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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煙雨學過防狼術,能對付幾名大漢,所以才敢來龍蛇混雜的酒吧喝酒,不過,當光頭男關五法搞定長發男,坐在她對麵對她『淫』笑的時候,她底氣就一點都沒有了。
她的目力不凡,注意到光頭男關五並不是普通人,彪悍強壯,雙手老繭非常明顯,顯然是一個經常打架殺人的練家子,加上他十幾名彪悍的手下,戰鬥力還真是強大無比。
正苦苦思忖脫身之計,卻又來了一個更厲害的,電光火石把光頭男搞定,還壞得冒煙地用腳踏住光頭男的嘴巴,讓其說不出話,掙紮不動。
如此強大的壞蛋,她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而自己被他盯上,又該如何是好?[]泡妞大宗師63
她又驚又怕,但還是強作鎮定,小心翼翼打量張東,可惜張東改變了麵容,而且是使用當初江山的易容絕技,是一點也認不出本來麵目。
不過,無疑張東很年輕,或許能唬弄過去,於是她外強中幹地罵道:“寂寞你全家,滾一邊去。”
還挺彪悍的嘛。
張東砰地一聲把杯子拍在桌麵,調侃道:“美女,你獨自一人到酒吧來喝酒,不就是因為寂寞來找男人的嗎?”
苗煙雨氣得渾身發抖,說話這樣直接的男人她還真沒見過,但顧忌對方的強大實力,還是用委婉的語氣說:“我隻是來喝酒,你的腦子不會是有『毛』病吧。”
張東的臉上掛著淡然的笑意,說:“那哥陪你喝,絕對讓你喝得痛快。服務員,來十瓶啤酒。”
不到一分鍾,十瓶啤酒以及一個啤酒杯就被一個服務員戰戰兢兢送了過來。
張東抓起一瓶,輕輕一擰,瓶蓋就輕鬆掉落下來,這個動作讓苗煙雨愈加緊張,因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需要強大的實力,顯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唯有與之小心翼翼周旋了。
張東不容分說給苗煙雨和自己的酒杯添滿酒,舉杯說:“喝。”
苗煙雨眼眸一轉,暗道等下光頭男的援兵就會殺來,先和他慢慢喝幾杯,然後趁雙方大戰溜之大吉。
她臉上浮出如花的笑容,虛與委蛇和張東一杯又一杯地喝了起來。
於是,這個酒吧出現了一奇怪現象,跳舞的跳舞,表演鋼管舞的還在繼續,鍾天卻和十幾名手握武器的黑道混混殺氣騰騰對持,而張東卻沒事兒一般和苗煙雨喝酒。
朦朧燈光下,美人兒愈加美麗,如同天上的仙女,魅力無窮。
“幹。”
張東和苗煙雨碰杯,又一飲而盡,這可是第十杯了,苗煙雨暗暗叫苦,這人怎麼喝酒和喝水一樣,這樣下去,自己可是要喝醉了。
她喝了半杯,說:“喝慢點,漫漫長夜,喝這麼急幹啥啊?”
張東沒有計較她偷『奸』耍滑,轉移話題問:“怎麼,今天想男朋友了?”
苗煙雨的臉上浮出一絲驚訝,自己的確想男朋友了,那個可恨的家夥,去了米國一年了,說最近回來探親,結果取消了行程。
張東微微沉『吟』,歎息著說:“你不必想他了,因為不值得。”[]泡妞大宗師63
“為何?”苗煙雨忍不住問。
“他名叫曹軍,對吧,去年留學米國,由於成績優秀,和一名米國女孩好上了,卻一直哄騙和欺騙你,讓你每個月寄生活費去,這種男人,簡直就是垃圾中的垃圾。”張東說。
“不可能。”苗煙雨臉上一片驚訝,眼眸中全是憂慮,不過旋即醒悟過來,問:“你怎麼知道?”
“他的女友名叫艾莉,很風『騷』的米國女人。”張東歎息道,“至於哥為何知道這些,卻是因為一個巧合,而且,哥知道你老爸喜歡賭博,你弟弟是先天『性』癡呆兒,你呢,名叫苗煙雨,在大四的時候拚命打工賺錢,每個月給你男友寄四千生活費過去,如今在燕京大學當輔導員,舍不得用一分錢,你看,你的衣物盡管時髦,卻全是地攤貨。”
盡管不太相信張東,盡管不相信自己的男友會背叛自己,苗煙雨還是臉『色』發白,眼眸中全是悲痛和傷感,主動說:“幹杯!”
再喝了三杯,苗煙雨微有醉意了,眼神『迷』茫地看著張東,問:“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何知道我的一切?”
張東邪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哥是好人,仰慕你的好人,救你出苦海的好人。”
苗煙雨哪裏肯信,慘笑一聲,問:“你如此大的口氣,莫非很有錢?”
張東點頭。
“你很能打?”
張東還是點頭。
“你有很多女友?”
張東再次點頭。
“你喜歡獵豔?”
張東笑著又點頭。
苗煙雨忍不住嗔怒道:“怎麼,今天盯上姐了?”
張東又喝了一杯酒,半認真半調侃地說:“你很美很美,讓我心神俱顫。”
苗煙雨愈加緊張,頻頻把視線投向門口,期盼光頭男的援兵前來。甚至,她還暗中在光頭男的頭上踢了幾腳,提醒對方快點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