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須男子臉色狂變,難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腹部,因為他發現插入趙飛腹部的匕首在他背後一痛的同時,穿透了他的身體。
跟他同來的兩人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同樣死不瞑目的腦袋開花,倒在了地上。
鮮血自突然暴起的趙飛腹部流出,一連殺了兩人,重傷一人,他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連坐著都困難,躺著都痛苦。
他的臉很綠,就跟老婆給了戴了綠帽子一樣,隻是這帽子如今卻是扣在了身上,說明帽子太大,並不合首。
“趙飛大哥!...大人!...州牧大人!...大哥!...”
眾人驚呼著上前,都對趙飛的情況擔憂不已,可結果卻被突然出現的趙敏搶了個先。
“大哥!我送你回靈波穀,陵兒的靈蛇可以救你。”抱起趙飛,強忍著心中的怒火,趙敏就向外衝去。
“幼潛,我沒事,還死不了,你讓為兄把話說完。”趙飛想抬手,虛弱的他現在根本辦不到,隻得搶在趙敏離府前,硬撐著說:“張忠接令。...立即整合全州將士,隨時關注益州動向。...吳可能,全城戒備。...獨孤老弟,麻煩你把陰公公帶到‘靈波穀’,他還...還不能死...”
話勉強說完,趙飛就暈了過去,他是沒法子管命令是否下達成功,請求獨孤如願有沒有收到。
兩個小時後,趙飛緩緩醒來,發現自己正躺在曉坡圓頂帳篷的外部區域,有無數色彩各異的光點正向自己的身體彙聚。
他的目光緩緩掃視,發現這裏隻有五條靈蛇,算上他自己也才四個人。
“幼潛!獨孤老弟呢?”這是趙飛開口的第一句話。
“大哥!你醒了?”本在打坐的趙敏一喜,回答說:“你說親家公啊!他正在審問陰公公。”
“對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回答完趙飛的問題,趙敏又突然發問。
“唉!”輕歎了聲,趙飛滿是感慨的說:“蜀漢真的要亡了啊!”
“大哥!你是說這聖旨暗含的意思?”趙敏隨手將之前扔在一旁的聖旨拿了起來,問向趙飛。
“小陵兒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這個做大伯的清楚,皇室在他眼中,可能連屁都不算一個,他真要滅,憑他的號召力,隻需要動動嘴即可。你看這聖旨,表麵上沒什麼,可暗含之意,無不是將矛頭指向他。”
經趙飛這麼一說,趙敏再度把目光投向聖旨時,頓時也發現了不尋常之處。
而且,即便是這聖旨沒有問題,可刺殺趙飛這個舉動就透著詭異在其中。
就算趙飛真的抗旨不尊,可因著趙家的背景,也不至於說殺就殺吧!
“錯了!不是暗含,而是明擺著讓你們伯侄站到對立麵。而且,這矛頭也不是專指那小子,而是整個平東王府。”獨孤如願掀開帳簾,突然走了進來說。
平東王府代表的是什麼?旁人或許不清楚,但趙敏和益都趙家的人肯定明白,這是皇室想讓趙家兩脈自相殘殺。
姹陰宗外宗,閱女廣場上的造陰工作還在進行著。
已經三個小時了,王天語是每隔半小時必喝上幾口酒,有了酒勁,他的手法就隨意起來,隻要能讓上前的女弟子身體發熱,他是推、拿、摸、捏、抓、拍、打無所不用,甚至有時是手口並用,軟硬兼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