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兒在一邊看的心裏不屑,果真是個不安分的,這般能鬧騰剛剛安靜了幾天就又出來作妖,自家王後心善,若是擱在哪家普通的大家裏麵,也不容忍想要爬自己姐夫床的女子吧,真是讓自己長了見識,也不知道雲家大爺怎麼想的,怎麼就認回這麼一個傷風敗俗的小姐回來。
“妹妹你覺得如何?”雲綿見雲璃不說話,又問了一聲。
雲璃連忙搖頭說自己剛剛隻是被風沙眯了眼睛,自己對於在宮裏生活還是很好的,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雲綿笑著看著狼狽離開的雲璃,心裏頓時就是冷笑不已,就在雲綿剛剛想要去看奏折的時候,就被自己放在扶手上的手忽然被一隻大手包住,然後抬頭就看到謝景昭的俊臉。
見到雲綿愣住了,謝景昭將手鬆開,然後說:“這件事是我的錯,讓你為我收拾了。”謝景昭的聲音很是低沉,好像有一隻羽毛輕輕的拂過雲綿的心頭,帶著幾分溫柔的撩撥,雲綿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之前的謝景昭就算是對自己溫柔也不想現在這樣。
“其實你現在和之前很不一樣。”雲綿看著謝景昭的眼睛,那裏麵是自己不熟悉的溫柔,幾乎要將自己溺死在一片溫和之中。
“我之前是什麼樣子。”謝景昭有些好奇,自己之前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自己也聽說過別人說的,都說自己是很冷峻的一個人,總是帶著幾分的嚴肅,可是謝景昭覺得自己並不喜歡那樣。
“之前是什麼樣子你總會想起來的,隻是現在也很好。”不管謝景昭變成什麼樣子對於雲綿來說都是一樣的,之前其實從很多細節之處自己也能感受到包裹在那一片嚴厲之下的柔和,或許沒有年幼時期的父兄的死,謝景昭現在就是這般的溫和。
聽到雲綿這般說謝景昭點了點頭,隻要雲綿不介意,自己變成什麼樣都無所謂。
“好了,君上先休息。”
“我可以幫你的。”謝景昭看著那堆得厚厚的奏折,自己今天看過,發現自己其實能看懂,或許自己隻是忘記了之前的事情,但是對於上麵的一些事自己卻有說不出的熟悉感,就好像之前就是每天都要做的一樣。
雲綿驚訝的望向謝景昭,然後目光之中露出了喜悅的神色,然後點著頭:“好,君上來看。”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謝景昭再次坐在那裏認真地批閱奏折的時候一種久違的安心的感覺忽然之間湧上心頭,就算是謝景昭現在還有些事情不記得,但是隻要謝景昭在雲綿就覺得自己好像很安心,謝景昭可以為自己抵擋住所有的風雪。
或許女子本身真的事柔弱的,麵對很多事情總會有力不從心的感覺,會懷疑自己的能力,這麼久了雲綿一直在懷疑自己之中度過,如今終於可以放手了。或許有很多人猜測雲綿就是為了篡位才這麼做的,但是他們不知道對於雲綿來說權利地位天下,都不如一個謝景昭。
憐兒在一邊看的心裏不屑,果真是個不安分的,這般能鬧騰剛剛安靜了幾天就又出來作妖,自家王後心善,若是擱在哪家普通的大家裏麵,也不容忍想要爬自己姐夫床的女子吧,真是讓自己長了見識,也不知道雲家大爺怎麼想的,怎麼就認回這麼一個傷風敗俗的小姐回來。
“妹妹你覺得如何?”雲綿見雲璃不說話,又問了一聲。
雲璃連忙搖頭說自己剛剛隻是被風沙眯了眼睛,自己對於在宮裏生活還是很好的,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雲綿笑著看著狼狽離開的雲璃,心裏頓時就是冷笑不已,就在雲綿剛剛想要去看奏折的時候,就被自己放在扶手上的手忽然被一隻大手包住,然後抬頭就看到謝景昭的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