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
陸陵光便又笑道:“你打算偷稅漏稅?”
我猛烈搖頭。
陸陵光攤了下手,笑道:“這不就結了,咱們是正經商人,奉公守法,靠的是真本事賺錢,咱們隻需要政府給與一些政策扶持還有就是辦事利索點別耽誤時間就行,完全不需要去做那些事對吧?
不過,醫藥公司牽涉到的機構太多,有很多批文文件什麼的,朱小姐精明能幹,而且擅長交際,再加上她的身份也沒有人會故意為難她,她去處理這些事是最合適的,效果遠比金墨小王什麼的去跑要好的多。”
我認真想了想,不覺點了下頭。
別說,還真是這麼回事。
陸陵光笑道:“你本意是想幫她,她要是繼續自己做那個貿易公司,少不了以後別人會借著跟她做生意來送錢什麼的,她一個不小心,就連自己婚姻都賠了,可你讓她做銷售,你想想,那些保健品都是怎麼賣的?
要是有人打著送錢的主意,直接購買了大量的產品,到時候,就不光是她一個人的事了,咱們都脫不了幹係。”
我一怔,再仔細一想,可不是這麼回事?
金先生跟我大概說過國內保健品的一些慣常銷售手段,說實話,這個裏麵,不管是包銷也好,還是分級銷售也好,銷售的扣點都是非常可觀的。
如果有人真心想做什麼,那麼一次性的入大量貨,這中間的扣點就等於是送給朱小姐的,然後他們再低價傾銷,那麼對我們也造成了衝擊。
到時候我就不是幫朱小姐,而是給朱小姐和自己都惹麻煩了……
陸陵光瞅著我笑了笑,揉了下我的頭道:“你的判斷也沒有錯,如果朱小姐不是有吳家媳婦的這個身份,做銷售還真是一把好手,這個事,也先別這麼早下定義,左右現在是籌備階段,還是讓她擔著跑批文和關係這個重任吧,等以後公司走上正軌了,看看有什麼法子堵住這個漏洞,那個時候再提也不遲。”
我想了下後,再重重的點了下頭,道:“也對。”
說到這裏,我便又想起了劉一冬。
那次我跟金先生說了,我們投他五百萬後,我便將錢轉給了金先生,金先生也是直接轉給了劉一冬,後來金先生說,劉一冬給他打了電話,說協議會馬上補上,然後說了聲謝謝。
嗯,說起來,這也是有一段時間了,不知道劉一冬的那堆爛事處理好沒有。
要是處理完了,也可以喊他來下上海,他畢竟做藥材做了這麼久,行業裏麵的道道要比我們清楚的多。
那一天,陸陵光和我一起吃完晚飯後,便又去公司開會。
正好金先生回來了,我們便湊在一起,繼續商討我們自己的事。
期間,金先生給劉一冬打了個電話。
劉一冬說他那邊的事已經處理完了,公司也上了正規,我們需要的話,他可以到申城來,詳細聊一聊。
次日,葉芒如期而來。
葉芒來的時候,通宵沒有回來的猴子趕了回來,陸陵光也開完了會趕了回來。
好吧,他們兩人都是標榜著自己雖然不是管理人員但是也是股東的身份,要求作為旁觀顧問參與了我們的討論。
那一天,秋日的陽光燦爛,後花園裏的秋花也開得極好。
小廚師實力得到了充分的發揮,那咖啡和點心的味道極其美味。
那一日,我們從下午兩點一直談到了晚上,吃了晚飯後又繼續,到了十點,陸陵光和猴子開始趕人,我還有些意猶未盡。
那一日,天曉集團日後的架構,定了下來。
而葉芒也正式加盟了我們。
呃,意思是,他的工資是從那一日開始計算的。
因為是籌備期,葉芒拒絕了我的高薪提議,堅決要求隻拿兩萬一個月的月薪,不過,他要求了百分之一到三的期權。
這個區間,是根據成本績效業績來核算的。
啊,我忘記說了,葉芒在籌備期之時,一人擔任了三個職位,一個是工程監督核算,一個是公司所有體係的架構設立和人事招聘,還有一個,他兼任了半年,就是財務成本核算。
一直到由龔總推薦,陸陵光使招,最後是我三顧他家,送了十幅字才算是勾搭過來的號稱鐵算盤的吳大偉接任了我們的財務總監,我們公司的帳,都是他代管代算的。
而吳大偉到任之後,便和葉芒組成了鐵對角(針對的對),我們天曉集團的成本能一直控製得那麼牛逼,都是他們二人的功勞。
呃,說遠了,這都是後話。
那幾天,我們忙個不休,陸陵光看他的項目,猴子時不時的和小陳玩消失,我和金先生葉芒則是和小王去了蘇城一趟,就算是假期,那邊的高新區也派人帶著我們去看了廠房什麼的。
忙忙碌碌的,便到了朱小姐結婚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