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昂俯下身,反扣著徐蘅的肩膀,下半身對準,一點點擠進去。
“啊唔……不行了……好脹難受……”
徐蘅的聲音也好聽,和陳昂的低沉沙啞不同,他的聲音時平時是清亮的,到了這個時候卻每說一個字都像撒嬌,尾音拖得長長的,不知道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
陳昂把徐蘅整個人都蓋在身下壓在沙發上,安全套的尺寸有點偏小,勒得他又擠又爽,濕滑的穴口更是吞得熱情,他摸索著把手伸進衣服裏,掐住徐蘅的**,邊擰邊湊到他耳邊說:“這裏有紋身嗎,嗯?”
下頭擠到一半,正是不上不下難受的時候,徐蘅的**敏感,呻吟聲都變了調,陳昂邊咬他耳朵邊說話,氣息潮熱,又被壓得結結實實的,連反抗的空間都沒有,隻能撅起屁股乖乖給操。
“沒、沒啊——”
“沒有嗎,連屁股都有,紋身師畫的時候你是不是要掰開給他看……”
**進到底了,徐蘅渾身紅得像悶熟的蝦,**在沙發上來回蹭,隻有張著嘴喘氣的份。
陳昂在緊窄的穴裏緩了緩,然後慢慢地抽動起來。徐蘅在**裏的反應特別坦率,脹了就哼,爽了就叫,讓人特別有成就感。陳昂把徐蘅的衣服一直推到肩胛骨上,一邊吮吻他脊背上的紋身,一邊慢慢**,把徐蘅插得軟成一灘水。
徐蘅軟下去的腰被陳昂往上撈了撈,“啪”一聲脆響,陳昂居然在他屁股肉上拍了一巴掌。
“啊——”徐蘅早就被搞得懵了,吐著舌頭,說話含糊,“痛……”
疼痛帶來的條件反射夾得陳昂差點射了,他揉了揉發紅的臀肉,又是猛地拍了一下,他在床事上作風有點強硬,掐著徐蘅的腰九淺一深地狠狠**起來,時不時拍一下挺翹的屁股。徐蘅在床上沒有來過這樣的,又痛又爽,大叫著射在了沙發上。
徐蘅的頭發都被汗黏在了臉和脖子上,汗津津的,陳昂卻還沒射,抓著徐蘅的大腿,就著插入的姿勢將他翻了個身,**攪動,徐蘅有氣無力地蹬腿,很快又被提著腳踝猛地操了幾下,頂得他直叫。
陳昂已經在**的邊緣了,動作愈加發狠了起來,把徐蘅擠在沙發角落處,“啪啪”拍肉聲頻率越來越快,徐蘅很快又顫顫巍巍地硬了,雙手抓著沙發的邊緣,生怕自己被操翻過去,渾身顫抖,尖叫著又射了,和陳昂幾乎同時。
徐蘅許久沒有經曆過這樣如暴風驟雨似的**,直到陳昂抽出**,把裝滿精液的保險套打了個結扔進垃圾桶的時候,都還緩不過神來,還維持著雙腿大張的姿勢,癱在沙發上直喘氣,跟全速跑了八百米似的。
陳昂倒是神清氣爽的,又去浴室洗了個澡,把洗淨烘幹好的衣服穿上,扣子扣得整整齊齊,用徐蘅的吹風機把頭發吹幹淨,顯得斯文而克製。
徐蘅隻穿著長過屁股的T恤,光著腿,拖著腳步給他開門。
陳昂站在門外,目光掃過他的大白腿,客氣地提醒道:“潤滑液流出來了。”
徐蘅紅著臉,把門“砰”聲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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