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語的一眾女人,大多數已經返回靈波穀,隻有化嬰境八重以上,接近通神的幾女跟了來。
當然,即使是修為超過化嬰八重,來的也不是全部,比如顏千雪就需要照顧女兒。
同樣,不到化嬰八重的獨孤小七也是一個特例,因為這裏是她父親的場子。
王天語不是急性子,但是對於牽扯比較大的事,他總習慣於先做完,因為他認為隻有這樣,才能用剩下的時間做自己的事。
這還得從前世他上三年級時說起,那一年的寒假,他隻顧著玩,寒假作業是半個字都沒動,結果開春後開學,老師不給報名,更是諷刺說讓父母代為寫作業,寫完了才給報名。
他的父親,那時很忙,報名時去的是母親,當時他母親很生氣,也覺得很丟臉,認為別人家的孩子都很爭氣,偏偏自己家的孩子讓人把心cao碎。
報名失敗,王天語回家並不是立即補寫寒假作業,而是被暴怒的母親罰跪在院子裏。
隻是跪?太輕鬆了,體罰是必須的,時值楊樹出嬾芽,最順手的武器自然就是楊樹條子。
他的母親撇下一把,先是抽背,而後是抽右手,因為寫作業用的是右手,作業沒寫完,就是右手的錯,右手是罪魁禍首,肯定是不能放過的。
疼,是人都知道躲,王天語自然也不例外,這是人的本能,可躲得了手,卻躲不了身子,因為他人是跪在地上的,最多也就是縮手,或是把身體傾斜。
楊樹條子很長,差不多有一米,隨便揮一下也可以命中王天語,可王天語這一躲,就抽在了身上。
雖然同樣很疼,卻是因有衣服隔著,沒有直接抽到肉上,相對來說,還是比抽到肉上‘舒服’一些。
邊躲邊求饒,同時還要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但暴怒中的王天語母親卻是不聽這些,認為王天語躲了就是不服管,她自然也就抽的更狠。
於是呢!預料中的事情出現了,也就是楊樹條子斷了。
可王天語的噩夢沒有因此而結果,而是才剛剛開始,武器斷了可以重新再撇,可你躲了,就必須要接受老娘的怒火。
兩倍粗的一把楊樹條子直接上臉,抽上了鼻子,王天語外露的身體部位終於見紅了。
是落紅,和不久前顏飄雪破身落下的不一樣,盡管兩個部位的拚音字母相同,但聲調卻是一個第一聲(平聲),另一個第二聲(仰聲),更是一個男女都有,另一個隻有女人才有,而且還是長在下身。
王天語是上身頭部那個部分流血了,當時他就懵了,人也倒在了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可即便是如此,他身上的楊樹條子卻是一下都沒少,隻是沒有再次上頭。
他的噩夢直到流血部位自動止血才結束,而他也永遠記住了這一天,記住了改變他一生的這天。
打在兒身,疼在娘心,這話雖不假,但王天語卻深深的知道,導致這一切的並不完全是他的錯,因為還有一句俗話說過,一個巴掌拍不響。
寒假並非是他不想寫作業,而是沒地方寫,又加上年紀小玩的天性使然,他寧願待在外麵,也不願意回家。
他的父母是四川人,在四川結婚後就遷居到了新疆,四川人一到冬天就喜歡一堆人在房子裏打麻將。
他倒是想寫作業,可要桌子沒桌子,要凳子沒凳子,在床上寫?趴地上寫?還是算了吧!四周的吵鬧,外加煙霧繚繞的環境也不適合他,這種環境,他寧願出去玩自製的滑冰車。
也就是這個原因,在這之前,他幾乎每年的作業都沒有完全寫完過,直到改變他一生的這次挨打,也改變了他的想法。
放假的第一件事不是詢問期終考試結果如何,而是假期作業是什麼,即便是不能問出全部,他也要問出個大概,也就因為這樣,教他的老師,跟他做同學的同學都被他的‘熱心’給影響了。
當然,這隻是他自己這麼認為的,因為他發現自他問了後,每學期剛考完試,老師都會主動透露一下假期作業,甚至還沒考試前,老師都會把作業從課本中圈點出來。
考試結束,會有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休息,然後才是領假期作業(大本本,上麵寫著‘寒假’或是‘暑假’作業)和發放期終考試成績,以及下學期的開學時間。
當然,這個時候,老師也會重新把本該在這個時候布置,卻提前透露出來的假期作業重新布置一番。
然而老師卻不知道,班裏的學生除了比較愛玩的,其他人幾乎就隻剩下假期作業這個後發的大本本沒有寫完了。
老師走了,最後該學生們大掃除,然後準備回家開始假期生活。
但也有沒急著回家的,而王天語就是其中的一員,即使是暑假家裏沒人打麻將,他都要在學校把大本本寫完。
這就是習慣問題,一個半小時搞定大本本,這在那時是不可能的,除非答案全都亂寫,可那時的學生很乖,王天語更乖,填寫的答案即使是不對,也絕對不會是亂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