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王天語怪叫一聲,雙眼一瞪,怒氣衝衝的說:“你這是想邀功麼?難道我師傅的後事不該你們天陽宗負責大辦特辦?”
見王天語發火,餘樂趕緊解釋,說:“老夫不是這意思!你聽我把話說完。因為有弟子發現,千雪小丫頭經常和一個陌生男子接觸,有時候兩人共處一室,一待就是半個晚上。我們擔心...”
雖然沒有說完,可這話裏的意思,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得到。
“你的意思是說,哥的老婆在外麵養了個野男人囉?”王天語的臉更加的難看了,他不是因顏千雪的事,而是為餘樂的亂嚼舌根子。
餘樂沒有說話,目光有些閃躲,顯然是默認了王天語的話。
‘啪!啪!’像之前拍劉鏞的臉一般,王天語也在餘樂的老臉上拍了兩下,一臉煞氣的說:“你們難道都是豬腦子?還是說現在陰體已經可以隨便同普通男人苟合了?”
輕輕拉過關秀憐的手,王天語摸了兩把,嘿嘿冷笑著對餘樂,不懷好意的說:“要不要讓我家秀憐在你老臉上摸一下,看看你會不會被凍成冰雕?”
餘樂和同來的兩人一驚,前者直接退出老遠,又是擺手,又是搖頭的討好著說:“不必了!老夫還沒活夠,沒有嫌命長。”
“好!那你說實話吧!哥不想聽你們的猜測。”不久前才玩過腳,現在王天語又邊說話邊玩起關桃四女的纖纖玉手來。
還是那句話,無風不起浪,沒有發生什麼,天陽宗的人也不會亂想,王天語現在就是想知道顏千雪的近況。
遠離王天語,整理了一下衣袍,餘樂想了想,說:“大概是從四天前開始,千雪小丫頭就行事詭異。她住在‘天師祠堂’外的一間小屋裏,有弟子說,最近幾天老看到有陌生男子進小屋,不概不到一柱香的時間,陌生男子又會勿勿離去。這要是一次倒也沒什麼,可天天如此就不正常了。而且,前一天傍晚看到陌生男子進屋,等第二天一早弟子再去時,卻又偶爾會見到陌生男子離去。”
“唔!的確是很可疑!”將攬在懷中關婷的玉手捏了捏,王天語摸著下巴沉思了一陣,淡淡的問:“那陌生男子長相如何?年紀多大?是否玉樹臨風,儀表不凡?”
“夫君!你不會真的懷疑千雪姐姐吧?”關秀憐靠近,用心詢問說。
“有一點!但還不能完全確定。”王天語沒有隱瞞,把心中的想法傳了過去。
“聽聞是個留有胡須的中年男子,長相如何,這還真是不知道。因為他每次都是戴著紗邊鬥笠,讓人看不清虛實。”這回餘樂倒是沒有添油加醋,老老實實的把實話說了出來。
“他是隻身一人,什麼也沒帶?”即便是有了心靈相通,有了陰體保護,王天語的信心也開始有些動搖了,畢竟這妞可是有過‘前科’的啊。
一邊沉思,一邊緩緩搖了搖頭,突然,餘樂眼睛一亮,說:“好像還背著個小箱子。”
牛郎?不會吧?郎中的可能性貌似大點,那個箱子應該是藥箱。
難道千雪妞生病了?這個猜測讓王天語一驚,而且更是立即做出反應,大聲說:“先回府!再去鶴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