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秋水聽到這個方萬裏的話,神情好似頓了一頓說道:“你小子,一直在和老夫繞彎子,現在終於的肯說句心裏話了?”
方萬裏也是看見這時候的方秋水一臉的慈祥,好似一個慈父在看著自己調皮的孩子一樣。
而且對於方秋水的話,方萬裏此時也是不禁的有些慚愧,之前自己一直帶著這戒備之心來對待這個方秋水前輩,感覺他就是像方家的其他那些人一樣,想要利用自己。可是到了這個時候,方萬裏才知道,自己一直就是以這小人之心來度君子之腹,著實是自己太過於小氣了。
此時方萬裏不禁有些苦笑,說道:“之前是晚輩不懂事了,還請前輩不要掛在心上,而晚輩雖然無知,並不是一個不知道好歹之人,既然是前輩真心對我,晚輩也是一定會以這真心對待前輩,且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前輩就是我方萬裏的師傅,我方萬裏也是一定會以這師徒之禮來侍奉前輩的,以報前輩對我的提攜之恩。”
聽了方萬裏的話,方秋水擺了擺手說道:“賢侄不用解釋,我這也是一個過來人,人心險惡,老夫已是見過不少,且你這小子,初來咋到,心裏有些戒備也是理所當然的,而且話說回來的話,之前小子你遇到的種種事情,我也是心知肚明的。”
方萬裏此時點了點頭 說道:“前輩果真是明察秋毫,之前所遇之事的確讓我心冷,不瞞前輩說,晚輩就遇到這些事情之後,也是感覺著方家不會有什麼前途,可是今日有前輩的一番教導,我才知道,這方家大抵是不會敗落的,就因為有前輩這樣一心為家族的人。。”
方秋水此時麵色沉吟,說道:“方家已經是到了不經曆些風雨已然不行的地步了,看來這這排位賽就是一場風雨,之前老夫也是感覺這個排位賽上的大敗,也許能喚起這些所謂方家高層的一些警覺的,可是……”
說道這個地方,方秋水便就是沒有接著往下說,而是微微歎氣。
方萬裏此時也是沒有戒備之心,便就是問道:“前輩為何歎氣呢,難道說前輩已經知道了這次排位賽,方家必然會以失敗告終嗎?”
方秋水點了點頭說道:“不錯,方家現在已經風氣大變,老夫也是想過其中的原因到底為何如此,後來便略有所悟,老夫就感覺這方家之所以能變成如今這個樣子,就是因為方家已經多年沒有經曆過風雨的洗禮了,古語長道,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便是這個道理吧。”
方萬裏也是讚同,說道:“我雖不才,可也能看出一點貓膩,這方家如今並沒有絲毫的憐才之心,與之相反,有用之才大多被嫌棄不用,且晚輩並不是在說自己,這番話也是晚輩的肺腑之言罷了。”
方秋水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這個事情我也是知道的,可是現在還不是和這些保守勢力徹底翻牌是時候,事情總要有個過程的,就老夫看來,雖然還不到翻牌的時候,卻也離得翻牌不遠了。”
方萬裏之前也是感覺兩個人就是閑談,可是不曾想,方秋水此時卻是說出了這番話,心裏有些吃驚,這話可是關於方家的根基變更,方萬裏不解問道:“前輩這話,弟子愚鈍實在不懂,難道說前輩已經有了什麼計劃了嗎。”
方秋水笑了笑說道:“哈哈,這計劃現在說還有些為時尚早,咱們如今還是做好眼前的事情就好了。”
方萬裏知道方秋水,一定不會眼看著這些所謂的方家高層,將方家陷入萬劫不複之地的,此時既然說出這等話來,一定早就有了籌劃,而這計劃具體有是怎麼施展,方萬裏卻不得而知了,而且方秋水這等智謀深沉之輩,是不會在情形沒有明朗之前把計劃表露出來。
方萬裏已經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了。他感覺這方家在不遠的將來一定是會有一些變遷的,至於說這變遷是什麼內容,現在說也是為時尚早。
方秋水說道:“好了,老夫坐了許久,該回去了,之後的事情你就放手去做吧,明天就可以到我駐地,老夫也是早些把和金芒訣的法決傳授於你。”
方萬裏聽到這話,心裏也是十分的高興,說道:“謝過前輩的提攜之恩,晚輩一定好好的去辦事情,還請前輩放心就是。”
方秋水笑了笑說道:“這之後的事情,賢侄不是愚鈍之人,也是心裏清楚的。”
說完了這個話,方秋水便就起身朝著外麵走去,方萬裏趕緊的起身相送。等把這方秋水送了走了之後,在門外的方萬裏看著方秋水,遠去的背影,心底便就是一怔,腦海中的黑名說道:“看來你這地方,今天還真的繁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