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白貓在養傷的同時,努力地適應著這副軀體,他已經能夠像隻正常的貓一樣。
他的視力很好,而且他可以以自己的人魂視物,也可以像貓一樣視物,後者雖然可以分辨的顏色比較少,但是在夜晚也能清晰視物。但是他不能說話,或者說他以魂說的話普通動物是聽不見的,這點他專門做了嚐試。不過有些修煉特殊法門的修士是可以聽到魂魄說話,比如部分佛門弟子,還有功法主攻魂魄之人,如康有時。
不過有個問題他無法解決,那就是他的頭時不時的會疼上那麼一會,但這並沒有讓他想起什麼東西。
他曾走到林子邊緣,但終究沒有踏出去。貓身的他,出去將會麵臨太多危險,而這片林子經過勘察,暫時是安全的。
他發現,他似乎對林子裏的動物有種未知的壓迫。上次跟他搶食的一隻野貓被他凶狠地盯了一會後就逃開了,似乎對自己有些畏懼,之後還有好幾隻動物明明不比他弱卻也直接被他嚇走了。盡管不知道原因,但目前看來是一件好事,起碼他的安全係數提高了不少。
今天,他想去一個地方。
白貓爬到一棵最高的樹上,望著遠處。
那是一座山頂。有一次他偶然看到一隻白狐靜靜站在那頂上石堆,許久沒有動彈。直到黎明方才離去。此後他又刻意數次觀察,發現每晚白狐都會準時出現在那。
白貓竄下樹,向那座山趕去。
到了。
白貓站在石堆中。
四周除了石頭還是石頭,並沒有什麼出奇的地方。若是說觀望四邊景色,倒是不錯。不過那白狐不會是為了看景色而來的。
白貓決定等到天黑。
太陽落山,夜幕降臨,天也似乎一下子變得冷了起來。
白狐看著這隻不知怎麼來到了山頂的白貓,目露警惕。
這裏很少有動物會來,這隻白貓是發現了什麼嗎?
白貓輕輕叫喚了一聲,表示自己並沒有惡意。
白狐又瞅了一眼白貓,徑自到了石堆的另一側,仰起頭,對著月亮舒服地閉上了眼睛。似乎不再防備白貓。
白貓看了看,也學著白狐的樣子對著月亮仰起頭閉目養神起來。
過了一會兒,白貓感覺很舒服。這邊的空氣涼涼的,吸入後神清氣爽。
白貓睜開眼,瞄了眼白狐。
他看到白狐鼻處有一絲絲白霧進入。此時尚未入冬,天氣正是涼爽怡人之時,呼吸之時如何會有白霧?
白貓疑惑地看向自己口鼻之處。果然,隨著他的呼吸,也有絲絲白霧入體。正是這白霧帶給自己涼涼的快感。
白貓見白狐沒有睜眼的意思,索性伏著繼續閉上了眼睛享受。
不知不覺,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白貓不舍地發現一個事實,那令自己如癡如醉的白霧沒了。
而令他驚奇的是,一晚上下來,他的脖子並沒有多少酸痛感。
此時白狐也睜開了眼。一貓一狐對視了片刻,白狐轉身跑下山去。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白貓在養傷的同時,努力地適應著這副軀體,他已經能夠像隻正常的貓一樣。
他的視力很好,而且他可以以自己的人魂視物,也可以像貓一樣視物,後者雖然可以分辨的顏色比較少,但是在夜晚也能清晰視物。但是他不能說話,或者說他以魂說的話普通動物是聽不見的,這點他專門做了嚐試。不過有些修煉特殊法門的修士是可以聽到魂魄說話,比如部分佛門弟子,還有功法主攻魂魄之人,如康有時。
不過有個問題他無法解決,那就是他的頭時不時的會疼上那麼一會,但這並沒有讓他想起什麼東西。
他曾走到林子邊緣,但終究沒有踏出去。貓身的他,出去將會麵臨太多危險,而這片林子經過勘察,暫時是安全的。
他發現,他似乎對林子裏的動物有種未知的壓迫。上次跟他搶食的一隻野貓被他凶狠地盯了一會後就逃開了,似乎對自己有些畏懼,之後還有好幾隻動物明明不比他弱卻也直接被他嚇走了。盡管不知道原因,但目前看來是一件好事,起碼他的安全係數提高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