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全家的妹喲!當初是誰救了你們?”某男問。
‘嗷~~!’八隻小老虎回答。
“讓路!”某男暴喝一聲說。
‘嗷~~!’八隻小老虎向虎媽媽靠了靠,再次給了答複,雖然它們心中有了退意,但仍舊是沒有禮物就不讓路,搞的此路是它們開,想問王天語要過路費一樣。
王天語大有深意的看了看兔天養,擺出一副哥是人,不跟畜生一般見識的樣兒,轉向獨孤小七說:“小七老婆,把你手中的足球給它們。”
“夫君!那我們姐妹玩什麼?”獨孤小七有些不舍的問。
“諾~!”王天語努了努嘴,說:“樂樂手中的排球,思語和依依手中的羽毛球,還有那個什麼毽子和乒乓球什麼的,你們都可以玩,而且不是哥說你,這種用腳踢的東西本就不適合你們,但是如果你們真想玩,姹陰宗還有,到時候我們找個草坪一起玩。”
獨孤小七想了想,就徑直上前,在一頭小母老虎身前蹲下,揉了幾下對方的老虎頭,把手中的足球扔給了滿眼都是渴望的小家夥。
黑白相間的球體才一落地,就被小母老虎拍向了一側,它這一拍卻是讓它的七個兄弟姐妹炸開了鍋,一時全都擁了上去,你一下我一下玩的不亦樂乎。
母媽媽現在是孤掌難鳴,但為了給自己的恩人出氣,它硬是挺立在那裏,沒有讓出一分一毫。
“老兔子,管好你家的貓咪,雖然哥知道你跟那隻兔子不對眼,可怎麼說人家也是客人,你身為主人,好像不應該如此怠慢才對吧?”其實王天語真要過去也很簡單,可以繞過虎媽媽,也可以從它頭頂跳過去,但他考慮的是更深層的東西,有些環節是必須要打通的。
王天語的話是說了,可是也不知怎麼的,今天的兔天養是嚴重的不對,尤其是聽到有人叫它‘兔子’,讓這老家夥頓時就火冒三丈,挺著胸膛就對王天語大吼,說:“小友!我說了,我們不是兔子,是陽兔一族,你再說我是兔子,哪怕是我打不過現在的你,也要跟你鬥一鬥。”
“寶貝!到媽媽那裏去,爹地有話跟老...跟某個不是人的種族說。”
王天語說了這話,自然是有手中沒拿東西的女人從他手中接過王思語和王葉依兩個,而兩個小丫頭也很乖巧的應了一聲。
在一處靠近山壁,且又離上曉坡石階不遠的地方,王天語很中親熱的把著兔天養來到這裏,隔音結界一設,說:“它還真不是兔子,你別看它長的個兔子樣,其實它的祖宗是人類。在另一個時空,有一個名叫‘德意誌’的帝國,在那裏幾乎沒有一個真正的人類,比如人身豬頭、獅首人身、狗頭人身等等,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你見不到,總之是什麼樣的組合都有,甚至有的你看到後都會狂吐不止。”
頓了頓,王天語繼續說:“你看哥吧!哥本就是人,如果有人說‘你不是人’,哥難道還會跟他不斷強調‘哥是人’麼?哥是不是人又不是他說了算,而且哥隻要往大街上一站,隨便找一個人來問,人家也肯定不會說哥不是人吧!所以嘛,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你不承認也沒用,反倒是承認後心裏會更舒服,更釋然一些。”
聽了王天語這一席話,兔天養像是找到了台階,跟王天語分離後,它立即把纏在身上的遮羞布一扯,拿在手中揮了揮,大聲宣布,說:“小兔崽子們,我們雖是兔子,但卻不是普通的兔子,我們是陽兔一族,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