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狂野的欲望(1 / 2)

房間內正是激情燃燒時,男女之間的那個點都繃到了極限,隨時一觸即爆。

正當……沒想到這時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丫頭?丫頭你在裏麵嗎……”

夏父急切擔憂的嗓音響徹。

身上的男人身體繃緊,某隻暗叫糟糕,門外的主上又一陣敲門聲。

她渾身一僵,立即用手捂住嘴不敢發出半點聲音,而身上的南牧離身軀忽然想要離開站起來,眼光冷光一閃。

“不要……他們是我最重要的人。”心中害怕,她看出來他眼底的殺氣,嚇得緊緊的抱住他腰身不讓他起來。身體的尷尬她已經不在乎,她不能讓他對父母做出傷害的行為。

望著她哀求的小臉,他冷麵無私,她眼中瑩瑩的淚珠在暈暗裏讓他的心驟然一緊,哼了聲不在動。

此時夏寶兒要跳出嗓門,懸著的心終於鬆了一口氣。

兩人曖昧無比的緊緊重疊著,越是安靜,氣氛越是讓人的心跳不由‘砰砰’亂跳起來,

唇在靠近,他的手灼燙著溫度烙在她身體上。

她想反抗卻怕弄出聲響被父母發覺,隻能惱怒的瞪著他對自己上下其手吃豆腐。

壞人!她絕不原諒他——

“搖頭你是不是醒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房內一片安靜,夏父擔憂的又輕輕敲了一下。

夏寶兒不敢出聲,害怕門外的父母起疑衝進來查房。

然,身上這個男人存心要與她作對,看她越壓抑,越慌張,他就更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製造火點,大掌一點一點的往下摸去……

她的腹間有些酸軟,因為那作怪的手指撩動著,她的深處宛如正有團火慢慢被點燃,緩慢而折磨人,如同有萬隻螞蟻在啃咬,難以言喻的難受。

她嬌身不停的顫抖,她隻能用手緊緊搗住嘴,貝齒也跟著咬緊,生怕泄露了一丁點不該出來的色情聲音。

就在這時,他突然將她的手拿開。

惶然睜大眼,夏寶兒無措不安看著他,下一秒,他涼涼的唇便代替了她的手,堵住她壓抑的低吟。火熱的舌尖竄入她口中,冷的唇,熱的舌,冰火兩重天刺激著她。

叫不出,喊不得,她覺得身體變得好奇怪,內心深處滾燙滾燙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能停止這樣難受的感覺……

“真是奇怪了,剛才明明聽到有聲音響動,難道這丫頭在說夢話嗎?”夏母在門外喃喃自語,身邊的夏父也輕輕說了幾句話。

不久,兩人也悄聲的離開。

隻是幾分鍾的時間卻讓夏寶兒恍若世紀般難熬。

她含嬌帶怨的瞪著這個可惡的男人,想要推開他作惡多端的手,想要並攏了腿。可是她此時全身虛軟無力,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也從來不是他的對手。她隻祈禱父母離開後就不要在返回來被她嚇到。

“小東西,我不想讓別的男人碰你!所以我要你完完全全屬於我!”他的聲音很堅定!

就算是她一吼要恨他,更討厭他,不原諒他。他也要她成為隻有他才可以霸占的溫暖!

“我……不要,我不要,我對你根本沒有感情,我也不喜歡你,我不要被一個可怕的陌生男人強……(女千)。”他的身體好燙,那種滾燙讓她忽然覺得絕望而害怕。

“你要恨,就恨吧!我不在乎!”

那雙狂野可怕的眼眸讓她驚呆,奮力推開他的的小手突然被抓起,毫無預警地直接覆上那灼燙的堅(石更)。

“啊……”她痛苦的低吟,掌心燙手的異物把她嚇得差點失聲尖叫。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她能知道這個東西就是男人的……男人的那個武器。

她整張小臉紅通通的像顆紅蘋果,白玉般的肌膚都因為這個情況醺染,仿佛丟進沸水裏煮過似的嫩紅嫩紅。

男人低吼的喘息著不放過她。可憐的她欲哭無淚,用力的瞪著他,心中暗罵著他各種淫、賤、無、恥、!

上帝仿佛聽到正置身水深火熱之中,可憐的小女人哀求。忽然門外的燈亮了起來。

她一喜,小臉上得救的神色刺痛了壓著她的男人。

欣喜若狂的夏寶兒豎起耳朵,凝聽著腳步聲……漸行漸小,緊繃著的身子像顆泄了氣的皮球。

原來是為了讓她不會害怕而將走廊的燈光為她開亮,並不是想要破門而入。

神經繃到極限的弦,隨時隨著他下一步的動作而斷開。

她睜開水漾迷情的大眼,可憐兮兮望著他,無聲的哀求他能放過她。

可是乞求的結果往往是事與願違,與她分開多日的男人幾番見到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她還如此的刺激著傷他的心。憤怒和害怕失去她已經將他的理智衝破,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