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正在泡著花瓣的大木桶中沐浴,要把這幾天的勞累全部洗去,同時也想把心中的煩惱也洗去。
不過那結果自然是徒勞的,而且現在更讓她煩心的是,乘坐她飛毯到益都的王天語,居然把青歌坊連同坊主和成員全都滅了。
這對蜀秀坊和其它幾坊本來是好事,可就因為此事,白天還有官員前來蜀秀坊尋查王天語的行蹤和消息。
勾結和協助殺人凶手,這在蜀漢帝國可是犯法的。
因此,蜀秀坊近期的訓練就必須停止,還得時刻等候朝廷的通知文書。
於是,好事對於蜀秀坊就變成了壞事。
而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王天語,他此刻對這些還一無所知,並且也已經來到了舞輕語的這橦小樓二層,馬上就要進推門而入了。
‘哢嚓!哐啷!’門栓斷開,屋門大開。
王天語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目光直接開始在屋中掃視。
舞輕語從桶中站了起來,貌似是要拿東西遮擋玉體,隻是看到進來之人,她愣住了,同時把完美的胴體也全部展現給了對方。
驚怒的玉顏,讓人望而生畏。
飽滿挺立的雙峰,令人口水直流。
潔白平坦的小腹,使人想入非非。
光滑修長的玉腿,叫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撫摸一把。
而且還是千載難逢的白虎妞,這讓王天語的下身立即支起了一個帳篷。
舞輕語沒有叫喊,隻是用可以把男人凍的陽痿的聲音,指著門外說:“滾!立即滾出去!”
破門!闖屋!看美女洗澡,這些都是王天語的無意之舉,本來還對舞輕語證滿懷愧疚。
可聽到這句話後,再想到趙蠻和落花的病情,王天語頓時又變得愧疚全無。
娘的!怕個毛!哥就看了,你還看過哥的呢!想通了這些,王天語直接走到舞輕語榻前,把榻上的內衣絲褲拿到她身前,極不耐煩的下命令說:“立即穿上!然後跟哥走,哥有事找求你!”
舞輕語寒著玉臉,沒有說話。
其實她心中是非常亂的,也是非常複雜的,王天語是第一個看過她身體的男人,搶在了遠在西方,且即將成為她丈夫的王子之前。
見舞輕語半天沒有動靜,王天語凶著臉,大吼說:“沒聽到?哥讓你穿衣服,快點!”
“......”舞輕語還是沒有說話,也沒有接王天語手中的東西。
一顆,兩顆,三顆...一顆顆的開始從她的臉上往下落,到了此刻她才變成了一個女人,一個才20歲的小女人。
“日!”王天語罵了一聲,開始幫舞輕語穿內衣。
“伸手!”王天語說。
舞輕語很配合的把雙手張開,讓王天語幫她穿內衣。
“嗯!?”王天語一愣。
從內衣中拿出一個,不可能出現在如今蜀漢帝國的東東——乳罩。
王天語拿在手中看了看,在舞輕語滿是驚訝的目光下,幫她穿戴好。
等王天語幫她穿好了內衣,她才回過神來。
穿絲褲時,王天語先溫柔的幫舞輕語把另一條腿上的水珠擦去,因為這一條腿之前還在木桶的水中泡著。
花了15分鍾,王天語才給舞輕語穿戴完畢,而就是這個時候王天語才又回想起找舞輕語的目的。
隻聽他,說:“丫頭!飛毯呢?哥要去芙蓉山,十萬火急,人命關天啊!”
舞輕語沒有說話,她走到床頭,從一個小盒中拿出她的小棍,默念了幾句。
‘砰~!’的一聲,飛毯就出現在了王天語眼前。
這是什麼情況?王天語呆住了。
“這是最基本的召喚術。”舞輕語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