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萬裏說道,“我對於這法陣可謂一竅不通,不知師弟你可對這法陣有沒有研究呢。”
聽了這話,李水沒有說話,臉色就先垮了一半,說道,“我一直用心無形劍,對這法陣卻是沒有什麼研究,在說了,我家雖然算是個有些實力的家族,卻也不是法陣大家。”
方萬裏聽到李水之言,就知道他又要瞎扯,趕緊擺手讓李水打住,之後心道,黑名倒是法陣大家,可是他從自己出來之後,便就是一言不發,被方萬裏自己問急了,黑名就用增加實力,還是要靠自己這個理由搪塞過去,方萬裏看似有些無賴,心裏卻是高傲的很,之前黑名既然不肯吱聲,方萬裏也是不在問他。
而今方萬裏卻也是遇到了難題,知道靠自己和李水這兩塊料是不能順利脫困,所以此時方萬裏卻也是 無可奈無,隻好舔著臉去問黑名。
方萬裏對李水說道,“且讓我好好的想想對策,師弟且給我護法。”
李水知道方萬裏心智深沉,且此時也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沒有廢話,點頭說道,“師哥且放心,我為師哥護法。”
方萬裏便就點頭,隨即入定,到了這玉牌中,去找黑名了。
此時的黑名還是萬古不變的一身青衫,好似料到方萬裏要來,他正坐在安神泉旁邊,一副老神在在的摸樣,手裏卻是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一條魚竿,正在釣魚呢。
黑名側身對著方萬裏,好似發覺他來了,回頭毋了這方萬裏癟三一眼,也不說話。
見到黑名如此摸樣,方萬裏心道,老狐狸,又跟小爺我玩禮賢下士這一套。
可是方萬裏畢竟有求於人,卻也是無可奈何,走到黑名身前恭聲說道,“弟子見過黑名前輩。”
黑名看了一眼方萬裏,恩了一聲,不在說話,方萬裏見黑名帶答不理,差點就要爆發,隨即冷靜下來心道,“要忍耐,要忍耐,你現在還被困著呢,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到時候就不信這老頭沒有求自己的時候。”
這廂,方萬裏癟三心裏還是暗自妄言,卻是見到黑名突然回頭,瞪了方萬裏一眼,方萬裏這才想起來,黑名乃是 老狐狸了,能口覬覦他人心思,自己還是小心為好,不要惹了這老頭,至少現在要小心點。
黑名卻是不依不饒說道,“你小子剛剛在想什麼呢。”
方萬裏當然不能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說出來是傻子。
方萬裏嘿嘿一笑,要多市儈有多市儈,說道,“弟子對黑名前輩的敬仰宛若這滔滔江湖一般,連綿不絕,說之不盡。而弟子將才心裏所想便是,多日不見了,沒有想到黑名前輩依然是風采依舊啊,英雄之氣勃然而發,且還是一發不可收拾。”
方萬裏還沒說完,黑名便就是打了一個寒戰,連他都有些受不了了,所以還不等方萬裏這癟三好話說完,就打斷他說道,“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來了卻也是沒有什麼好事情。”
方萬裏臉皮奇厚,聽了這揶揄之言,卻也是臉都不紅,已經巴結笑道,“黑名前輩這是說的哪裏的話,弟子對於黑名前輩的敬意卻也是天地可見,日月昭昭,不曾有點虛情假意。而今黑名前輩這樣說弟子我,卻是讓弟子我這一番好意宛若這定神泉的泉水一般,付之東流,好一個落花有意,流水卻是無情啊。”
黑名聽這廝恬不知恥的好話卻也是一陣惡寒,之後趕緊擺了擺手讓方萬裏癟三打住,說道,“有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吧,我這斷時間一直在這玉牌內,卻是沒有管你是修行,卻也是不知道呢落到了什麼境地了。”
聽了這話,方萬裏x心裏便就是猛撇嘴,心道,你這老狐狸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且雖然在這玉牌之內,可是不用出去就能這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而今卻是說這話,這不是給小爺我打誑語嗎。
心裏鄙視臉色依舊一臉的恭敬,方萬裏說道“那是那是,黑名前輩乃是興致高遠之人,哪裏會看的上弟子遇到的這些凡俗之事呢。”
黑名看了一眼方萬裏,顯然被這方萬裏奉承的十分舒泰,之後說道,“好了好了,我雖然是個高人,可是誰讓我攤上了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呢,有何事,且說出來聽聽吧。”
方萬裏見到這黑名終於鬆口,便趕緊說道,“前輩,你也知道,我被妖魔困在這法陣當中不能脫困,且還請前輩指點迷津。”
黑名說道,“這等小術就能困住你了,你還真的厲害呢。”
方萬裏聽了這話,再也隱忍不住,不禁說道,“你個老狐狸,有話就快點說出來,你沒見小爺我還等著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