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草”是一種伴生性中草藥,這種藥草它不能自己結籽,如果失去了寄生的“母體”,它就會自生自滅。
管小河在那本殘卷醫書中看到過關於這種藥草的記載,曾經也親眼見過師傅童至鋒用過幾次,藥效那是相當得明顯。
師傅曾經說過,這種藥草可遇而不可求。很久很久以前就有人試圖通過人工培育的方法種植這種藥草,可惜,始終無人能夠如願。
“歡顏”植物園特殊的地理環境居然孕育出難得一遇的“決心草”,而且數量如此眾多,管小河心下暗自歡喜不已。
魏河卒、杜少言以及賈仲毅現如今都迫切需要這種罕見的“藥引子”,通過這種“藥引子”,可以順利地將各種良藥的藥性歸於心經,幫助魏河卒等人調節心脈,減緩病情向前發展。
對於杜少言的病情而言,“玄磯草”是最佳的選擇。但是,這會兒哪還顧得上為其采摘這種極難獲取的藥草呢。不如先用“決心草”疏活一下鬱結已久的心脈,等時機成熟之後,自己再會同尋訪組組長上山為其采摘“玄磯草”,爭取將其徹底治愈。
管小河平素根本不抽煙,身上自然也就沒裝著香煙,現買酒水也來不及呐!再說了,這附近也沒有小賣部什麼的吧?!怎麼才能跟勤雜工大爺攀扯上幾句呢?
一抬眼,管小河就看到身旁一株大樹那兒斜靠著一個竹耙子,於是抄在手中就幫著勤雜工大爺整理“決心草”,管小河是個心細之人,整理雜草過程中,有意將“決心草”與其它雜草分離開來。
勤雜工大爺看管小河長得細皮嫩肉的,也不象個幹粗活兒的主兒,心下猜測這主兒一會兒不定有什麼事有求於自己呢。老頭也不吱聲,你願意幹就在那兒好好幹唄!
“老人家,您老貴姓呐?”管小河隨口問道。
“免貴,姓曲。您呢?”勤雜工大爺客氣地回應答道。
“我姓管,是園主的後學晚輩。”管小河隨口自我介紹了兩句。
“這家園主眼界可高咧!聽你這麼一說,小夥子你也不是普通人呐!”勤雜工大爺笑著說道。
“我?!就一江湖小郎中而已。”管小河手腳麻利地將“決心草”與其它雜草分開,一會兒準備向曲大爺討要一些帶回來配藥。
“你戴著的那對講機是宗老夫人平時用慣的,如果不是十分親近的人,她會隨便給你?!你絕對不是一般人。”勤雜工大爺撇撇嘴,不以為然地否定了管小河的說法。
“曲大爺,這種草平時長得多嗎?”管小河指著“決心草”將話題岔開。
“沒準兒,最近反正不少,一到秋冬,一棵也見不著的。”勤雜工大爺隨口回應道。
“是嗎?曲大爺,我看著這種草外型長得挺奇特的,可不可以讓我拿走一些玩呀?”管小河隨口問道。
“頭一回聽說還有喜歡玩草的,你想要多少就拿多少好了。不過,出大門的時候,你得跟保安好好解釋一下呢!否則,你走不出園區大門!”曲大爺隨口叮囑了管小河幾句。
“那我跟宗奶奶說一聲也可以吧?”管小河隨口問道。
“那還用說呀!肯定行!”曲大爺笑著回應道。
曲大爺是一位善良的老人。
“我下回來園子裏玩,還能在這裏見著您老人家嗎?”管小河隨口問道。
“我就住在這園子裏,晚上還得幫著看守園子呢!見得著,見得著!”曲大爺忙完自己手頭的活計,順勢坐在鐵鍬把兒上稍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