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冉回過頭拍拍母親的手,似是在安慰:“娘,沒事,您好好休息,我這就把她叫出去,好好說說這府上的規矩。”
蕭氏出自大戶人家,賢良淑德溫文爾雅,教女兒的時候也是這麼教的。
舒清冉也是隨了她的性子,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可性子也是跟她一樣懦弱。
自己怕是以後護不住她了,若再這般懦弱,定會被欺負。
想到這兒,蕭氏歎了口氣,閉上眼睛。
就隨她去吧,隻要女兒不受欺負,什麼樣的性子都好。
舒清冉見安撫好了母親,這才轉過頭去,冷笑一聲:“你什麼你,一個奴才敢用手指著主子,我看你這雙手還是趕緊剁掉的好!”
那丫鬟瞪著眼睛:“你個小賤蹄子,瞎說些什麼?看我不打爛你這張嘴!”
這丫鬟隨了平日裏芸娘和舒清漪對舒清冉的稱呼,小賤蹄子得罵個不停。
在床上躺著的蕭氏立刻直起身來喘著粗氣大聲斥罵:“賤婢無狀!”
舒清冉怕蕭氏氣壞了身子,趕緊安撫,而後轉過頭冷下臉來,“一個奴才在這指著主子的鼻子罵,就這一條我就可以要了你的命!待我稟明了老太太,定要把你發賣到人伢子那裏去!”
那丫鬟一聽稟明老太太就怕了,慌張道:“我……我可是芸姨娘的仆人,老太太也不能隨意發賣我……”隻是這話越說越沒底氣。
隨後又好似想到什麼,飛快道:“我是奉芸姨娘之命來讓夫人參加三日之後的賞花宴的。”
說完也不等舒清冉在說什麼,生怕真的被扯到老太太麵前發賣出去,直接落荒而逃。
賞花宴……
舒清冉來不及跟這個婢女置氣,想到母親的身體,這三日後的賞花宴如何能去?
“娘,三日後的宴會,您隨便找個理由推脫了。女兒知道娘您在乎麵子,定是要去的,可是女兒更在乎娘的身體。等您好了,您想辦多少個宴會女兒都不會攔著。”舒清冉眼中含淚。
蕭氏卻搖搖頭,“這話已經放出去了,還是由我的名頭放出去的,我如何不去?”
她也是有自己的掂量的,如果自己不去,那在京城貴婦中名聲就臭了,到時候可怎麼給清冉說一門好親事。
舒清冉知道自己阻止不了,隨即作罷。
芸姨娘突然來這麼一出,保不齊其中有詐,她阻止自己娘親過去也是有原因的。
可是現在看來,隻能在宴會上隨機應變了。
就看看到時候能不能將計就計,在宴會眾人麵前揭露芸姨娘醜惡嘴臉,讓她身敗名裂,這樣自己和娘在府上才會有好日子過。
三日後,蕭氏起了個大早。她精神不錯,雖還是麵有病容,但點了妝容之後也隻是略微憔悴些,應該不會鬧笑話。
如今她們在這偏院住著,明頭上是有兩個丫鬟和粗使婆子,但卻是使喚不動的。
蕭氏喚來女兒,為她梳了一個活波俏皮的垂鬟分肖髻,襯得舒清冉如玉的小臉眉眼精致,雖未長開,也已經能看出日後的傾國之色了。
舒清冉回過頭拍拍母親的手,似是在安慰:“娘,沒事,您好好休息,我這就把她叫出去,好好說說這府上的規矩。”
蕭氏出自大戶人家,賢良淑德溫文爾雅,教女兒的時候也是這麼教的。
舒清冉也是隨了她的性子,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可性子也是跟她一樣懦弱。
自己怕是以後護不住她了,若再這般懦弱,定會被欺負。
想到這兒,蕭氏歎了口氣,閉上眼睛。
就隨她去吧,隻要女兒不受欺負,什麼樣的性子都好。
舒清冉見安撫好了母親,這才轉過頭去,冷笑一聲:“你什麼你,一個奴才敢用手指著主子,我看你這雙手還是趕緊剁掉的好!”
那丫鬟瞪著眼睛:“你個小賤蹄子,瞎說些什麼?看我不打爛你這張嘴!”
這丫鬟隨了平日裏芸娘和舒清漪對舒清冉的稱呼,小賤蹄子得罵個不停。
在床上躺著的蕭氏立刻直起身來喘著粗氣大聲斥罵:“賤婢無狀!”