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天琪,九臻突然眉頭一緊,嘴唇發白,額頭上盡是虛汗,不過還好,雖然剛才是九死一生,總算是活下來了。
九臻每走一步,腳下就是一個血印,就這樣,走向了事先和王九嬌約定好的地點。
穀平市郊區,一架廢棄的食品加工廠。
“昌哥!對,對不起!當初我是拿了管慧玲的錢,不過我當時真沒想到,那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有那麼深的城府,讓我舉報的是您啊,我真的很難做啊!”
在一個油漆桶上,一個滿身是血的人趴在桶上,他已經少了兩顆牙,臉已經腫的認不出他本來的麵貌了。
“嗯,當初你不知道舉報的是我,可以理解,但是後來在法庭上作偽證,說我強奸張倩,這一點你怎麼解釋?”羅洪昌點燃了一顆雪茄,頭也不抬的問道。
“我,我鬼迷心竅!昌哥,昌哥您饒命,您饒命!”
“心髒取下來後,連夜送往J國,那邊有急用,其他的你看著處理。”羅洪昌對身邊的一個白大褂說道。“手腳利落點!”
“不,不要!昌哥,求您!您給我一次機會!昌哥!昌......”
一聲悶響之後,原本還在掙紮的人頓時蔫了下去,瞳孔也在慢慢擴散。
......
第二天,穀平市警方在郊區的地溝裏發現一具男屍,體內的髒器已經被掏空,死者名叫段輝,是管家未來家主管誌成的司機。
記者在現場眉頭緊鎖,臉色蒼白,顯然是剛剛看到了什麼震驚的場景。“各位觀眾,這裏是晨間新聞,死者和管家有關,是由一個晨練的老大爺發現的,死因是被鈍器敲碎頭骨,並且其身體器官全被掏空,案件還在進一步調查中......”
在管慧玲的試衣間內。
“小姐,不出您的所料,段輝已經死了,凶手正是那個十幾年被您送進苦窯的黑頭子。”一個武士打扮的人恭敬的對正在梳妝台前精心打扮的管慧玲說道。
“無須擔心,隻要他不惹到我,我也不會去主動找他的麻煩,畢竟當初是我讓他進局子待了十年,不過他要是敢做出什麼事情,讓服部的忍者給他宰了就是了。”
管慧玲說話的時候神情自然,仿佛殺一個人對她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管慧玲轉過頭來,走向武士,雖然侍奉管慧玲多年,但當管慧玲向他走來時,他的心裏還是不由自主的悸動。
“今天是我訂婚的大好日子,如果不出意外,從明天開始,忍後將不複存在,你就是四大忍者家族的新首領。”
被稱為藤原的武士先是恭敬的鞠了一躬,隨後又有些不甘的問道。
“後,您真的喜歡那個男人?”
管慧玲放下了手中的口紅,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今天是我前半輩子最美的一天,我要把最美的我呈現在他的麵前。”管慧玲收起口紅,抿了抿嘴唇,對著鏡子嫵媚一笑,讓武士騰雲足足的愣在原地許久,直至管慧玲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