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軍和方萬裏便就朝著李水所指的地方看去,就見駐地中央卻是擺著幾巨屍首,屍首上已經被蒙上來白布,看來人已經身死了。
而且方萬裏還看見這屍首旁邊還站了兩個人,原來正是之前三個人搭救是曹昂和曹爽兄弟。
此時曹氏兄弟卻也是以淚洗麵,悲慟非常,方萬裏三個人彼此看了一眼,知道一定發生了事情。
千軍和曹氏素來交好,此時上前一問,才明白事情原委,原來三個人被方萬裏李水還有千軍搭救之後,靈力損耗嚴重,卻曹述還身受重傷,隻能會駐地修養,不曾想半路上遇到這駐地叛徒,這叛徒在暗處行事,突然出現在三個人背後,一下便把受傷最重的曹述擊殺,且完了之後還想在襲擊曹爽曹昂,而兩個人見自己兄弟被殺,卻也是肝膽欲裂,放出法寶就想與之拚命,不想這人卻是突然就消失了。
幾息之後,卻見著遠處飛射來兩道雲光,這雲光到了三個人近前,才看出來是一個白發老者和一個青年漢子,且身上還有紫霄學院的標徽。
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慕秋白和霸下了,之後曹氏兄弟便被慕秋白帶回了駐地,可是曹述卻是傷勢過重,身死道消。
修道乃是逆天而行,生死各有天命,且這其中劫數卻也防不勝防,看的見的便是天地間的雷劫,看不見的卻是這人劫了,也就是說,修真之人所遇之事,早就命中注定,好於不好,成於不成,全看自己的造化了。
且自如這修真大道,便就和人間凡俗訣別了,不用因為這凡人區區百年的壽數而徒生煩惱,就算修真者不算永生,卻也是壽數綿長,百年光景在凡人眼中是滄海桑田,可的到這修道之人的眼中,卻不過的白駒過隙一般罷了。
所以隻要是修真之人,卻也是把這身死看的很輕,且就算的不幸遭劫,卻也是能夠兵解渡劫。
可是此時方萬裏看著曹氏兄弟悲慟欲絕的神情,心裏卻也是有些不舒服。
之後曹氏兄弟聽說方萬裏的仙劍沾染性命不多,卻也是求他為自己的師弟兵解,這點小事情,方萬裏自然不會不答應,隨即請出白雲渡厄劍,幫這曹述兵解,之後曹氏兄弟記好自己兄弟元神所取之處,對這方萬裏三個人卻也是感激不盡。
且說方萬裏癟三自此悲傷天地不仁視蒼生為芻狗不提,且來時候此時駐地木樓之內。
慕秋白坐在這香案後麵,側身看著窗外,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而香案之前,卻是立著幾個人,霸下立在慕秋白身側,柳夢璃和戰無忌卻是正對著香案,低頭不語。
之前柳夢璃已經把這駐地之內的情況一一對慕秋白做了說明,可是慕秋白隻是聽著,卻是不說一句話。
柳夢璃和戰無忌顯然十分清楚這位掌管戒律堂的師叔素來性格乖張,對自己的徒弟還好一些,對這其他弟子,卻是少有溫容。
這慕秋白聽了兩個說過駐地中的情況,卻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思量什麼。
戰無忌頓了頓說道,“師叔此時到來駐地,卻不駐駐地學院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秋白微微一笑,終於回過頭來,看了兩個人一眼,之後說道,“學院做事情自有他的道理,你們卻也最好不要妄加猜測。”
柳夢璃點頭說道,“師叔說的是,不知道師叔來此有何指教。”
慕秋白審視了兩個人一眼,說道,“指示沒有,我倒是想問問,這叛徒是怎麼回事,你們到此時間也不算斷了,發現這叛徒的行蹤了沒有。”
戰無忌說道,“這叛徒行蹤詭異,弟子之前卻也是注意了良久,卻是沒有發現這叛徒的蹤跡,不過也是可以確定,這人就出自駐地。”
慕秋白聽了這話,便就冷哼一聲說道,“駐地發生了這等事情,且還損失了不少弟子,你們作為駐地管事,卻是一點作為沒有,怕是說不過去吧。”
這話說的及其嚴厲,兩個人聽後卻是一時間不敢說話,慕秋白掌管就戒律堂,不必其他長老,可謂是手握生殺大權。且做事情果決非常。
過後慕秋白見到兩個人一句話卻是不說,便就說道,“好了,老夫來此就是為了解決此事,時空黑洞雖然不少,可是老夫一路過來,所遇到的時空黑洞卻是十分微小,不能成事,隻要咱們保護好這駐地中的封印便可無虞了。”
戰無忌點頭說,“之前這東極之地所發生的事情,看似危急,可是咱們卻是沒有派遣高手過來,而今既然師叔到此,想來就算有些奸邪作祟,卻也不成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