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知道凶手是誰?”我一聲驚呼。
“是的!”黎靜點了點頭。
“你怎麼知道?”張怡寒一臉狐疑地望著黎靜。
“這個你們就不用管了!”黎靜麵無表情地道。
“那你倒是說說凶手到底是誰啊!”我沒好氣地道。都這時候了,這娘們兒還在這裏和我們賣關子,我有些不爽。
黎靜瞥了我一眼,直接站起來轉身走了。
這可真是把我給氣壞了。
張怡寒望著黎靜的背影一臉鄙夷地道:“拽什麼拽!”
“算了,由她去吧,我們自己找人去查!”我道。
查監控這些事情,我們還可以叫胡局長安排別的人去幫我們查,不一定非得讓黎靜去查。
這個凶殺現場沒有什麼特別的,根據現場的痕跡來看,救護車是行駛在紅綠燈路口的中間被橫衝過來的卡車攔腰撞翻的。
凶手可能是怕自己受傷,也有可能是想彰顯他的本事,刻意不想多殺人,所以卡車開得不是太快。在撞翻了救護車後,凶手跳下車徑直走到車尾,砍下了胡雨菲的人頭,而後就拎著人頭走了。
從現場留下的血跡來看,人頭應該是被凶手拎著走了幾步後裝進袋子裏了,因為隻有幾米內有血跡,而後馬上就看不到血跡了。
現場還有很多人正在拍照取證,這些事情用不著我們去做,也不需要我們操心。
於是我和張怡寒步行到醫院看了看趙曉天,我們去的時候,趙曉天的傷已經包紮好了,當時他趴在床上打點滴。我們進他病房的時候,兩個還算漂亮的小護士正站在她床邊聽他趴著扯淡。
其實我老遠就聽見他在對她們說我們在那個所謂的紫靈寶庫裏遇到的一些事情,隻不過他這次說的倒是沒有誇張,都是一些我們在洞裏遇見的虎鯉和巨蟒什麼的,可那兩個小護士卻明顯不相信。
就在我們剛走進病房的時候,趙曉天為了證明自己說的是真的,正好把他得到的那顆夜明珠從懷裏掏出來。
當時我們在地下的時候,的確以為那顆夜明珠上麵有詛咒什麼的,我們回來之後,趙曉天經過一番檢查,發現他身上長得那些紅斑隻不過是因為一種細菌感染,說起來隻能算是一種過敏現象。
並且經過對那顆夜明珠的檢測,我們發現那種細菌的確是夜明珠上攜帶的。估計當初把紫靈寶庫藏在地下的人的確是在那些珍貴的東西上塗了一些什麼病菌,在古代,一些很普通的病菌就能令人死亡,可對於當代人來說,很多病菌都已經無法對人體造成傷害了。
要知道,我們現代人,從一出生就要打很多各種各樣的預防針,這些預防針不僅對單一的病菌有一定的免疫作用,對其他很多類似的病毒也是有一定作用的。
所以,趙曉天那顆夜明珠在經過特殊消毒之後,現在已經非常幹淨了。
我們在出來之後,一直也沒有上級領導來調查我們,因此那顆夜明珠便一直平安無事地在趙曉天懷裏揣著。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這小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那東西在地下差點要了他命他都舍不得丟,現在上來之後,就算有人調查我們,問我們在下麵得到什麼東西沒有,我們也不會出賣他。
我好不懷疑,要是我們出賣他說他在下麵得了一顆夜明珠,他可能真的會和我們翻臉的。不過在趙曉天求我們不要把夜明珠的事情說出去的時候,我們也特別叮囑過他,叫他不要拿出來到處炫耀。
因此,當他一看見我和張怡寒出現在門口的時候,原本已經拿出手的夜明珠又趕緊放了回去。
那兩個護士見有人來了便假裝叮囑了趙曉天幾句,叫趙曉天要按時吃藥,然後就轉身出去了。
本來我和張怡寒是來看看他的傷勢的,見他都還有心情和護士扯淡,我們進了病房後就都沒說話。
趙曉天可能是看出我們臉色都不太好看,所以趕緊問我們出什麼事了。
我把周融和胡雨菲的事情和他簡單說了一下後,這小子馬上就說叫我們趕緊派人去找周融,小心他又闖大禍。
這事當然不用他去說,在我們來醫院之前就已經安排人去尋找周融了。
之後我又問了趙曉天一些當時在幼兒園他和周融救人的事情。
我說凶手是混在人群中走的,我問他們有沒有看清楚凶手長什麼樣子,是男是女?
趙曉天沒好氣地說道:“凶手戴著麵具,我特麼哪兒知道他長什麼樣子?”
“是男是女難道你也看不出來?”我鄙夷道。
“你還別說,那家夥還真有點分不清男女。”趙曉天道:“說他是男的吧,可他留的又是長頭發,當時衝進來的時候他紮著一個很長的馬尾辮,從他那馬尾來看,頭發要是披下來至少應該齊肩膀了。可說她是個女的吧,她的體型又有些不太像,就算她是個飛機場,可她說話的聲音也有點像男人,艸……我懷疑說不定是個泰國來的人妖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