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小陵兒,你這背後是......”看到王天語背後的新奇貨,趙飛很驚奇。
“這叫背椅,我的新發明。”王天語把身子一側,讓趙飛看的更清楚。
果然是新發明啊!帶靠背的椅子是上加一個扶手,下多一個放腳的東東,隻是上麵如今空空無人也,以至於吸引旁人眼球的就成了這把改造過的椅子。
“‘你老婆是清白的,差一點啊!哥險些殺了她,你進去帶她出來吧!記得要溫柔一點,因為我大伯可不喜歡不愛老婆的男人。’小陵兒方才這話是你說的?”趙飛變臉那叫一個快啊!現在的他比鐵麵無私的包公臉更黑。
這算是秋後算賬麼?王天語翻了個白眼,眼珠一轉,走向一個隨趙飛一起進來,此刻正與獨孤小七說笑的高人。
這位高人比190cm的趙飛還高出不少的,最少也得是205cm的高度,是除王天語變大後,今生所見過人中最高的的一位。
最重要的是,他不但高,而且還很雄壯威武,尤其是他下巴還留有神似關祖長須,這長須雖沒有關祖的長,但卻應該比關祖的漂亮,因為他保養的很好。
似乎是感覺到了王天語的目光,高人停止了與獨孤小七的談笑,向王天語一抱拳,說:“見過小王爺。”
“嗨!”揮手,扔下目眼口呆的趙飛,王天語往高人身前一站,比了下海拔,滿是感慨的說:“大叔!你們都長的這麼高大威猛,叫我們這些後輩情何以堪啊?”
獨孤小七撇嘴,小聲嘀咕說:“某人長大後,可能連天都可以頂個窟窿呢!”
王天語聽聞獨孤小七這話,臉一黑,無趣的擺了擺手,說:“你們繼續。”
他自然知道獨孤小妞指的是什麼,為了不與其產生糾葛,王天語隻能強忍。
轉身,他走到倪欣柔和孔玉蓮身前,一手攬過一個,說:“老婆,還是你們好。”
王天語的諷刺獨孤小七當做沒聽到,繼續向高人發問:“楊叔叔,我們涼州真的已經遭難了麼?”
“大伯,司州如今又是什麼情形?”聽到獨孤小七的話,王天語頓時醒悟,搞了半天把別人的正事給耽擱了。
趙飛臉色猛然一沉,頭痛無比的說:“七郡隻有河南一郡幸免於難,你們離開後沒多久,就有數百人喪生,民心已經亂了。”
“怎麼死的?難道就沒發現些什麼?”王天語問。
“初時都是接觸過金元寶的人,死亡的人數也不多,每郡僅有一人。後來接觸過死者的人,也開始相繼死亡,一傳十,十傳百,如今已過了數個時辰,也不知又死了多少。”趙飛臉上滿是無奈。
沒等王天語開口,趙飛又說:“而且,前幾天下雨,山洪爆發也死了不少人,如今這日子別說是老百姓,就連我這個州牧都沒法子過了。”
王天語摸著孔玉蓮下巴,說:“我有個治標的法子,就是不知是否還來得及?”
趙飛雙眼一亮,說:“快告訴大伯!他娘的,不管來不來得及,隻要有用就行。”
趙飛這是情急亂投醫,隻要有點希望,他都不會錯過。
王天語死死盯著趙飛的臉,一字一句的說:“全民修行,以最快的速度把修為提升到脫凡境。”
這話是說了等於沒說,脫凡境哪有這麼容易升,而且大人可以,那小孩子們呢?趙飛突然一喜,想到了一個地方。
隻是沒讓他高興太久,王天語不得不打擊他說:“大伯!靈氣聚集地是不可能對外人開放的,而且消息也不能走漏出去,否則這將會是修行界的另一場浩劫。”
突然,王天語一臉認真的問:“大伯!問你個事兒,我二伯趙起是否真的不在了?他生前有沒有比較喜歡的姑娘?”
雖然不知王天語問這些的目的何在,但趙飛略一沉思後,還是點頭說:“有!是揚州吳郡一個叫陳方方的丫頭,聽說還是個多才多藝大美女,唉!隻是可惜了,最終都沒能進我們趙家的門。”
陳方方?陳圓圓?還陳三角呢!這名字起的很讓王天語無語,不過王天語很有成就感,因為他又一次轉移趙飛的注意力成功。
“那你知道這話我是對誰說的麼?他也姓趙,自稱是我二伯的孫子,而他的祖母也正是姓陳。”
王天語說的很隨意,那樣子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這話聽在趙飛耳中,卻是在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悍然大波。
雖然王天語這思維跳來跳去,讓趙飛這個縱橫官場幾十年的人都有些頭疼,但他還是勉強能夠跟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