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想去賭場,結果被夏媽媽訓了一頓。
什麼小賭怡情,都是假話?
什麼算小賭?
賭就是賭,害人的東西,尤其是賭場,走進賭場的,十賭九輸,贏得了一時,輸掉一世。
沒去成賭場,夏雪悶悶不樂,不過,很快又被別的新奇事物吸引了注意力。
任何人,到了一個新的陌生城市,總會覺得新鮮。
玩了一半宿,夜深後,他們回到酒店。
“還要出去?”洗澡出來,董媛見坐在沙發上的秦狩沒有換衣服鞋子,不由問道。
秦狩抬頭朝她笑笑,說:“約了個朋友見麵,就在樓下。”
董媛心裏鬆口氣,說:“那你去吧!小心點兒!”
“嗯,知道了!”秦狩點點頭,見終端信息閃爍,起身攬過董媛,在她臉頰親了一口,說:“我下去了。”
“嗯!”
酒店樓下有酒吧。
酒吧並不喧鬧,環境安靜,播放著優雅輕柔的薩克斯小調。
即便是午夜場,依舊有三三兩兩的客人,在這兒小憩,聊天談事,也有獨自靜坐的,享受喧鬧中難得的靜謐。
秦狩走進酒吧,視線轉了一圈,走到台座旁,和美女調酒師要了兩杯啤酒,然後朝跟著薩克斯節奏搖頭晃腦的黑膚青年烏瑟爾說:“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情調?”
烏瑟爾睜開眼,拿起啤酒喝了一口,說:“你知道我最大的夢想是什麼嗎?”
“什麼?”
“成為一名鋼琴家!”烏瑟爾說。
秦狩聳肩,笑說:“可惜了!”
“有什麼可惜的?苦難是上帝賜給人類最大的寶藏,艱難險阻,是上帝對我的考驗。”烏瑟爾頗為虔誠的說。
“你信上帝?”秦狩淡淡問。
烏瑟爾哈哈一笑,說:“不信!誰信那個老頭?我更相信我的槍!”
秦狩幽默的說:“也許,上帝是個女孩呢?”
烏瑟爾一愣,旋即問:“什麼樣的女孩?”
秦狩無語,他哪兒知道,沒有回答,轉移話題問:“東西呢?”
烏瑟爾從衣服內兜裏拿出張紙條,放到桌上,說:“你去找他,跟他說你是烏瑟爾的朋友,你就能拿到你想要的東西了。”
秦狩分開紙條,看了一眼後,和美女調酒師要了打火機,點燃燒成灰燼,灑進酒杯裏,又晃了晃酒液,讓灰燼和酒液混為一體。
烏瑟爾看著秦狩,遲遲不見下一步,他有點兒遺憾的說:“我以為你要喝掉它呢!”
“給你喝吧!”秦狩推給烏瑟爾。
“別,我還沒那麼病態!”
烏瑟爾連連搖頭,給美女調酒師使個眼色,她會意的拿走酒杯,倒進排水係統,重新換了杯啤酒,擺在桌上。
秦狩抿了口啤酒,問:“我讓你打聽的事兒呢?”
“難啊,你想要在二十二區找那種厲害卻不出名的高手,就像在居住著鱷魚的池塘裏,找一條生活在鱷魚眼皮底下鯊魚,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烏瑟爾喝光啤酒,說:“高手啊,都是有脾氣的,人家不願出名,一定有他的原因和苦衷,貿然打擾,容易結仇。”
夏雪想去賭場,結果被夏媽媽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