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王天語不提起這事還好，如今提起，張陵臉上頓時就出現了不自然的神色。
王天語有點暈，他不是自虐狂，相信是個正常點的人都會想聽真話，而不是假話，再說了，隻是問個問題而已，哪裏還有什麼真話和假話之分，王天語不笨，盡管心中已經猜出了一些，可他還是想聽聽張陵張天師的結果。
“前輩說真話吧！”王天語淡淡的說，心中已經做好了被忽悠的準備。
這世道，算命的人，始終都是道士，不見和尚，因此，通常這神棍自然也就指的是道士，聯想到在庫爾勒地下通道見到張初時的情景，王天語心中頓時就把張陵當成了老神棍，試問如若沒有老的又豈會出現小的在外招搖撞騙？
“小友當初到北京是旅遊吧？”
果然啊！王天語聽到這話，心中更是肯定現在張陵這位有著仙人之軀的老神棍要開始套話了，盡管心中失望之極，但想了想，他還是點了點頭，說：“前輩還是真接問吧，不要繞彎子了。”
張陵尷尬一笑，說：“好吧！既然如此，老夫就不賣關子了。”
頓了頓，張陵繼續說：“2012年瑪雅人預言的世界末日，相信小友應該記得，但這在之前，老夫還有個問題需要詢問小友。小友是剛從隋晉唐帝國所在的時空歸來，相信心中對兩個時空的民風應該有所了解吧？但不知小友認為同是華夏大地上建立的國家，這個時空和隋晉唐帝國所在時空哪一個更亂一些？”
王天語想了想，沉吟了片刻，說：“在這個時空，我生活了近三十年，在另一個時空我同樣生活了三十年，要說亂，自然是隋晉唐帝國所在的時空更亂一些。...不過，那是以前的蜀漢帝國，如今的新帝國雖然法製延襲舊朝，可各宗派之間，東西方修行界之間的紛爭卻是少了許多。...但時間久了可就不好說了，畢竟法製不全，且人又都是有欲望的，自然還是新帝國所在的時空更亂一些...”
一個曾經遵行叢林法則的世界，王天語可不相信經過異族入侵後就變得團結起來，要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恩怨，有恩怨的地方自然就是江湖，更何況還是法製不健全的世界，故態萌發是必然結果，這和狗改不了中吃屎是一個道理，當有肉骨頭吃時，狗自然不會再去吃屎，可要是沒有肉骨頭，難道狗還會絕食不成？答案顯然是不可能。
似是早就知道王天語會這麼說，張陵‘嗬嗬’一笑，再度發問：“小友，老夫再問你一問，鳥在籠中舒服，還是在籠外安逸？”
“當然是籠外。”王天語想都沒想就給出了答案。
王天語不傻，結合之前，他頓時就知道張陵這個比方的真正用意，輕輕搖了搖，搶在張陵開口前，發了一問，說：“前輩，自由自在是每個人，乃至每一個生靈都渴望的，但是無規矩不成方圓，若是任意妄為，一有糾紛立即就大打出手，輕則致人重傷，重則致人死命，更重則致人滅族，長期以往，晚輩之前所說的蜀漢帝國修行界就是榜樣。...說句不中聽的話，也許前輩不知道，原本晚輩還打算晚些再說給前輩聽，但到了現在，晚輩卻是不吐不快，不說出來心裏就會憋的慌，前輩可知道暗靈族已經對新帝國所在的時空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