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女人真的很傻,讓人又愛又恨,又氣又怕,而關秀憐無疑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知道了真相,聽到了解釋,王天語心痛不已,同時也心疼無比,輕吮掉關秀憐嘴上的鮮血,他都沒動了,可這妞卻還在那裏忘情假叫。
明明是聽著銷魂,可王天語卻是有種心酸的感覺。
“這戀愛談的真讓哥鳥疼,難道是先上船後補票的後遺症?”王天語與關秀憐四目相對,口鼻相貼,捫心自問,也不知是問自己,還是問的關秀憐。
“夫君!”關秀憐忘情的環上王天語的脖子,歡喜的淚,忍不住再度傾瀉而下,通過這句話,她知道了王天語的想法,也明白自己的心聲王天語是全都聽到了。
‘啪!’給了她屁股上一下,王天語把臉一板,有些不滿的一挺下身,說:“不許哭!你說過要叫哥‘趙陵’的,還說就是做了哥孩兒她娘也要這麼叫...”
“人家改叫‘夫君’不行嗎?夫君,你不要這麼霸道好不好?”
我擦!這小妞變的真快,轉眼又開始撒嬌了,這是媚藥啊!槍隨身動,身動情到,王天語傻X似的豪氣外放,說:“為夫向來就是這麼霸道。”
情到深處,自然又是一番水魚之歡,王天語沒有運轉功法雙修,這回是真槍實彈的炮打關秀憐,貌似真想對方懷上自己的種。
天麻麻亮,早已雞啼破曉,春風不知幾度,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腰,勉強穿回衣袍,王天語就吩咐屋外幾女重新為關秀憐準備了一套衣裳。
昨晚王天語的神色很讓人擔憂,是以他帶關秀憐走出裏屋後,外麵的人卻是一個都沒少。
折騰了近三個小時,而且還是沒有設防,王天語被眾人盯的有些不自然,頓時大喝一聲,說:“出發!去趙府!”
說完,他就帶頭向外走去。
“等一等!”趙飛突然追上王天語,一把拉住對方,問:“小陵兒!你難道就沒什麼想說的?你要知道,第一樓的掌櫃都來了好幾次了,說是我們這屋聲音太大,讓別的客人提前退房了。”
“我日!聲音大又不是我的錯,誰讓他們的隔音設施安裝的不到位?哦!”說著,王天語突然反應過來,目光爍爍的盯著趙飛,反把著對方的肩膀,滿是氣憤問:“要說有事,小侄倒是要問問大伯,被行刺前,秀憐曾通知過你,這事為什麼沒有告訴我?”
趙飛老臉有些發紅,訕笑著說:“來報信的是個小乞丐,大伯以為他是在胡言亂語。現在想想,還...還真是有這麼回事...”
“哥哥!昨晚睡覺你又沒關窗戶哦!仙兒又聽到那種聲音了...”小仙兒有些臉紅的說。
以前她是絕對不會這樣的,小姑娘終於成長了,感歎一聲,王天語抱起恨不得找個洞鑽下地的關秀憐,黑著臉再次宣布,說:“出發!去趙府!有事趙府談。”
“哥哥的臉皮果然變厚了,人家仙兒臉都紅了,他卻是臉黑。”趙仙兒唯恐天下不亂,再次小聲嘀咕說。
王天語險些載個跟頭,將關秀憐抱抱好,他轉身一臉發苦的問:“小妹,你說!你究竟想幹什麼吧?”
“哥哥!”趙仙兒繞著王天語走了一圈,眨了眨眼睛,問:“你不會是忘了答應過仙兒什麼吧?”
“又是禮物?”王天語有些頭疼的說:“我不是已經找了一大窩兔子給你和小悅兒了嗎?”
“呀!哥哥,你有見過自己送上門的禮物嗎?而且...”趙仙兒小心的向趙敏和諸葛小仙瞄了瞄,說:“而且現在仙兒也不想要禮物了,仙兒隻想哥哥為仙兒做主。”
“哦!”王天語有些詫異,也如趙仙兒一般向爹娘瞅了一眼,問:“不會是和波波有關吧?”
要不是小妹和倪曉波年歲尚小,王天語巴不得兩人來個親上加親,這樣就成了哥哥娶姐姐,弟弟娶妹妹,而且倪曉波這小子真的不錯。
“嗯!仙兒不喜歡倪胖子,而且仙兒還希望成親這種事讓仙兒自己做主。...”
“行!哥哥以前不是就說過麼?你的事就是哥哥的事,沒人可以強迫你,哥哥也不行。”說著,王天語又苦口婆心的說:“但哥哥希望此事你一定要慎重考慮,不要任性妄為給自己帶來痛苦。”......
天亮了,碧藍藍的天空沒有一絲雲,今天應該是個好天氣。
一行人走在去趙府的街道上左顧右望,卻依舊看不到什麼人,隻有已經倒班的巡邏士兵還在來來往往。
益都沒有天災降下,人禍早在入城前就被杜絕掉,這跟前世成都進入城區前要把車清洗幹淨的道理一樣,隻是發現病患時用的手段極為殘忍,除了殺就是殺,最後還會來個焚屍荒野,至少在前世就不會把髒兮兮的車,連車帶人全都燒掉,而且清潔也是美化城市,這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