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居一層,屬於王天語自己的房間中,在戚縣說戰事結束才回來的一眾老婆回來了,去彭城相救與被救的人也都在,就連之前沒見到的鄒樂萍赫然也在人群之中。
除此之外,還有他今生的父母、妹妹、很久都沒見過的大伯趙飛,以及趙家和司馬家的一些人,再加上從西方歸來帶回的尤莉安、舞心語幾女和看家的倪欣柔。
如此算起來,差不多三十幾號,近四十號人,全都滿是擔憂的盯著床上剛睜開眼的王天語,都等著他向眾人報個平安‘說自己沒事’。
小丫頭王思語在王天語眼前晃了晃小手,‘吧’的在王天語靠牆一側的臉上留下了一團口水,然後和王天語你看我,我看你的對了對眼,沒幾秒,就用力抬著王天語的頭,很是不滿的嘟著小嘴,說:“爹爹,起床...不許當大懶蟲...”
笑了笑,抱著女兒坐起,王天語目光在眾女臉上一掃,問:“我睡了多久了?”
還沒等有人給出答複,他又眯著雙眼,看向鄒樂萍和一臉歉疚的司馬令姬一家,向跟他發生過關係的兩女分別勾了勾手指,黑著臉說:“萍兒、令姬,來,你們兩個過來...”
“夫君!你已經睡了三個時辰了,萍姐姐以後要改稱娥姐姐,因為她的本名叫李祖娥,前不久已經找到了失散多年的親姐姐...”倪欣柔很自然的上前,往床沿一坐,又接著說:“令姬妹妹在彭城時...”
王天語把寶貝女兒抱好,從床上坐到床沿,雙腳往靴子中一套,打斷倪欣柔的話,一臉鬱悶的說:“哥知道,這小妞是騙哥的,居然上下串通一氣,丈母娘和嶽父,包括師傅都跟著一起瘋...,我之前還糾結為嘛看到自己的老婆受傷,還這麼淡定,原來是哥已經發現了不對,但又不肯相信,否則,哥肯定會‘衝冠一怒為老婆’的,是不是啊,我的令姬老婆?”
“對不起,夫君!”司馬令姬頭一低,滿是歉意的說。
而她的父母、以及本是外姑祖宗的師傅江淑媛則是臉一紅,都想找個洞鑽下去。
“好啦!我們也別糾結這個了,哥突然暈倒跟這事沒關係...”說著,王天語話語一轉,看向自己今生的父母和長輩,嘿嘿一笑,說:“各位長輩,小子命硬,已經沒事了,而且還得到了好處。至於具體是什麼,現在還不好說,以後你們慢慢就知道了。...嗯!那個...你們看,天色已晚,是不是先回去休息,等過幾天,再幫你們把修為都提升一次,爭取到通神境吧...”
有些話不方便除老婆和父母、妹妹外的人知道,王天語隻好開個支票,將眾人都打發了,畢竟人家都是關心他才來的。
“臭小子,你當我們是衝著你的好處來的麼?”趙飛臉色一黑,突然又變正常,哈哈大笑說:“好!大伯就等著你的好處,哈哈哈...通神境啊!隻是想想,怕是從今晚始都睡不著囉...”
趙飛說出了在場眾人的心聲,帶著笑聲不舍的出了逍遙居,他心中卻是把王天語罵了幾千遍。
三年不見,才一見麵就轟人,趙飛別提有多鬱悶了,但想到以後的說話的日子還很多,就拋開鬱悶,開始惦記起提升修為的事了。
其他人的初衷雖不是奔著好處來的,但修為高一些總的好的,因此,也都一一告辭,向外走去,王天語的話已經讓他們的心已經無法再平靜了。
逐客令已下,要是再待下去,隻怕會更難堪,但直接離開,又擔心王天語對女兒不利,臨出門前,司馬消難突然轉身向王天語拱手行了一禮,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扛在自己身上,說:“小...女婿,彭城的事是我的錯,還請你...”
搖了搖頭,王天語和顏悅色一笑,趕緊把寶貝女兒交給一旁的倪欣柔,也還了一禮,說:“嶽夫大人,你們就放一萬個心吧!隻要以後少玩些這麼嚇人的遊戲就行了,回去休息吧!今日也苦了你們了,高家的賬你們放心,一定會算的。”
聽到這話,司馬消難一家都鬆了口氣,隻要王天語不追究,讓他們做什麼都行,但就是不能因為此事而毀了司馬令姬的一生。
至於王天語說的以後,他是再不敢這麼陪著女兒胡鬧了,因為他始終都認為王天語突然暈倒跟這事脫不了關係。
心中的擔憂盡去,司馬消難再度抱拳,說:“賢婿,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他娘的,連稱呼都變了,王天語心中好笑,趕緊也還了一禮,說:“小婿恭送嶽父和嶽母兩位大人。...江前輩,您也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