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寨主點了點頭說道,“哦,這劉三辦事倒也是穩妥,之前我一直有些事情,沒有顧得上,現在你就把他叫來,我且問問他。”
白紙扇點了,之後便就朝著身邊的人吩咐了幾句,這人便就得令退下,不一會的功夫,就見這人帶著一個男子走了過來,這男子正是之前在山道上截殺這方萬裏假扮成書生的那個人。
劉三到了大廳恭敬說道,“在下劉三見過各位當家。“
白寨主點了點頭,說道,“都是兄弟不必多禮,我且問你,今天可有什麼不妥。”
劉三恭敬說道,“回稟寨主我帶著幾個兄弟在這山口出守候很久,卻沒有見到什麼情況,不過卻是遇到了一個采藥的書生。”
聽了這話,在場的白寨主和白紙扇卻是一怔,之後白紙扇問道,“你且詳細說來。”
劉三不敢隱瞞便就把這事情說了一遍,之後又從自己的懷裏逃出玉牌說道,“我當時極見到這書生身無長物,隻有這一塊玉牌還算入眼,便就留下玉牌把他放了。”
刀疤漢子說道,“我看也是無事了,咱們這山寨十分隱秘,哪裏這麼容易就被這人找出來了。”
而這時候的白紙扇卻是一怔,之後說道,“劉三你且把這玉牌拿來我看看。”
劉三不敢怠慢,便就把這玉牌交給了白紙扇,說道,:“這玉牌乃是一件雅物,我等乃是粗鄙之人,哪裏配帶東西,我之前就打算吧這東西呈給先生,先生既然不嫌棄的話,那是最好不過了。”
白紙扇沒有說話,接過來玉牌便就仔細看了起來,眾人看到此處,卻是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一旁的刀疤男子說道,“這就是一塊玉牌罷了,有什麼好看的,書呆子你難道還能從這玉牌上看出花來不成。”
白寨主卻是說道,“刀疤,你且不要說話,先生素來仔細,他一定看出這玉牌有些蹊蹺之處。”
白紙扇點了點頭,說道,“寨主說的不錯,我就看著玉牌做工很好,而且還隱隱有寶光透出。”
白寨主說道,“哦,還真有此事,我來看看。”
白紙扇點頭便就把這玉牌得給了白寨主,白寨主結果玉牌看了看,剛剛要說話,卻是突然眉頭一皺,說道,“不好,咱們上當了、”
幾個人知道這白寨主從來不打妄語,且素來四根鎮定,此時卻是有些不對勁,樣子好似有些驚慌,之後這刀疤男子問道,“大哥可曾看出來什麼不對嗎。”
白寨主隨即把這玉牌用手一握,就見這玉牌瞬間化為飛灰,之後白寨主說道,“這不是普通的玉牌,乃是這修真之人煉製的法寶在,這會看來自己駐地已經被人發現了。”
聽了這話,眾人一陣大亂,白紙扇問道,“寨主這可如何是好呢”
白寨主說道,“還能怎麼樣,現在就通知兄弟們,連夜搬家、”
白寨主這話還未說完,突然聽見這前院便就傳來一聲巨響,之後便就見到前院暴起衝天的火光。與此同時,卻還能聽到這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白寨主連忙說道,“快去看看怎麼回事。”
馬上便就一個嘍囉朝著前院跑去,可是還未出去大門,便就猛然身子一頓,之後便就好似被人正麵猛擊了一下,整個身體瞬間揚起,之後重重落在這大廳之中。
見此,在場的眾人便就站了起來,刀疤說道,“眾位莫慌,我且去看看這前院怎麼樣了。”
白寨主卻是說道,“不用去了,人家已經找上門來了。”
眾人便就一驚之後,就聽這前院已經聽不見慘叫之聲了,卻是突然看到幾個嘍囉落荒逃了進來,一個嘍囉說道,“寨主咱們被人攻擊了。”
刀疤問道,“你且仔細說來,其他的兄弟呢。”
這嘍囉說道,“全死了,全都死了,一個活口沒有留下,隻有我等幾個在後院把手,才幸免於難。”
這刀疤還想說話,卻是突然聽到大門外傳來一聲暴喝,“我找了好久,這才找到你等的巢穴,既然找到了,你們也就別想活著見到明天的日頭,今天我就送你們個個到西天。“
這白寨主雖然心裏驚慌,心裏早就有所預料,此時卻是說道,“外麵的好漢,為何不敢現身出來說話。”
這話還未說完,在場的眾人就見這逃進來的幾個嘍囉脖子突然暴起一條血線,之後這人頭便就如同血葫蘆一般滾落下來,嘍囉好似還沒有料到自己已經身首異處,臉色還帶著不甘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