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的權利爭鬥本來及時一場遊戲,最後的獎品隻有一個,沒有對錯,隻有勝負,你贏了拿走,我輸了也不代表我錯了。
臨安被攻下,表示著白荊想要用臨安拖垮大齊的計劃已經失敗,鄄城那邊因為江北大營全數楚軍也漸漸的開始難以支撐,衛國派來使者以求停戰,可是齊國並沒有準備和解,於是此戰綿跌三月,攻下衛國國都之時已經是初冬。
謝景嚴回到京城,所有人都知道這位將軍為自己齊國不斷的開疆拓土,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將謝景嚴看做是自己齊國的保護神,漸漸的竟然有開始超越謝景昭的趨勢,可是就在有人開始擔心謝景嚴功高震主之時,謝景嚴竟然當朝主動交出兵權。
陳迦看著跪在大殿的謝景嚴,如今衛國已經滅亡,在可以預見的一段時間之中應該不會發生戰亂,所以謝景嚴此時交出兵權其實並沒有什麼問題。
“準。”係誒京兆歎了一口氣,這件事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沒有辦法再繼續顧及到兄弟親情了,如今隻能將謝景嚴的兵權收回,不然匹夫無罪,有了權勢的地方就有爭鬥,怕日後有人想要在謝景嚴身上動歪腦筋,到時候就真的謝景昭也保不住謝景嚴了。
謝景昭如今理政,所有人都知道自己這位君上把之前所有的事情都忘記了。
或許是因為之前楚國的教訓,如今就算是已經入冬可是對於衛國餘孽的絞殺依舊沒有停止過,隻是前幾天雲德確實為自己帶回來幾個人。
下了朝之後謝景昭走到自己京城的天牢之中,這裏本來是一座普通的牢房,可是如今已經改成了天牢用來關押重要的煩人,而白荊和楚淩就是這裏麵的第一批犯人。
謝景昭走到關押白荊的牢房麵前,這個人自己好像之前見過。
“白荊?楚國的最後一位丞相,不知道現在此情此景有沒有幾分的感慨。”謝景昭笑著,看著麵前的白荊,就算是深陷囹圄也不妨礙這個人身上的傲氣淩人。
“哼。我早就知道滅楚國者,必是是謝景昭,可惜……”從自己當年知道謝景昭說出那句竊鉤者誅,竊國者諸侯的話的時候自己就知道謝景昭絕對不是一個甘於人下的,或者說就算是平起平坐都不可能,謝景昭要做這天下唯一的王者,如今謝景昭確實是做得到了,可是白荊覺得自己並不服氣。
“若是楚辭不是那副身子,我真想看看這天下到底會何去何從。”可是就算是自己再怎麼不甘心,再怎麼不願意,這個結局已定。
“就算是楚辭是正常人,那麼最後天下之主也隻有我謝景昭。”謝景昭站在牢房門口,白荊的眼睛忽然之間睜大然後看著謝景昭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你是不是沒有沒有失憶!”剛剛那個樣子,那個神態明明就是之前自己見過的謝景昭,就是那個誌在天下,想要一主浮沉的人,不會錯,可是為什麼謝景昭要裝作失憶的樣子?
“哈哈哈哈……”忽然之間好像想到了什麼,白荊仰天大笑,然後指著謝景昭說道:“我還以為你謝景昭從來都是為所欲為的,可是如今你也有不得不做的事情了啊。”
謝景昭就算失憶是裝的,可是那半年多的時間終歸不是裝的,謝景昭無法肯定自己醒過來之後四周的環境是不是還是之前的一樣,所以隻能裝失憶,然後慢慢的將大權都收回來,而且對於朝中的人也需要再一次進行觀察,所以到現在為止謝景昭都沒有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