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楊麗麗和我們說了一下我才明白,原來她能打贏刑仇,並不是說她比周融厲害,而是因為之前周融剛剛推開那麼一塊巨石,渾身的力氣全都耗盡了。再加上他又沒吃什麼東西,哪裏抵擋得住刑仇那淩厲的刀法。這便是楊麗麗能把刑仇的打跑的原因之一。
還有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刑仇的刀被楊麗麗一把抓住了,估計她的大部分功夫都在那把刀上,因此楊麗麗才占了一些便宜。
按照她自己的話說,如果她沒抓住刑仇那把刀,徒手去對陣拿刀的刑仇,她說她自己一定撐不住十招。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這裏麵的道道我又哪裏看得懂。聽楊麗麗那麼一說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原本還有些竊喜的我,心裏更是蒙上了一團烏雲。
現在的局勢對於我們來說已經變得非常嚴峻,不僅是李大逵和周融兩員大將已經變成半殘,連趙曉天也被老鼠咬得遍體鱗傷。加上他之前身上的那些一塊一塊的紅斑,變得似乎比以前更大了,這顯然不是什麼好的兆頭。
最要命的是,趙曉天現在已經發起了低燒,估計是被那些傷口發炎引起的,要是再不出去及時醫治,他一定撐不了多久就會掛掉。
緊接著,我們大家就開始商量下一步的計劃。
我們都知道一直呆在這裏一定是等死,但卻就是想不到一個離開這裏的辦法。
我們要想沿著原路返回,顯然是不可能的,首先原路已經被封死了,估計之前的大麵積坍塌,已經導致郭家院子周邊一大片朝地下凹陷了下去,把葛老和汪斌挖的地道全都堵死了。
就算外麵的人想救我們,可要想挖出一條幾十米深的救人通道,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因此,不管郭家院子有沒有凹陷下去,我們想原路返回都是不現實的。
再加上我們下來之後,還順著那麼一條隱藏極深的地下河流衝了很遠,就算我們能找到剛下來時的那個位置,也無法爬上我們墜落下來的那個地下瀑布。
所以,幾乎可以說,現在擺在我們麵前的隻有一條路:尋找新的出路。
當我們幾個一番商量,把我們逃生的大概“方向”確定了之後,便全都把目光轉向了周融。
趙曉天是最先開口的:“老周,給他們說說這裏麵的情況吧!”
周融聽見趙曉天那麼一說,似是有些為難地看了看我們,簡單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道:“傳說這裏麵有一個古代遺留下來的寶藏,隻是這裏到處都是機關陷阱,一般人進來之後,絕對是九死無生。我對這裏麵的了解也不多,隻知道這裏原本隻有一個出口,隻是這個出口每六十年隻開啟一次。根據那首詩顯示,下一次開啟,應該是2015年的正月初一的第一個時辰,也就是2014年的淩晨23點到2015年的淩晨一點。”
“那首詩?”我一臉茫然。。
“就是你從老徐那裏得到的那首詩。”周融道:“這是一首藏尾詩,這首詩的前麵四句其實隻是一個幌子,這是設計這首詩的人在故布疑雲。不過後麵四句組合起來的卻透露著很重要的信息。”
“劉聰之墓乙未年現?”我眉頭緊皺。
“嗯,沒錯,正是‘乙未年現’這四個字提醒了我,所以上次我一聽見這首詩我就帶大逵來過蓮花山一趟。”周融說到這裏的時候,一臉認真地看了看我:“因為上一個乙未年正好是1955年,我爺爺正是這一年的正月初一被我奶奶從郭家村那口井救出來的。”
“什麼,你爺爺來過這裏?”我一聲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