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你死,我心甘情願(精彩必看)(1 / 3)

為你死,我心甘情願(精彩必看)

今日的獨孤蕭逸,身著黑色大氅,大氅之下,是明黃色的龍袍,而龍椅之上的獨孤宸,則正襟危坐,同樣穿著龍袍!

如此,一殿兩帝!

他們兄弟二人,遙遙相對!

隻不過,到目前為止,沈凝暄在獨孤宸的手裏,如世忠的劍,橫在獨孤蕭逸脖子上,似乎是如家占了上風!

因如世忠的出言警告,獨孤蕭逸腳步微頓,低蔑著他架在自己脖子上利刃,獨孤蕭逸冷冽的瞳眸中,迸發出懾人的寒光:“如世忠,今日朕敢自己來此,便不怕你口中所謂的刀劍無眼!”

聞言,如太後旋即抬手指著獨孤宸,目露戾色,朝獨孤蕭逸怒喝道:“獨孤蕭逸,真正的皇帝,坐在這龍椅之上,你居然膽敢自稱為朕?”

獨孤蕭逸聞言,視線微轉,對上如太後猙獰的臉,哂然問道:“這龍椅到底該是誰的,又為何會由他坐在上麵,如太後你不是該最清楚嗎?”

“你……”

經由獨孤蕭逸如此一言,如太後神情微頓了頓,就在她微啟檀口,剛要開口之時,卻聽獨孤蕭逸神情冷漠的接著說道:“先帝二十年,也不知是誰,跪在我母後的宮中,柔腸寸斷的哭求我母後救她和她兒子一命……”

“你住口!”

乍聽獨孤蕭逸的話打了頭,如太後便知他要說些什麼,雖然他所說的是事實,但終究不光彩!驀地出聲,沉聲打斷獨孤蕭逸的話,她眼神陰惻惻的說道:“哀家不管你知道什麼,也都一切晚矣,哀家的眼睛裏,隻看得到事實!”

聞言,獨孤蕭逸冷淡一笑:“事實是我齊氏大軍如今將京城圍的水泄不通,你們插翅難逃!”

“獨孤蕭逸!”

不再尊他為齊王,如世忠將手裏的劍用力下壓:“真正的事實是,你現在在本將軍的手裏,最好少些廢話!”

“你?還入不了朕的眼!”

側目斜睇如世忠一眼,獨孤蕭逸冷哼一聲,無懼如世忠的威脅,他驀地抬手隔開他手中寶劍,抬眸看向沈凝暄,快步朝著她走去。

而此時,獨孤宸竟也抬手,解開了沈凝暄的穴道。

見狀,如太後眉頭緊擰,不禁脫口問道:“宸兒,你……”

“母後莫急,今日獨孤蕭逸既敢單身來此,兒子便會讓他有來無回,人之將死……他們畢竟夫妻一場,容他們說兩句話的氣度,兒子還是有的!”

聞言,如太後心下一定,麵上微微釋然。

“逸!”

重得自由的沈凝暄,根本不顧他們母子二人在說著什麼,也顧不得自己身懷六甲,倏地起身,便朝著獨孤蕭逸奔去。

“暄兒……”

急忙上前幾步,迎上沈凝暄,獨孤蕭逸伸手拉過她的雙手,將她徑自帶入懷中。

“你這個傻子,怎麼能這麼傻?”

想到獨孤蕭逸現在的危險處境,沈凝暄心底,便有一陣陣鈍痛襲來,微側著身,緊緊抱著他的腰,她眉頭緊皺道:“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跟你說一聲,便隨便亂跑!害的你如此涉險……”

“我不怪你!”

伸手輕撫沈凝暄滿是自責的俏臉,獨孤蕭逸淡淡抬眸,凝視上位上一臉平靜的獨孤宸。

“王兄!”

定定地,迎著獨孤蕭逸的視線,獨孤宸在他尚未開口之前,已然將薄唇微微揚起,一臉閑適的靠坐在龍椅上:“如今這大殿之中,全都是我的人,你恐難脫身了!”

獨孤蕭逸眸色微深,緊擁著沈凝暄後退一步,他神情冷漠道:“獨孤宸,你以為以暄兒要挾我至此,便是你們贏了麼?”

聞言,如太後神情微變:“難道不是嗎?”

“哼!”

冷冷嗤笑一聲,獨孤蕭逸對如太後譏誚道:“朕雖然在此,但是這條命,你們到底拿得走,還是拿不走,那可就不好說了!”

“獨孤蕭逸……”

淡淡的,瞥著獨孤蕭逸,獨孤宸俊美的臉上,淺笑依依:“如今你都落到朕手裏了,卻還敢如此大言不慚麼?”

獨孤蕭逸冷哂:“是不是大言不慚,不到最後關頭,又有誰說的準呢?”

“宸兒,小心他耍詐!”

見獨孤蕭逸大難臨頭,卻還鎮定自若,如太後星眸微眯,深凝著他冷淡自持的神情,心中湧起一種不祥的預感!但,即便如此,她卻還是幽幽開口:“獨孤蕭逸,今兒你的命,勢必要留下!”

“事情不到最後,誰知鹿死誰手?”

冷哼一聲,獨孤蕭逸伸手從自己腰間唰的一聲,抽出一把軟劍。

見狀,如太後神情一愕!

“如世忠!”

冷睇著下方的獨孤蕭逸,她眸色陰鶩,不容事態再有絲毫變數,心知獨孤蕭逸武功高強,她高喊如世忠一聲,十分危險的微眯了眯眼。

她還就不信了!

帶著身懷六甲的沈凝暄,獨孤蕭逸還能翻出天去!

意會如太後的眼神,如世忠眸色一厲,提劍便上前直取獨孤蕭逸的麵門。

刀光劍影中,獨孤蕭逸身形一閃,抬劍便朝著如世忠手中的寶劍甩去。

“鏘——”

清脆的刀劍相交聲響徹金鑾大殿,殿外早已埋伏好的侍衛,紛紛上前,與如世忠一起,將獨孤蕭逸和沈凝暄團團圍住。

“逸……”

仰頭凝望著獨孤蕭逸俊美無儔的容顏,沈凝暄眼觀六路,斜睇了眼身邊圍著自己的侍衛,她腳尖驀地點地,挺著大肚子的身子一傾,抬腳橫劈踢在侍衛的手上。

侍衛吃痛,手中長劍落地,而她則腳步一轉,以腳尖挑起長劍,將長劍撈入手中。

“困獸之鬥!”

冷冷的睇著下方被自己的人馬團團圍住的獨孤蕭逸和沈凝暄,如太後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