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勳爵幾乎急切地侵略著蘇子諾的唇齒,蘇子諾本能的抗拒,可是他的手指一捏,蘇子諾驟然疼得有些想流淚,戰勳爵有力的長舌就抵著蘇子諾的疼痛長驅直入,掃蕩輾轉。
禁錮的長臂也在蘇子諾身上四處遊移,他手上是長年的槍繭,在蘇子諾白皙的發光的肌膚上劃過,簡直就是生理性的戰栗,然後讓大腦又深刻的明白,她現在被一個強悍到反抗無效的軍人侵略。
他單手插入蘇子諾的發絲之中,截斷蘇子諾的所有後退的意圖,幾乎稱得上殘忍。
直到再不放開蘇子諾,蘇子諾都要啃咬到通紅的雙唇,又輕輕舔舐起她的耳垂,聲音都帶了微微的喘息:“我的女人,對你胡來又怎麼樣。”
他將下巴放在蘇子諾的肩膀上。
“梁教授可以瞑目了,你可以放下了?”
蘇子諾手緩慢背到身後,咬著嘴唇,心裏不可能不動容:“謝謝你。”
她剛剛得到邪淵的信息,鋪天蓋地宣傳的都是邪淵多可怕,可是這個男人已經讓它在這個世界上從此消失。
“還有二十年前的珍貴影像,我也成功拿到。”戰勳爵都沒有發現他的語調帶著一些獻寶的意味:“有時間了我們可以一起看,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是不是可以用它們換一些福利,畢竟上次這個小女人太可憐了。
到了最後的時候,她啜泣顫抖的不成樣子,哭啞了嗓音:“不要在裏麵……”
可是自己在緊要關頭,到底沒有放過她。
結果就是,他毫無顧忌的釋放,蘇子諾崩潰的暈過去……
戰勳爵的眸子又變了變,他甚至覺得隻是這樣對著蘇子諾有些喘不上氣。
她被折騰那麼慘,想要再吃一次,自己一定要奉上誠意吧。
“戰勳爵,你不用這樣。”蘇子諾把氣喘勻了,清明的思緒也一點一點回歸。
她很動容,正因為動容,才更應該跟她劃清界限。
“會一直這樣,你也不能拒絕。”戰勳爵的指腹略過蘇子諾被欺負的殷紅的唇:“我活著回來就不會放手,蘇子諾,沒有任何人能從我手裏逃脫,包括你。”
“是嗎?”蘇子諾驟然一聲冷笑,猛地推開了戰勳爵,意有所指地看著戰勳爵下半身:“哦……跑不掉?”
戰勳爵愕然地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狀況,原本精龍活虎準備大幹一場的某個部位,此時竟然悄無聲息萎靡不振。
他的目光凝在蘇子諾指尖捏著的銀針上,頓時苦笑。
他沒想到蘇子諾如今隻需要一針就能讓他的小弟弟站不起來,這段時間他不在,她的技藝果真精進了不少。
而且他確實毫無所覺。
戰勳爵再暗自試了一下,發現連回味蘇子諾的味道,小兄弟都沒有反應了,歎息一聲。
“何苦,它本來為你服務。”
蘇子諾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臉色爆紅的衝動。
但是拔下銀針的時候手都在抖,冷著臉看著戰勳爵:“真是感謝戰上將的厚愛了。”
戰勳爵無奈,抬起手後退兩步:“我不會再碰你。”
但是戰勳爵後退兩步以後,定定的看著蘇子諾:“但是我的耐心有限。”
“真正了解我的人知道我的脾氣不算好,我習慣了屬於我的目標最快的速度能到手。”戰勳爵穿著一身作戰服,做出投降的姿態,但是定定的盯著蘇子諾。
巡回的視線,掃在蘇子諾的身上,讓蘇子諾忍不住的戰栗。讓人懷疑下一秒他會不會猛然撲上來,先侵占再說。
“你還不明白嗎?”蘇子諾睜大一雙大眼睛看著戰勳爵,垂下眼瞼:
“你去哪裏,去多久都沒有關係,我們早就離婚。離婚你明白嗎?就是一別兩寬,回頭無益。你所做的,我很感激,但是抱歉,不代表我就因此希望回到錯誤的曾經。”
戰勳爵看著蘇子諾不自覺的動作,眉梢微微攏在一起。
“或許我過去喜歡過你,但是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她深吸了一口氣,不自覺地抓住自己的領口,瞪大眼睛看著戰勳爵心中莫名湧上來了一股悲涼。
“我很榮幸戰少將為我做的,但是對不起。”
戰勳爵猛然靠近,他抬起蘇子諾的下巴,目光迫人:“給我再說一遍?”
蘇子諾深吸了兩口氣,緩慢開口:“你再靠近我就是騷擾,你再私自上我家來就是私闖民宅,如果警局不敢管,我就會到軍部申訴,戰上將,你不應該再來我的房間,也不再有理由靠近我做不再合時宜的事。”
或許他們之間從來沒有和時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