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出人命了你早說啊,是秦政死了嗎?”趙曉天一臉激動。
“你先看看資料,我給阿瞞說點事……”說完我把有關秦昊和許文、汪斌、沈玉這段時間的一些分析資料全都給趙曉天遞了過去。其實也隻有四張A4紙,一人一張,說的都是那四人近段時間的線索分析。
“你給我資料幹嘛,我的傷還沒好,你不會又想騙我幫你做事吧,門兒都沒有!”趙曉天連連擺手。
“你先看看資料再說吧,你一定會感興趣的。”我把資料強行塞給趙曉天。
把資料給了趙曉天後,我馬上就搭著阿瞞的肩膀說道:“阿瞞,你去配合一下餘旭抓人,立刻把沈玉控製住。趙叔已經去白曲縣抓汪斌了,一會兒我和趙曉天去抓許文。明天我們要回H省,今晚要連夜審訊他們幾個。”
“臥槽,這麼快就收網了?”阿瞞有些激動。
“再不收網不行了,H省那邊出大事了。”
“出大事了,出什麼大事了?”阿瞞眉頭微皺。
“先別問那麼多,等有時間再和你說。對了,你現在出去馬上訂兩張飛機票,明天早上飛往H省的,如果早上沒有就中午或者下午的也行,總之越快越好。”
“嗯,我知道了。組長,我辦事你放心,絕對穩妥。”
“臥槽,這小子怎麼這麼屌?”就在阿瞞話音剛落,趙曉天突然驚呼一聲。
“誰啊,天哥?”阿瞞湊了上去。
趙曉天指著一張資料說道:“就這個叫,叫秦日天的……”
阿瞞弱弱地道:“天哥……這,這叫秦昊,不叫秦日天。”
“廢話,你以為我不認識這個字,我故意說錯考考你,看你認不認識……”趙曉天甩了甩頭,繼續拿著資料看去了,不過看他的臉色卻明顯有些不自然。
我估計這牲口可能真的不認識那個“昊”字。我聽張怡寒提起過他,這小子好像沒讀什麼書,其實也讀到高中了,但據說他讀書成績很差。他和他大哥一個班,聽說他讀初中的時候就在學校開始收保護費,那時候他已經就敢和社會上的人幹架了。至於作業,全都是他大哥幫他做的,考試也是照著他大哥抄的。所以他高中沒畢業就被趙銘竹強行塞到部隊去了。
按照張怡寒當時的說法就是,那家夥要不是在部隊教育了幾年,絕對是個流氓。
阿瞞明顯也看出了趙曉天尷尬,笑了笑轉身朝病房外麵大步而去。
他走了之後,我馬上就坐到趙曉天身邊把那張許文的資料抽出來給他解說。
主要就是給他簡單介紹一下許文是個什麼樣的人。當然,我把孟潔和張怡寒認識他的事情故意說的特別詳細。比起我還故意騙他說,孟潔以前讀書的時候好像被許文欺負過。
因為我不這麼說怕趙曉天不願意幫我。本來他們幾個其實早就已經能下床了,但趙銘竹叫了幾次趙曉天叫他出院去幫忙,可他都賴著不動,說自己傷沒好,所以我才用了這麼一個計策。
他聽見我一說孟潔以前被許文欺負過,我還沒來得及說要去抓許文,他就一聲大吼:“草泥馬的,這混蛋現在在哪裏,這對姐妹花是老子預定的,他也敢動?”
事情就是這樣,本來一般的事情要想請趙曉天出馬是很難請得動的,可我略施小計就讓趙曉天主動跟著我走了。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就在我們剛趕到許文所住的酒店大門口時,趙銘竹突然打來了一個電話:“小林,秦政和汪斌我已經抓到了,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什麼,秦政抓到了?那個老頭真的就是秦政?”我有些難以置信地道。
“是真是假現在還不好說,但我們從他口袋裏搜出了一張身份證,樣子和他對的上,名字正是秦政。”趙銘竹道。
“不對,趙叔,我覺得這事肯定不對,這明顯不科學,秦政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抓到?”我實在是有些懵了。
“到底是不是等調查之後再說吧,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趙銘竹問。
“我和趙哥正準備去抓許文,阿瞞和餘旭已經去抓沈玉了,暫時還沒有消息。”
“嗯,抓到人之後直接送到公安廳去,許文那小子你得走非法程序……”
“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