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和謝景嚴有什麼恩怨,但是報複到一個弱女子身上,算什麼男人而且使用那麼喪心病狂的辦法來報複?
“小子我告訴你,這男人就得做男人該做的事兒,有些事兒不能做,做了就得受罰。”說完之後那個官員想老鷹拎小雞一樣把全身都還在劇痛之中的雲柯丟上了車,然後隻聽到一聲從喉嚨裏麵溢出來的慘叫聲,然後就看到雲柯竟然活活的疼暈了過去。
“頭兒,會不會太過了,畢竟是王後的弟弟。”
“屁!王後會有這種膿包弟弟呢?”現在王後因為在君上昏迷的時候為大齊做了那麼多的事之後,大齊上上下下沒有不誇自家王後巾幗不讓須眉的,如今若是誰說當時做出那種事情的人是王後的弟弟,怕是都沒有人信。
一直等到了府衙之中雲柯還是沒有醒過來,因為這件事牽扯到公族所以是謝景昭親自審問,謝景嚴坐在一遍雙目赤紅看著地上軟成一灘爛泥一樣的雲柯。
雲柯被人踢了一腳之後醒過來,看到謝景昭又看到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的謝景嚴,身下一軟竟然直接尿了出來,頓時一股怪異的味道就在大唐之中彌漫這,因為牽扯到雲家,所以雲綿雲嫻都在場。
“我問你,幾個月之前些親王妃,是不是你找人做的。”謝景昭雖然是在詢問,但是話中的意思很明顯,自己已經知道了全部的來龍去脈你就安安心心的招了就行,但是偏偏雲柯不願意就這麼招了。
雲柯從的地上掙紮著爬起來,然後對著謝景昭就是不斷地磕頭,然後眼神不斷地向雲綿還有雲嫻看過去:“我沒有啊,不是我,我都不認識那柳王妃,怎麼會要去殺她。”
確實這也是謝景嚴想不通的,韻清和這個人完全就是不認識,自己也和這個人沒有任何的恩怨,怎麼會就說是這個人對韻清下的手。
“我已經找到了當時的那幾個山賊,你難道還要繼續狡辯不成?”謝景昭看到這雲柯好像沒有招認的想法,便直接將自己找到的人讓人帶了上來,這件事自己不願意多做糾纏,隻想要快點解決,畢竟糾纏一日,對所有人都是傷害。
很快那幾個山賊就被帶上來了,謝景嚴看著那幾個像是豬狗一樣的人,全身都透著臭味,髒兮兮的樣子想到柳韻清就是被這些人……心裏就是一陣的難以接受,韻清做錯了什麼要這麼對他!
“你說!到底為什麼!”謝景嚴當場失控,就那麼半年,就好像一切在謝景嚴身邊的人都不在了,柳韻清死了,阮琮也死了,到最後告訴自己竟然和自己完全不相幹的人做的?這竟然比是被衛國算計的還要令人覺得崩潰,為什麼要這麼對韻清!
“啊!”謝景嚴直接對著那幾個山賊中的一個人就是一拳,那人直接就嘔出一口鮮血,看起來裏麵還夾雜著幾顆牙齒。
謝景嚴發泄完之後似乎還要繼續接著打下去,可是卻被謝景昭派人攔下了,謝景嚴知道現在謝景昭在這裏自己不好太過分,可是這個人自己一定會親手一片片的將人全部都刮了,還有那個人!
就算是和謝景嚴有什麼恩怨,但是報複到一個弱女子身上,算什麼男人而且使用那麼喪心病狂的辦法來報複?
“小子我告訴你,這男人就得做男人該做的事兒,有些事兒不能做,做了就得受罰。”說完之後那個官員想老鷹拎小雞一樣把全身都還在劇痛之中的雲柯丟上了車,然後隻聽到一聲從喉嚨裏麵溢出來的慘叫聲,然後就看到雲柯竟然活活的疼暈了過去。
“頭兒,會不會太過了,畢竟是王後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