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蘭聽到林海話,望著他那微笑的臉膀,心中產生一種甜美的感覺,他說的是因為酒吧離林海住的宿舍很近,所以不一會兒就到了的林海宿舍。林海拿出鑰匙打開房門,進入屋裏後,把若蘭的行李放在客廳裏,若蘭望著這五十平米的小屋,一室一廳一衛,布置的很簡潔,客廳裏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沙,電視等家電都有,可見麻雀雖小但五髒具全。
隻見林海從臥室裏拿出個枕頭道:“今晚你睡我的床,我睡廳裏的沙。”
“那……那怎麼行……”
“沒什麼不行的,那沙也不小,別說了,快洗唰下,早點睡吧。”說完也不等若蘭說話,就走進衛生間自己洗唰去了。
等林海洗唰完出來,看到若蘭正站在客廳。林海看看了牆上的表已經1點多了,就說“你去洗吧,我先去睡了,明天還要上班。”
若蘭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林海已經向著沙走了過去,便隻好先行去洗唰了。
看到若蘭進了衛生間把門帶上後,林海脫掉上衣和長褲,穿了條四角褲趟在沙上,他一副難受的樣子蓋上被單,這可不是裝出來的,他身高一米八多,那沙隻有一米六長,又是內裝有彈簧的,軟的很,整個人都陷下去了。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打開了,若蘭拿著自己的毛巾走了出來道:“海哥,你還是去床上睡吧,你看你躺沙上多難受。”
“不用了,我這挺好的,總不能讓你睡沙啊!”林海坐起來,裝出無所謂的樣子繼續道:“我明天還要早起上班,你去睡吧。”
若蘭看到林海健壯的胸膛有些羞澀的笑了,宛如夜黑中綻放的玫瑰,如此迷人如此嫵媚,讓林海不由得看得呆了,有些失態的咽了口唾沫:“去睡吧,時間不早了。”說完隨即又躺在了沙上。
第二天早上,當太陽高掛當空的時候,才從熟睡中清醒過來,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頭頂上陌生的天花板,才想起自己是這林海的臥室,揉了揉眼睛慢慢從床上坐了起來。
昨天的事情糾纏著悲憤的記憶,如同夢魘一般追逐著若蘭,瞬間啟開了她心潮的閘門,昨天自己離家出走,準備去找生母,想不到在街上,被一夥陌生人搶了錢還騙硬拉去酒吧險些被*,想到這裏,若蘭的麵容瞬間變得憔悴不堪,像一朵盛開的花朵頓時凋謝,她無精打采,滿麵愁容地坐在床上。
從若蘭懂事開始,她的父親和母親就離婚了,她跟著父親生活。父親後來又結婚了,但是新來的繼母對她很差,動不動就要挨罵挨打。繁重的家務她獨立承擔,沒有了溫暖,沒有陽光。她的成長畢竟伴隨了太多的不幸,所以她的承受能力要遠比其他同齡的女孩強了很多,若蘭不由得又歎息了一聲從床上站了起來,走進衛生間去洗唰了。
十幾分鍾後,若蘭洗唰完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一眼就看到客廳沙對麵的茶幾上放著一張信紙和幾百塊錢,若蘭走到茶幾前,她拿起信紙,打開一看,隻見一行端正的字跡馬上映入她的眼簾:“若蘭小姐你好!當你看到這張信紙地時候,我因為要上班先一步離開了,你的錢昨天已經被那混混拿光了,所以我給你留下六百塊錢,還有這是我傳呼號碼……有事可以找我!”
看完信若蘭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良久後,若蘭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行李,離開了這個讓她一輩子都無法忘懷的房間。
林海口袋裏的傳呼機傳來短暫的震動,林海下意識望了前麵的黃主任一眼,見黃主任正走進護士站跟一個護士說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他,他拿出傳呼打開屏幕閱讀起信息來。
“海哥,謝謝你,錢我會還你的,我現在去找我的母親,看她能否收留我,謝謝你!”信息署名是若蘭這個時候黃主任從護士站拿著一本病例向他走來,林海連忙關掉傳呼收回了口袋,向著秦清那邊迎過去。
林海心想希望這個苦命的女孩,以後的道路不在這麼坎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