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怡寒說的那樣,或許我們當初的彼此喜歡,本來就是一個錯吧!
我不知道自己一個人在天台上站了多久,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等我回到秦軒家裏的時候,秦軒與沈玉正在陪趙曉天和阿瞞吃飯。
幾人聊的很開心,很融洽。卻沒看見張怡寒在場。
我不用問都知道張怡寒一定先回去了,她暫時肯定不好意思留下麵對趙曉天與阿瞞。
我甚至很擔心她會因為我們識破她假裝失憶的事而回寶山市。以她的脾氣,她肯定不會願意繼續留下來,那樣一定會很尷尬。
正如她說的那樣,讓她繼續失憶下去,對大家都會好一點。
見秦軒開門把我帶進屋的時候,趙曉天一臉茫然地問道:“咦,我還以為你們兩個開房去了呢,怎麼這麼快就完事了?寒寒呢?”
“可能先回去了吧!”我隨口說了一句。
“什麼叫可能回去了?你不是和她在一起嗎?”趙曉天鄙夷道:“我說你小子不會沒把她拿下吧,瞧你那慫樣兒,垂頭喪氣的,誰看了都晦氣,別人能喜歡你嗎?尼瑪,我越看越不得勁,來來來,秦哥,我們喝酒,不用管這小子……”
“嘻嘻,林哥,這是你的碗筷!”沈玉笑眯眯地遞給我一副碗筷。秦軒在與不在,她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
我點頭說了聲“謝謝”,接過沈玉手裏的碗筷往桌上一放,拿起旁邊的一瓶啤酒直接“咕嚕咕嚕”地就喝了起來。
“臥槽,阿瞞的啤酒你也敢喝,不怕他嘴裏的細菌毒死你啊?這牲口至少半年沒刷牙了……”趙曉天一聲驚呼。
阿瞞自己又開了一瓶啤酒,然後弱弱地道:“天哥,在外人麵前你給我留點麵子嘛,我明明上個月才刷牙……”
“噗嗤……”沈玉一下被阿瞞逗笑了:“你們兩個可真逗。”
“來來來,喝酒,認識就是緣分,以後沒事都多來家裏坐坐,學校的那些老師與我的性格都不太合群,別看我在學校很斯文,其實我也挺愛玩的。就喜歡和你們這些豪爽的人交朋友。”秦軒舉起啤酒瓶和我們碰了一下:“幹了!”
我們幾個全都是用瓶子直接吹的。
之後我們不知道又喝了多少瓶啤酒,很少喝酒的我,因為張怡寒的事情鬧心,這次也陪著他們喝了很多,具體是什麼時候暈的都不知道。
後來上車之後,我聽趙曉天和阿瞞說了一下才知道我還是被秦軒從十五樓背到車上的。
迷迷糊糊的我,也不知道阿瞞和趙曉天在商量些什麼事情,我隻感覺到他們開著車走走停停地,開了很久都還沒到家。
直到我一覺醒來,酒醒之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淩晨四點。扭頭朝周圍看了看,發現我們的車居然還停在秦軒那個小區門口的。
“趙哥,我們怎麼還在這裏?”我茫然道。
“不在這裏去哪裏?難道你真以為我們和秦軒成好兄弟了?”坐在駕駛室的趙曉天鄙夷道:“那小子偽裝的那麼好,看起來比我還無可挑剔,這種絕世好男人除了我,怎麼可能還有其他人?這明顯不正常嘛!”
“就是,一山不能容二虎嘛!”阿瞞補了一句。他現在的身份就好像是趙曉天的忠實小弟一樣,就算趙曉天說三角形是四方的,他也會跟著說天哥真有文化。
“昨晚我喝了多少啤酒,腦袋疼死了。”我不停地揉著太陽穴。
“你還好意思說,不能喝你充什麼大頭蒜?”趙曉天一臉鄙夷:“喝多了盡特麼給哥丟人。在別人老公麵前居然抓著人家媳婦兒一個勁的誇別人漂亮,你特麼這還是人幹得事嗎?”
“臥槽,不會吧?”我一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