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麵帶憂色的人匆匆來至方鐵山的門前,隻聽得此人聲音急促,緊張似有大事發生。
“城內不斷有婦女消失,最近以來已經連續失蹤三個婦女,前來請問家主作何處理?”
卻見裏麵一陣暴怒咆哮之聲傳來,弟子屈身站在方鐵山的門前,頓時弟子被一股暴虐之氣嚇的身形渙散,退身離開,來到方萬裏的麵前,方萬裏頓時將此人攔住,道;“你方才所說之事可否屬實?”
之間此人麵帶驚恐,眼眸怒睜,一股清淚從此人的眼眸當中垂垂落下。
“自然屬實,家母和賤內一夜之內便消失無影,豈有胡謅訛傳之膽。”
方萬裏發動自己的金連絕之力,頓時一股清冽之氣從方萬裏的掌心傳出,潛入男子的腦海之內,隻見裏麵一股暗黑之力包裹,一個清冷的夜晚,卻見一股暗黑之力潛入家室內裏,頓時幽蕩在兩個女人的身形之上,不消片刻,兩個女人的身形便被暗黑之力裹挾而起,隨風而飄,刹那隻見便消失不見。
方萬裏這才明了到底發生何事?
揮手讓男子離開,轉眼望去,茅草屋內一股暗黑之力升騰而起,方鐵山必然不是善茬。
晚上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方萬裏起身來至門前,神識查看,居然空無一人,開門視之,突然看到一個麵若枯柴,神情呆滯,頭發枯槁,亂糟糟之態的方鐵山,身著一件淺薄睡衣,來自方萬裏的門前,未語淚先流,哇呀一聲哭出來,
方萬裏頓時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起身請方鐵山進來,隻見方鐵山赤腳而來,麵色蒼白,一股暗黑之力從方鐵山的眼眸當中澄澈而出,眼眸裏眼白居然已經看不見了,被一股暗黑之氣包裹。
隻聽得一陣嗚咽之聲而起,方鐵山將自己所經曆之事幽幽說起,方鐵山道;“此時你們所見之人並非我本體。”
“那是誰?”
方鐵山眼淚橫六,道;“我本體在天劫之日從我母親體內已經逸散出來,雖然我是遺腹子,但本體乃是修為之人。”
方萬裏見方鐵山麵露哀歎之感,勸解方鐵山繼續說下去。
卻見天邊一道殘影閃現,方鐵山整個人渾身顫抖,躲在桌子之下,麵色換撒,身形蜷曲,仿若見到驚然之物一般。
方萬裏拉方鐵山出來安然坐下,突然此刻方萬裏發動金連絕之力,卻神識幽蕩之處,萬裏無雲,一片澄澈,居然可以看清楚此人的心智。
隻見一股電光火石,整個人淩空降生,天劫爆發之日,方鐵山自屍橫遍野之所降生,隻見一個濃眉大眼,孩提之聲頓時浩蕩入耳一般,卻此時看見一股暗黑之力積聚而來,頓時便融入孩提的內裏之中,如同一股幽暗的大手一般,將此人拖入深淵之處。
往遠處遊走,看見一個砰然而動的血紅的心髒,隨風而鼓。突然一股暗黑之力侵襲而來,整個心髒的鮮血淋漓之處,居然頓時變成一片黑漆,一股刺鼻的味道迎麵而來。
方鐵山追身之際,突然看見一股夜幕垂天而來,頓時將此地掩蓋而起,頓時方萬裏發現方鐵山的心智再一次蒙塵一般,通自己的交流也再度戛然而止。
方萬裏笑了笑;站起身來,突然看見方萬裏身形如同遊離微塵一般,居然一陣風而過,從自己的麵前渙散風化。
方萬裏大叫一聲,“別走。”
從夢中驚醒而來,突然黑名雙眸閃現出一股藍光,在暗夜裏麵悠然亮起,來至方萬裏的臥榻之上。道;“何事?”
此時方萬裏才明了,剛才之事,居然是一場虛妄的夢境一般,方萬裏搖頭不語,再一次棲身睡下,正在彌留混沌之境,突然聽得有一個聲音不停在自己的耳邊說;“救救我,救救我。”
聲音像極了之前夢中人之語態。
第二天,方萬裏便來至方秋水住所,方秋水此時麵色凝聚,桌子上麵一排淩亂,全是近日以來無影婦女的資料積聚於此,方秋水棲身於此,見方萬裏問道方鐵山之出處,方秋水有些不解,臉色凝聚,道;“為何對此人來處這麼感興趣。”
方萬裏知道自己隻不過想去證實一點,方秋水笑而不語,道;“此人來曆非常,卻不可隨意泄露。”
方萬裏發動金連絕,棲身進入此人意識內裏,隻見內裏一陣風平浪靜,居然毫無所想。抬眼看到方秋水眉眼擠成一條線,道;“你以為跟你相處必然有後手,我隻要不想你便對我無奈。”
“此事事關重大。如今城內遺失之人越來越厲害,若此事不出,我也是一定管個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