哪個關家?”
“自然是洛陽關家了!張洋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啊?關家離你們家不是很遠吧?”先一人很是不滿的反問。
名叫張洋的人一臉不好意思的摸著頭,說:“我隨父長久在外,都七八年沒回洛陽城了,咋知道他就是關家公子啊?倒是你,成天往這酒樓跑,你家老爺子也沒給你說門親事,讓你收收心?”
先一人感歎一聲,說:“你當我想啊!你知道我鄭家是專做押鏢生意的,帝國近些年不太平,尤其是蒙州和灜州,這可是我鄭家的財路啊!所以,多打聽些消息就多一分安全啊!”
他這話一說,周圍大多數人也都有這樣感覺,蒙州和瀛州的事,他們也知道一些。
如今隻有增強自身的勢力,才能讓在外謀生的更加安全。
張洋深有同感的,說:“正因為如此,今天我才會到酒樓來。我叔父在蒙州做馬匹生意,正當如日中天時,卻無故在蒙州失蹤,留下孤兒寡母,好生辛苦。家父前往尋了許久,都沒有結果,而且家父修為太低,蒙州有些地方還不敢涉足。隻是不知道從平東王府傳出的修練方法有沒有用,如果消息屬實,家父肯定會非常高興的。”
突然,一個胖子腆著個肚子湊了過來,說:“當然有用,我可是親身體驗過的。隻要控製好心神,不要cao之過急,基本沒有任何危險。當然,前提是你能找個安靜的地方,靜下心來。”
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肌肉男拉到一邊。
肌肉男那身肌肉很是讓人羨慕,黑黝黝的,亮膛膛的,很有暴發力,但卻不具美感,因為他個頭太矮了。
他滿嘴是油的把臉伸過來,對著張洋,說:“兄弟啊!你知道王府小王爺如今是什麼修為麼?不怕告訴你,就在昨天晚上,他已經突破到化嬰五重。你要問他今年多大?好麼,他今年才21歲,你也不用嫉妒,你也有那麼一天的,我們都會有。他說了,低境界想要提升,真氣控製不好,最多損傷經脈,建議我們先學會控製自己的真氣,等熟練了,那怕修練時被打斷也不會發生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