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姑愛賀城慶嗎?
答案無疑是肯定的,但這絕對不是讓人打斷她計劃的原因。
所以無論那個人是誰,都必須得被、幹掉。
所以林姑在發現了某些危機後,臉色立馬猙獰起來。
賀城慶卻笑了起來,咯咯的眯著眼看著她,也不說話。
林姑臉色猙獰可怕,扭曲到簡直要變形了,猙獰的青筋凸、起,厲聲問:“我再問一次,這段視頻,到底是誰給你的?”
賀城慶卻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躺了下去:“時間不早了,大家該休息就休息吧。”
“你不打算告訴我嗎?”
林姑忽的聲音放輕快了,表情也溫柔了起來,輕輕攬住了賀城慶的腦袋。
賀城慶眼皮子一跳,肌肉也不自覺的抽、動了幾下,剛想開口,就覺得後心窩猛地一疼。
接著,就感覺一股子一樣的刺痛,瞬間從後心某處,傳遍全身。
緊接著,他的心兒就猛地一緊,全身的筋都繃緊。
就如同身上掛了很多鉤子,用繩子捆住了鉤子尾,緊緊抓牢了皮膚。
脊椎中,更是好像有很多針一樣透出來,不停的刺激著他的每一處神經。
疼!
起於各處神經,卻逐步在朝靈魂深處壓迫。
簡直就像是在一刀刀淩遲自己的大腦。
不過是一個瞬間的功夫,賀城慶卻感覺如同過了數個小時一般。最多三四個呼吸,他的身、體肉眼可見開始筋肉什麼的變形猙獰起來,這是疼痛過度的表現。
林姑卻笑了,笑容是那樣溫柔:“城慶,你應該知道,這是天底下最痛苦的折磨手段,這麼多年來,從沒有哪個人能熬得住。不要堅持了,來吧,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賀城慶死死咬著嘴唇,艱難的睜開眼看向了林姑。
林姑依舊那麼迷人,可她的眼神中,卻好像隱藏著魔鬼。
“我再問一次,那個人,是誰?”
林姑笑眯眯的彎腰,抱著賀城慶的腦袋,在他耳畔輕聲問。
“我、我不知道。”
賀城慶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痛苦了,他甚至沒法去思考,隻能下意識的說出了事實。
他是真的不知道。
或許隻有老天爺才會知道,那個男人是怎麼在林姑的眼皮底下出現在別墅裏的。
他知道的隻是,那是個中年男人,總是穿著一身和夜色能完美融合在一起的黑衣人,臉上也帶著黑色麵罩。
他也知道,那個男人如果要殺林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因為每次男人出現的時候,和賀城慶在一張床、上的林姑,都睡得像頭死豬。
那個男人已經來過很多次了,賀城慶數不清,第一次來的時候,他就站在黑暗中看著他,一句話不說。
出乎意料的,賀城慶沒有被嚇到,隻是很震驚他怎麼會出現在臥室。
他主動找男人說過話,但男人卻幾乎不會回應賀城慶。
賀城慶不知道為什麼,總對他有一股淡淡的好感,直到最近一次,男人主動找到了他,給了他一個優盤。
優盤裏麵裝的,就是楊動的那段視頻。
賀城慶在看到這段視頻時,真搞不懂男人為什麼要給他這個東西,但在男人走了後,他才慢慢的明白了過來:那段視頻,就是用來對付林姑的。
那個不知名的男人,很了解賀城慶現在最需要什麼。
就像現在這樣,他雖然很痛苦,可看到林姑大變臉的樣子,卻很痛快。
因為這樣會讓他有種,跳出了林姑掌控的感覺。
“你不知道?”
看著賀城慶眼睛,林姑眸中的從容漸漸消失了,變成了禿鷲般的陰霾,但還是鬆開了按著賀城慶的手。
立馬,那種極度痛苦的感覺就消失了。
賀城慶知道,看到那段視頻後,林姑心已經亂了,現在出去,就是要重新布置一下防禦措施。
畢竟她肯定已經意識到了,她曾經處於過非常危險的場景中。
不過她還沒完全失去冷靜,知道提前解除賀城慶的痛苦,不然再過一會他非得因為疼痛而失去某些知覺不可。
閉著眼感受著幾乎重生的舒暢感,賀城慶足足五分鍾,才長長鬆了口氣,慢慢睜開了眼,然後就看到了一個男人,就站在沙發前麵不遠。
不是林姑。
他穿著黑衣人,戴著黑色麵罩,隻露著一雙眼睛。
賀城慶的眼睛,卻猛地一亮:“你來了!”
這個男人,和他之前見過的幾次中年人,穿著打扮一模一樣,不過不一樣的是,他和以前相比,更充滿血腥氣息。
他以為,這個人就是以前見過的那些人,可現在才發現,這不是那個男人。
眼前這個人的個字,要比那個男人高一些,而且也沒有給他那種慈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