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借酒逼供(1 / 2)

方宗南麵無表情,看向斜倚在椅子上的方宗漢,方宗漢麵帶怒色,哼了一聲,顯然對方宗越的話很不以為然。

方宗南輕歎:“有功則賞,有錯必罰,這是我方家立足巴山的根本,族規不可違……”

方宗越急了,剛要說話,卻被方宗南舉手止住:“老十七,這麼多年了,你這怯懦的性子怎麼就不能改一改?當年你在北疆擒殺了泰北都統,我就把族內的供給交給你掌管,為的就是讓你再接再厲,可是你看看,昨天你都做了什麼?”

方宗浩滿臉不服,抬頭抗辯:“我做了什麼?這些年我為家族管理供給,可曾出過一點疏漏?你們吃的、穿的、住的、用的,那一樣不是我費盡心思張羅來的?昨天我是說錯了話,可你也不用動不動就搬出族規來壓我吧!”

方宗南為之一滯,皺眉道:“你的功勞族人有目共睹,就算你不說,大家也都會記著。可你怯戰示弱,就一定要受罰。若不罰你,其他族老怎能心服!”

“方萬裏受傷的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族規,非要把他送來祠堂養傷?那小子天生廢材,你竟然還讓他隨意進出藏書閣,那時候你怎麼不記得族規?好啊,現在輪到我了,你到記得族規了!”

方宗南眉頭皺得更緊了,恨鐵不成鋼的喝道:“你是什麼身份,如何與一個後生晚輩相比?”

方宗浩怒哼一聲:“那好,不提方萬裏,你嫌我軟弱,嫌我丟了方家顏麵,那你呢,昨日*你明明有機會留下水無雙,為什麼把他給放了?就算同為武將你殺不死他,那水家那些小輩呢,你難道也殺不了嗎?為什麼又任他們走了?”

方宗浩越說越怒,猛的一掌拍碎了身前石案,卻不想牽動了傷勢,疼得臉孔一陣扭曲。

方宗越剛要扶他,他卻掙紮著起身,轉頭便走,方宗越伸手沒有扯住,焦急的看向方宗南。

方宗南沉聲道:“讓他走,免去他族老之位,去後山好好靜一靜,此次出戰,他不用去了。”

方宗越和方宗漢對視一眼,沒再阻攔,直到方宗浩走得不見了蹤影,方宗漢才輕歎一聲道:“大哥,雖然我也看不慣老十七的做法,但大戰在即,老十七怎麼說也是五階武師……”

方宗南知道他想說什麼,無力的擺了擺手:“他現在滿腹怨氣,去了恐怕更容易出事,讓他冷靜冷靜再說。”

沉吟了一下,方宗南看向二人:“你們不會也在怪我放了水無雙吧?”

方宗漢一怔,沒有說話。

方宗越搖了搖頭:“大哥這麼做肯定有你的理由,我們怎麼會質疑你。隻是這一次族人損失慘重,如果出戰北疆時,水家在後方搗鬼,那我們就真的危險了。”

“這我豈會不知,隻是這次我僥幸晉級,實力最多與水無雙持平,想留下他並非那麼容易。”

“怎麼會?大哥的雷龍如此威猛,水無雙絕對接不下十招。”方宗漢語氣中肯的說。

方宗南露出一絲苦笑:“我自撞見萬年他們,就開始凝聚雷龍,吸盡百裏以內雷係能量,也隻凝聚出三擊之力……”

二人聞言露出恍然之色,此事若非方宗南說穿,外人絕對無法看破,就連水無雙都被嚇走,可見其神秘莫測的程度,如此私密方宗南都對他們坦然說出,對他們的信任不言而喻。

方宗漢性子耿直,見方宗南對他如此信任,心中感動:“大哥不必說了,以後你的決定,小弟絕不質疑半句。”

方宗越也點頭不已,方宗南笑了:“水家有再多不是,畢竟也是巴山人,往年與泰北的戰鬥他們也出力不少,現在大敵壓境,我們自該停止爭鬥,一致對外。”

二人心裏不以為然,卻也無從反駁,道理是這樣沒錯,就怕水無雙不會這麼想。

方宗南也不強勸:“不過,到有個好消息告訴你們,這次我去雷澤倒是大有收獲,在其中發現了一處福地,我族在內修煉,可收奇效。我之所以能踏出這一步,就是在此地感悟所得。”

二人同時大喜,居然有如此福地,能助武師突破到武將?這豈止是好消息,簡直可以說是天降福音,但方宗南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們大急。

“可此地已經被泰北人察覺,我之所以發現他們的陰謀,正是擒住了他們派來滲透的探子,雖然這些探子全數自盡,但還是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這次光照一過,他們定會傾族來犯。”

二人不約而同的急問:“那怎麼辦?”

方宗南灑然一笑,長身而起:“傾族來犯又如何,犯我方家者,必盡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