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點點頭,“沒事,我們是兄弟,你想睡哪就睡哪?”
杜小馬道:“這還差不多。”
於是,兩人就猛喝酒。
顧秋知道他存心的想灌醉自己,幹嘛跟他發瘋啊。而且杜小馬這酒量,可不是蓋的。
這小子的酒量,天生的,沒法比。
兩人喝完一瓶,杜小馬道:“這才到哪?再來兩瓶吧!”
結果,兩個人,三瓶五糧液被幹掉了。
顧秋也喝得有點高啊,不過他沒喝杜小馬這麼多,杜小馬足足喝了三分之二。
沒有兩斤也有一斤八兩。
他喝醉了,就躺在沙發上。顧秋正準備叫呂怡芳給自己收拾一下,電話響了。
“顧秋,我和誌方都在南川。”
吳承耀他們來了,顧秋隻得出去應酬。年輕人嘛,喜歡熱鬧,這兩家夥又在KTV裏唱歌,顧秋心道,去陪一下吧,否則說不過去。
而且他還有話跟吳承耀說。
他剛離開的時候,呂怡芳自己上樓來了,敲敲門,沒有反應,她就嘀咕著,是不是喝醉了?
顧秋正在KTV裏跟吳承耀,譚誌方喝酒。
吳承耀一臉歉意,“顧秋,上次的事情,真的對不起,我沒做好。”
顧秋道:“算了,都過去了。”
他知道吳承耀有壓力,上麵給他父親施壓,他也沒有辦法。他一個小小的記者,行動是受限製的。
吳承耀道:“上麵給的壓力太大了,社長對我很大的意見。”
譚誌方道:“怕毛,越是這樣,越證明他心裏有鬼。”
“他本來就有鬼,你以為他是什麼高尚的人啊?”吳承耀道。
顧秋看著兩人,“不管做什麼,安全第一。首先要保證自己的安全,才有資本跟他們鬥。這股不正之風,遲早要殺掉的。”
譚誌方道:“我也很反感這些人和事,就拿我爸在安平縣開煤礦,都有一些人去討吃討喝的,太不象話了。”
顧秋問,“現在還有嗎?”
“好些了。不過總是少不了的。”
這段時間,顧秋一直沒有工夫去管那些事。上次他倒是提了一提。象譚經山的煤礦,當地一些混混,沒事的時候,總要去打點秋風。
香煙也好,飯菜也好,沒撈到一點好處,他們是不是罷休的。
譚誌方道:“我最恨這些當官的,索拿卡要,道德敗壞。”
吳承耀就笑了,“你怕是變成一個憤青了。也有好官,你沒看到?”他望著顧秋。
譚誌方點點頭,“所以,我全力支持你們,做一個正氣的人。你呢,要做一個好記者,要不畏強暴。”
吳承耀道:“不畏強暴,人家比你厲害,你打不過人家,自然就隻能被人家強暴了。”
顧秋說,“你回去幫幫你爸,如果有什麼情況,跟我打電話。當然,關鍵是證據,沒有證據不好說話。隻要他們敢向你們伸手,把證據給我,我弄死他們。安平縣那些人,多少還得給我幾分麵子。”
吳承耀也道:“對,你不能光說不練,很多事情需要證據,否則怎麼處置那些渾蛋。”
譚誌方道:“行,哪次他們再上門,我就想辦法拿到證據,讓他們全完蛋。”
顧秋笑笑,“你不在張老先生那裝裱店了?”
“不去了,不去了。”譚誌方一臉鬱悶,“曉靜根本就不喜歡我。”
“早就跟你說了嘛,是你自作多情。”
吳承耀又打擊他。
譚誌方看著顧秋,“你有福氣了,小子。以後千萬不要忘記了,這有我的功勞。”
“又關我什麼事?”
顧秋很不解。
譚誌方道:“我聽張老先生說,他打算把左曉靜許配給你,還叫杜書記好好培養你呢!”
擦——!
顧秋有些不信,“開什麼玩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
吳承耀就哈哈大笑,“如此甚好!”
“好你個頭!這裏肯定有文章。”顧秋皺起眉頭,杜書記為什麼不關心自己兒子,反而關心起我的事來了,他不是叫我不要過早談戀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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