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嗎?還真回來了,而且不隻是那個男人,就連聖女都在飛毯上。
飛毯一落地,上麵的人就全都走了下來,隻有毛毛留在上麵,很是好奇的盯著年僅三歲的小丫頭看。
“思語!小姨來看你了,不過沒有禮物的哦。...但是,小姨幫你把爹爹帶來了...”舞心語還是和往常見麵一樣,一看到外甥女就喜愛的不得了,忍不住想摸一摸對方粉嘟嘟的小臉。
隻是啊!不曉得是不是外甥女知道她不待見王天語,每次摸完後,小丫頭都會大哭大鬧,還除了姐姐舞輕語,誰哄都沒用。
半年沒見了,本以為這次和王天語一起來,小丫頭就不會再抵觸自己了。
誰知,舞心語的手才伸出,小丫頭身子就是一縮,更是直接下了凳子,奔向了舞輕語,然後抱著舞輕語的腿,露出半邊身子,嘟著嘴,死死盯著王天語。
舞心語臉色一苦,無奈的收回玉手,上次見麵,她都能夠很輕鬆就摸到小丫頭的臉,如今卻是被對方給避害了開去。
雖然這其中也有她怕嚇壞外甥女,沒有敢動作太快,但避開了就是避開了,如果僅僅是避開那倒還罷了,可是整件事都是當著王天語的麵,這就有些不秒了。
盡管她至今都還是完璧,又因為體質關係無法真正跟波爾王子做些什麼,但是跟王天語的其她女人一比,她就是個二手貨,或許知道她過去的王天語都會認為她舞心語是一個水性揚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陰體又如何?難道你是陰體,陽體就一定得要娶你?舞心語的心開始亂了,她覺得自己做女人真的是很失敗。
和她不同,王天語現在很是激動,同時也有一些緊張,尤其是看到小丫頭不待見舞心語後,王天語本想伸出的手直接改為了下蹲,然後隔著舞輕語和小丫頭大眼瞪小眼的對望起來。
嘴巴和鼻子有七分像王天語,其它部位麼,都神似舞輕語。
為什麼說是神似呢?因為仔細一看,還都能發現王天語的影子,當然,耳朵要除外,畢竟王天語的耳朵和正常人的不太一樣,被小時候戴帽子勒的有些向內。
“思語!叫爹爹!”舞輕語身子下蹲,滿是溫柔幫女兒整理了一下衣裙說。
“不叫!”小丫頭一口拒絕,這讓王天語心中一陣黯然,不過,當滿臉慍色的舞輕語即將喝罵時,小丫頭卻是突然開出了條件,說:“...除非他能比思語利害。娘親,你不是說爹爹很利害的麼?彼得的臉就是他打的,隻要他能比過思語,思語就叫他爹爹。”
哪有親生女兒這麼折騰父親的?舞輕語氣苦,剛才沒喝出的話正要罵出,王天語卻是擺了擺手,很幹脆的問向寶貝女兒,說:“比什麼?”
“思語怎麼做,你也怎麼做,敢不敢比?”小丫頭眨了眨大大的眼睛問。
王天語腦袋一歪,盯著女兒,說:“好!不過,我有個條件。”
比就比,不是就不比,還提條件?小丫頭嘴一撅,看向舞輕語,一副要哭的可憐樣子問:“娘親,他是不是想耍賴?”
其實小丫頭想問的不是這個,她是想問‘他是不是不喜歡思語?’,結果一出口就變成了王天語耍賴。
她心中很渴望見到王天語,否則王天語離開後,她也不會在這等候,更不會老在彼得教皇和兩個老嫗麵前提起王天語。
他他他,就是不肯喊一聲爹爹,舞輕語心中氣苦,頭扭向一旁,對女兒的控訴直接選擇不理不問。
這個時候,王天語突然失望無比的叫了起來,說:“好了!條件不提了,我隻是想在比試前摸一下女兒的臉而已...”
見王天語比自己還可憐,小丫頭右手食指放到嘴邊咬了咬,沉思片刻,說:“好吧!不過,你隻準摸一下...,要是多摸就算賴皮...,你要讓思語摸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