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方鐵山也就是擔心方清林背後的方秋水。
方秋水地位超然,且修為高深,勢力更是雄厚非常,就算是他沒有謀奪方鐵山這家主寶座之心,可是就方鐵山這多疑的梟雄本質,也是不會對其減少戒備的。
可是當時這傳功長老又不能落入到了別人手裏,那方鐵山就更難讓人放心了。
方萬裏想來,當時的方鐵山也是十分為難吧,選來選去還是選擇了一個他不想選擇,也知道這選擇是方秋水故意下給他的圈套的一個選擇。
可是比之其他的選擇,不言而喻,還是這個選擇更加靠譜,而且最終方鐵山也是這樣子去做的。
不過那方鐵山也是在選擇的時候,做出了反擊,這個反擊也是各方勢力想要得到的,那就是降低這傳功長老的職位,之前傳功長老是方家裏麵的第一掌權長老,可是現在卻垂流直下,成了這數十家族管事中的一員。
雖然權力還是十分巨大,可是職位卻十分低微,就算那最小的長老也可以到這手握重權的方清林麵前指指點點,這也是方鐵山的一個製衡之道吧。
可是方萬裏想到,既然是要在這方家有些作為,就一定要有自己的實力,或者說對自己親近之人,之前的那些所謂長老,方萬裏是怎麼也看不上眼的。
雖然在方家的這一段時間裏,方萬裏所要做的就是,建立自己的勢力,最不濟也要找一個能替自己說話的人,這個人之前,方萬裏不了解方家的內部,所以目標還不是很清楚,可是經過了和方夜的長談之後,方萬裏有了一個目標。
這個目標就是方秋水。
可是自己要用什麼方法去接近這個地位超然,有是深居簡出的方秋水呢,這可真值得人思量。
與此同時,和方萬裏一樣想法的還有一個人,這個人正是勢力高絕的卻又是深居簡出,且還是在方家有很高聲望的方秋水長老了,他也是很想見識下方萬裏這個人物。
方家東南,矗立這一處別致院落,院落四下裏被這竹林掩蓋,院落不大,藏在竹林中央,好似翡翠中鑲嵌了一點金玉。
院落不大,幾間竹屋,外麵插著籬笆,籬笆上爬著牽牛花,不時有鳥兒飛過,好一派農舍景致。
院子裏也是人手不多,就兩個丫鬟,在竹屋前采茶,嫋嫋倩影扶搖茶叢,不時發出一聲嬌笑。
而竹屋中卻有一個老者閑坐在竹椅上,手裏握了一柄紫砂壺,不時抿一口,好似在想著什麼事情,而他背後還站著一個中年男子,相貌英偉,氣度不凡,且神光內斂,在背後看著閑坐的老者一言不發。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之後,老者放下手裏的茶壺,之後回頭看了這個一直站著的中年人一眼。
之後,老者在藤椅上躺下,閉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雖然老者有些欲言又止,可是一直卻是一個字也是不說的,這站在他身後的這中年人卻是極有耐性,也是一直站著,也是一句話沒有。
過了一會兒之後,老者說道:“清林啊,你怎麼看現在的方家呢?”
老者說話時候的語氣好似有些漫不經心,可是中年人卻是一點不敢怠慢,趕緊點了點頭。然後,中年人停頓了一下,好似想了想才說道:“方家現在還算平靜,有些事情在發生,有些事情雖然沒有發生,可是之後還是要發生的。”
“哦。”老者好似有了一些興趣了。他抬起頭饒有興趣的看著中年人說道:“什麼事情在發生,又是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之後卻一定發生呢?不妨講講,老朽我也聽一聽。”
這個中年人便是看似職位不高,卻執掌了方家子弟升遷大權的方清林了。
此時聽到了老者的話,方清林說道:“不敢不敢,長老真是太高看我了,長老心智深處,且修為高深,哪裏有這可以用朽這個來形容呢,長老也是妄自菲薄了吧。”
老者聽到他的話,並沒有生氣倒是嗬嗬一笑,說道:“你都是大人了,在我麵前怎麼還是這副孩童摸樣呢。”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長老不也是童心未泯不是嗎,我這年歲和長老相比的話,實在不算什麼。哈哈。”
老者聽到了這中年人之言,回頭就的瞪了他一眼。被蹬的中年人頓時就不敢笑了,低頭一句話也是不敢說。
老者見到中年人如此摸樣,不禁笑了一下:“你是我看大的,一個孩子,還敢和長輩算歲數,我看你的越活越是糊塗了。”
中年人麵帶恭敬,說道:“我這也是順著您說兩句笑話,您不笑了,我就不說了,您千萬別生氣,生氣可是對您的身體不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